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宅修雲上技_普羅之主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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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宅修雲上技(2 / 2)

這個推測應該是對的,因為李伴峰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李伴峰繼續看著綠水灣的契書,從擊敗袁瘦驢開始,趙膿包先後經曆了上百場戰鬥。

他沒輸過。

綠水灣的地界一直在擴張,按照契書上的記載,李伴峰算了一遍,一裡地塊算一方,綠水灣有三萬一千多方地塊,除了花子灣原有的一萬多方地界,剩下的地界都是綠花子自己打下來的。

他不僅能打,而且還擅長經營,他把普羅州最窮苦的花子灣,變成了最富有的綠水灣。

「相公呀,這兩塊契書,你打算怎麼處置?」

李伴峰拿著契書,又仔細看了一遍:「送到綠水灣,灑上我的血,立下一張紙契,埋起來。」

酒葫蘆道:「小老弟,你是要當綠水灣的地頭神?」

李伴峰點點頭。

老茶壺磕打了一下茶壺蓋子:「綠水灣是各路豪傑必爭之地,這塊地界可不好守備啊。”

李伴峰一直盯著這兩片契書:「守得住,綠花子當年隻有九層修為,他都守得住,我為什麼守不住?」

老茶壺道:「花子灣和綠水灣,終究不一樣。」

老茶壺說的沒錯,來搶花子灣的人不會太多,來搶綠水灣的人,可就不好估算了。

李伴峰沒說話,唐刀挺直刀身道:「主公比綠花子有本事,末將願和主公一起守住這地界!」

唱機響起隆隆戰鼓:「夫君,既是要收了綠水城,還需給自己想個好名字。

李伴峰道:「不用想了,就叫李七。」

「相公呀,直接叫李七,是不是太明顯了?」

李伴峰道:「我姓李,可我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我說自己排行老七,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兄弟姐妹,就叫李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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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機沉思片刻道:「也好,反正兩片契書都在夫君手上,這事兒和內州也沒有牽扯,李七這個名字和相公感應最深,位格也最穩當,相公一定要選個好地方,把契書埋下。」

放映機倒是有個建議:「我覺得埋在原處最好,綠水弓的住所,是我見過最神奇的地方,其他人很難找到那裡,就算找到了也進不去,進去了之後,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不妥,」李伴峰搖搖頭,「能找到那裡的人未必很少,何家慶應該知道入口在哪,隻是暫時打不開大門,

這次打不開,不代表下次還打不開,咱們必須得換個地方。」

換什麼地方合適呢?

逍遙塢?

百樂門?

自己手下還有不少產業,兩家酒樓、兩家茶樓、一家銀號,兩座歌舞廳、一座影業公司,一座戲園子、一座綢緞莊、還有幾家工廠·

看著都還行,可細想起來,都不太合適,這兩片契書實在太關鍵了,惦記這兩片契書的人,也都有著難以想象的手段。

李伴峰問道:「綠水灣隻有一處不可名之地麼?」

唱機道:「這事兒小奴可說不準。」

誰能說的準呢?

等了半響,隨身居開口了:「肯定不止一處,用那缽子應該找得到。」

畫坊街,劉寶閣書畫鋪,何家慶正在櫃台上挑畫。

這家書畫鋪在畫坊街很有名氣,因為畫坊街各家鋪子大多是賣畫的,但這家鋪子是賣寶的。

在綠水城,賣畫的鋪子有兩類,一類是賣真跡的,無論大師名作,還是尋常畫家的佳作,在這類鋪子裡都有的賣,每幅畫的來曆都說的清清楚楚,來這買畫,得立下契書,發現品,假一賠十,賣的是信譽和招牌。

