大戰延綿,蛇人族在短短半年時光,就損失了三成底蘊。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蛇人族不肖幾年,便會滅亡與內耗之中。
那麼蛇人族覆滅,到頭來她將沒有機會成為蛇人族女王。
月墨搖頭,握住阿七的雙手,低首,道”你說不要就不要,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盯著她的臉蛋兒,月墨極細心地將她鼻尖和下巴上的汙漬輕柔擦去。
這是先前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不小心落在她的臉上。
二蛇人離的極近,感受著月墨溫柔而專注的目光,阿七不自在的偏首一側。
月墨也發現了她的緊張,一時失措,大拇指指腹停頓在了她粉頰之側,目光對望,似乎連呼吸聲都開始交織在一起,彼此起伏著,開始混合了頻率,逐漸加快。
心動不如行動,月墨二話不說,低頭便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阿七一驚,旋又是羞惱不已。
隻是她的羞惱還沒有來得及遮掩下去,月墨的雙唇已經堵上了她準備假意嗔怪的嘴,濕濕的,軟軟的,香香的,甜甜的。
”嘶!”月墨發現下唇被小女生狠狠咬了一口,趕緊直起身來,讓自己的雙唇逃離了犯罪現場。
定睛一看,卻發現阿七眼中滿是笑意,隻是這笑意中多了幾絲春光明媚,就如同二人窗外湖水一般,水波如鏡卻依然微有高低柔流,蕩人心魄。
最可愛的,還是姑娘家似笑非笑時,白如潔貝的上門牙還可愛無比地咬在自己肉乎乎的下嘴唇上
”你走開,離我遠點!”
月墨心頭幾蕩,倒也沒有得寸進尺,捎了捎腦袋,嘿嘿一笑
”得咧。”
玄寂宗百裡外,玄冰穀。
嚴冬的大雪彆有一番情趣,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像玉一樣清,像銀一樣白,像煙一樣輕,像柳絮一樣柔,紛紛揚揚地從彤雲密布的天空中向下飄灑。
樹木、大地、蒼穹都是銀裝素裹,地麵上積滿了厚厚的白雪,把整個大地蓋得嚴嚴實實。
”生命的奇跡啊!”
月墨曲下身體,仔細觀察著在結了冰晶的地麵上,辛勤勞動的白色螞蟻,臉上帶著感動之色。
一襲黑裙的阿七抱著小妖,湊在對側也是眨巴著眼睛,認真仔細的瞧著。
兩個家夥腦門互抵著,就這樣,足足一炷香過去了,這兩個缺了心眼的家夥,這才抬起頭來相視一眼,柔和一笑。
沒有言語對話,齊齊起身,向著峽穀內行去。
在其背後緊跟著一男子。
男的相貌英挺,氣宇軒昂,但麵色平板冷硬,一身紅衣大袍,腰間配著把通體雪白的長劍。
這赫然是當初和月墨交手的木蘭朵朵。
”煩。”看著那兩個膩歪的家夥,木蘭朵朵眼中閃過煩躁和鬱悶。
那一戰,根本沒打起來。
在交戰那一刻,月墨衍生出一股極端可怕的氣息。
他怕了!
哪怕明知自己打得過,可來自內心深處的懼怕。
還是下意識的迫使他罷手了!
這等同於認輸!
不戰而敗,這是何等的屈辱啊!
這怎能咽下這口氣,他發誓要找回場子,可這家夥居然一直和這個恐怖的雨娑待在一起,
寸步不離的,根本沒機會下手。
雨娑當初可是沒少揍他,在骨子裡他的懼怕極了。
因此,隻能偷摸的跟著,尋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