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闖看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月讀,哪怕是再好的耐性也快要消除殆儘,好在這時那些先前離去的荊州軍已經歸來,像是托著死狗一般將倭寇脫了回來,隨意的掃了一眼月讀,將手中的信箋向周琦那裡送去。
周琦接過竹簡快速的閱讀起來時不時眼中精光爆閃,看到最後將手中的竹簡遞與項羽大哥“來人將這些家夥都殺了吧,除了那個女子!”
那些早已經虛脫的倭寇聞言一個個臉色大變,看著已經快速逼近的荊州軍不由自主的破口大罵起來,仿佛在問對方為何不遵守信用。
周琦看著那些人一個個死不瞑目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他們是答應過不殺你們,可是本尊讓彆人殺你們難道不行麼,也不算違反誓言吧!”
隨即便一騎當先的向著遠處白霧中走去,身後眾人見狀一個個連忙跟隨生怕再次發生之前詭異的一幕與主公走散。
典韋看著已經麵無血色的月讀,策虎來到對方近前微微用力便將此人提起重重的丟在虎背上向著主公方向追去。
邪馬台中央宏偉的城池中,一座空蕩蕩的大殿此刻精美的木門打開,一副高高在上的卑彌呼緩緩睜開眼眸,看向走了進來的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柔聲說道“玉依姬汝帶領一些人馬前往出口鎮守,若是敵人出現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名為玉依姬的女子聞言點了點頭“末將知道該如何行事女王殿下!”隨後便徐徐向後退卻,等到玉依姬消失後大殿門猛然間重重的閉合。
周琦帶領人馬快速行走,眼看著就要走出迷霧,劍眉微微皺起隨即便看向一旁的項羽大哥,好似在詢問對方是否發現什麼不對。
項羽此時亦是棱角分明的麵龐上充滿了凝重的神色,便看見遠處白霧中走出一隊
隊披頭散發的人來,身穿一襲雪白的喪服,看向自己這些人露出一抹詭異的神色。
典韋看到如此一幕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隨即大聲吼道“你們這些家夥是人是鬼速速回答,不然彆怪老子弄死你們,哪怕是鬼也讓你們再死一回!”
對於典韋的質問那些身穿喪服披頭散發的人,神情淡漠沒有絲毫的反應依然緩緩的向著周琦這邊移動。
典韋見狀額前不自主的出現一層細汗,向著四周的荊州軍高聲喊道“弩箭準備前方四十五度準備拋射!”
隨著典韋的一聲令下,若是以往那些精銳的荊州軍早已經將寒光閃閃的箭羽搭在弓炫上,下一秒便會發射出宛如蝗蟲過境般的箭羽。
此時倒好隻見一名名荊州軍臉色蒼白一片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儼然將典韋統領的命令忘記看著不遠處詭異的眾人。
“看看你們這些家夥還是最為精銳的荊州軍麼,你們不覺得愧對主公對你們的期望麼?”項羽此時也是發現了眾人眼中的異樣,聲音不大以某種亙古長存的律動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荊州軍聞言不免渾身一震,下一秒好似回過神來連忙快速將手中的寒光閃閃的箭羽按在弓炫上,克服心中的恐懼便準備向著那些緩慢行進,腳下帶著一條條腳鏈的喪服人。
就在這時在未知的區域響起陣陣蕭聲,隻見原本還麵無表情的喪服人一個個露出一抹猙獰的神色,下一秒便從懷中取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向著心臟處狠狠的刺去。
“噗嗤!”大捧的鮮血四散開來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血腥味,那些喪服人一個個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任由猩紅的鮮血將雪白的喪服染紅,顯示鬼異常。
戰場的眾人見到如此一幕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哪怕是周琦這樣鐵石心腸的人也是狠狠地觸動一下,隨即好像想到什麼一般看著四周已經嚇傻的眾人心中不免咯噔一聲,這樣的荊州軍還能像以往一般攻無不克麼。
“哎!”似乎看出周琦的想法一般,一旁坐在通體烏黑烏騅身上的項羽無奈的歎息一聲“主公此次我等恐怕要有一場惡戰啊,現行撤退吧等待眾人將心態調整過來!”
周琦聞言雖然心中不願,看著一個個雙腿已經有些微微顫抖的眾人隻能默認了項羽大哥的話語,不多時一隊隊荊州軍井然有序的向著身後白霧中退去。
項羽騎在烏騅馬背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遠處,好像兩柄亙古長存的仙劍一般可以穿越層層阻隔,隻見一名身穿一些橘紅色和服女子,漆黑的長發隨意的辯成一個馬尾辮,額前露出潔白的大腦門,一雙迷人的丹鳳眼此刻卻是充滿了淡漠的神色,性感的紅唇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修長的手掌中握著一柄雪白的玉蕭,仿佛察覺到項羽的目光一般向著對方這邊望來。
不多時四周刮起陣陣陰風,一聲聲好似鬼哭狼嚎的聲音在茫茫白霧中響起,讓已經離開此處正在行走的荊州軍再次陷入無邊的恐懼當中。
周琦怎麼也沒有想到敵人竟然如此狠厲,連忙伸出厚重的手掌重重的拍了一下胯下三眼猛虎。
三眼猛虎感受到額前傳來的巨力吃痛萬分,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嘹亮的虎嘯聲,虎豹騎胯下的猛虎聞言亦是揚天咆哮起來,一時間虎嘯聲不絕於耳將其他的聲音掩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