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見自家將軍陷入沉思,乖巧的站在一旁絲毫沒有提醒的樣子,似乎沒有將隨時可能出現的官兵放在心上。
過了許久張飛總算是回過神來,向下一站彭城地方前進重重的在一匹戰馬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戰馬吃疼揚起四蹄向著遠處的管道上飛馳而去。
至於張飛帶領的親衛軍裝扮成的山賊,將東西收拾好不能帶走的更是一把火燒了向著張飛方向追去。
徐州彭城作為陶謙的州牧府所在,陶謙此刻正坐在府中愁眉緊鎖的看著手中的信箋。
陶商作為陶謙的大公子,帶著一臉酒後的紅坨向著陶謙這裡跌跌撞撞的走來。
陶謙見到自己的長子如此模樣,眉頭高高的皺起寒聲道“商兒你怎麼來了?”伸手將那撲麵而來的酒氣扇了扇
“爹!您不知道,當初那大耳賊劉備不是在糜家騙取了一些錢糧麼,沒想到竟然出了徐州就被人搶了,真是他娘的大快人心啊,所以某家這不是高興麼才去那天香樓喝了些酒!”陶商看著自己父親的舉動,不以為意的看向對方笑了笑重重的打了一個酒嗝開心道。
陶謙聞言臉色微變,一雙看似渾濁不堪的雙眼此刻卻是爆發出陣陣精光,好似那黑夜中的一盞明燈一般“商兒不得胡說!”上位者的威壓頓時爆發出來
“爹!孩兒哪有胡說,你不信的話可以上城中聽聽,現在城中這件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至於此時糜家恐怕正惱火呢吧!”陶商滿臉怨恨神情猙獰的向著身前的父親喊道。
“還不住口!”陶謙臉色微寒阻止陶商的話語,重重的將手中的信箋摔在地上!
陶商何時見到過父親發過如此大的火,一身酒氣也被嚇得醒了七八分“爹!您怎麼了,難道孩兒說的不對麼?”
“商兒你和爹說實話,劉備那些糧食是不是你派人去搶的?”陶謙沒有回答陶商的問題,反倒是一臉凝重的神色看向酒意退卻的陶商沉聲詢問。
“哼!我到是想將那些錢糧搶了,可惜派去的人馬晚了一步!”陶商聞言就有些惱火。
既然不是商兒會是誰呢陶謙聞言陷入沉思當中,過了許久見陶商不耐煩的表情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商兒你先下去吧,記住這些天先不要外出,等為父通知你可以出去了再出去聽清楚了嗎?”
“爹!為什麼啊?”陶商有些不滿的詢問“沒有為什麼,不準就是不準,好了你先下去吧!”看著離去的陶商,陶謙的額前形成一個大大的川字到底會是誰呢,竟然栽贓陷害給我們眼中凶光時不時的跳動!
朐縣糜家祖宅中,糜貞將手中的信箋放下“大哥!我認為玄德公丟失的那些錢糧恐怕不是陶家所為!”
糜竺聞言微微皺眉,沉默了許久看向糜貞“小妹你怎麼這麼說呢?”對於能將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條,家族的財產更是在她的操作中翻了一倍不止,對於糜貞的能力糜竺在一些事情無法決定的時候上都會詢問糜貞聽聽她有什麼想法!
“大哥您想想看,陶謙若是想搶劫劉備的錢糧為何不在徐州境內搶劫,何必在兗州境內搶劫?”糜貞朱唇微微張開聲音空靈清脆宛如那黃鸝一般無二。
糜竺愣了愣便大笑起來“難道不是擔心劉備懷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才在兗州搶劫!”
“哈哈!”糜貞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便很好的掩飾過去,隨即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一雙媚眼此刻卻充滿了睿智的光芒“大哥!難道說在兗州境內搶了玄德公那些錢糧就被會被懷疑麼這是其一,其二那玄德公的兩位兄弟乃是萬人敵當日您也看到過,這樣的萬人敵怎麼能輕易就將錢糧丟失,所以說搶劫的隊伍當中至少有能與之相比的人!”
“小妹!那太史慈某家感覺好像就與玄德公的兩位兄弟差不到哪裡去!”糜竺再次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
“可是大哥您所說的太史慈和臧霸那些人,在玄德公被搶的時候正在下邳城中招募人馬,所以可以排除了!”糜貞將打探出來的情報信箋向著自己的兄長遞了過去。
“難道說不是徐州的人馬?”糜竺到了此刻還是有些不相信,不過不得不說自己小妹所說在理。
張飛帶領張奎等人一路專門走一些小路,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彭城境內,將一旁的張奎叫來“你帶領幾個兄弟前往四周的鄉鎮中看看有沒有糜家的產業回來向俺彙報!”
張奎作為張飛的心腹哪裡還不知道話中的意思,有些遲疑的看向張飛“大人這樣不好吧!”
“哼!有什麼不好,當初大哥在糜家受到糜貞那個小娘皮的輕視,某家取他們一些錢兩算是看得起他們還不快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