另一類賣畫的鋪子,賣的就是品,明明白白告訴你,他這鋪子不賣真跡,

有精仿的佳作,也有粗製濫造的下品,甚至還有不少照模子印出來的畫,雖說是假的,但每幅畫明碼實價。

賣寶的鋪子可就特殊了,就像劉寶閣這家書畫鋪,裡邊的書畫有真有假,淘著金子還是抓了沙子,全看自己眼力,一旦成交,錢貨兩清,事後概不認賬。

何家慶在畫架子上挑了一幅工筆,畫的一座老宅院,一名女子坐在廂房之中,正在對鏡梳妝。

書畫鋪的掌櫃劉進寶見何家慶選了這幅畫,他把何家慶請到了後堂,湖了一壺好茶,把旁人支走,壓低聲音說道:「這位客爺,實不相瞞,這幅畫可是真品。」

何家慶抿了口茶水,點點頭道:「我知道,這是百花丹青的真跡。」

劉進寶思量了片刻,又問道:「您既然知道這幅畫的來曆,也該知道這幅畫的用途。」

何家慶點點頭:「風花雪月,紅顏知己,試問天下哪個男子不愛?」

劉進寶點點頭:「您把寶貝淘著了,我把話也說明白了,您隻管說個價錢,

給多少,我接多少。」

何家慶給了劉進寶一張支票,劉進寶看了看數目,把畫裝好,當場成交。

等何家慶出了畫坊鋪子,劉進寶叫來一名夥計:「給馮老板送信,何家慶來過,把穆月娟的畫給買走了。」

回到外宅,何家慶把畫往臥室裡一掛,盯著畫卷看了十來分鐘,畫卷裡的宅邸,越看越清晰。

牆上的磚紅了,屋上的瓦青了,樹上的柳絮飄了,姑娘的眉梢動了。

何家慶先朝著姑娘行了一禮,撩起長衫下擺,主動鑽進了畫卷。

正在梳妝的女子愣了片刻,旋即笑出了聲音。

「何公子,你居然敢來找我?」這女子正是百花丹青穆月娟。

就在此前,穆月娟還在四下尋找何家慶的蹤跡,沒想到何家慶敢自己送上門來。

何家慶歎道:「不來找姐姐,我還能找誰?彆人吃乾抹淨,還想取我性命,

姐姐好列還能留給我一碗湯喝。」

穆月娟放下眉筆,從廂房走到院子,用手指撥了一下何家慶的發絲:「小公子啊,姐姐找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把姐姐的臉給傷了。”

何家慶捏了捏穆月娟的手,笑道:「將心比心呀姐姐,我剛從綠花子家裡出來,你就到我家門上了,二話不說就管我要契書,嚇都把我嚇死了。」

穆月娟嗔怪道:「你怕我?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何家慶歎道:「就憑姐姐的修為和手段,我有幾條性命,您都能吃得下去,

今天我主動到了姐姐的地界,一字一句跟您把實話說了,綠花子的契書真不在我這!」

穆月娟眼角一顫,在何家慶臉上留下了一道墨痕:「何公子,是不是跟彆的女人戲耍慣了,卻也把我當成了不懂事的黃毛丫頭?」

何家慶不敢亂動:「穆姐姐,我要是敢有半句戲言,今天絕對不敢來府上拜訪。」

這是實話,何家慶進了穆月娟的地界,幾乎等於斷了自己的後路。

穆月娟問道:「你敢說你沒進綠花子的家門?’

何家慶道:「他家門我真進了,但我拿不到他的契書!」

穆月娟看了一眼桌上的胭脂盒。

這個胭脂盒,是一件德修法寶,裡邊的胭脂沒有變色,證明何家慶說的是實話。

穆月娟又問:「為什麼拿不到?」

「我進門的時候,綠花子就在家裡等著,您讓我怎麼拿他契書?」

穆月娟眉頭微皺:「你是說綠花子還活著?」

「他是不是活的,我不知道,但我進門的時候,確實看見他了。」

穆月娟又看了一眼胭脂盒,盒裡的胭脂依然沒變色。

這個胭脂盒的層次已經超過了雲上,何家慶肯定沒本事騙過這件法寶。

他說的是真話。

穆月娟勾了勾何家慶的鼻梁:「既然綠花子還活著,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何家慶解釋道:「我和綠花子有仇,姐姐應該知道,我想殺了他,可自己又沒這本事。」

穆月娟笑道:「你想讓我幫你?」

何家慶道:「要是能把他殺了,我這份仇怨沒了,姐姐把契書拿了,不也是件好事?」

「是好事,」穆月娟點點頭,「可我不信你。」

何家慶道:「姐姐要是不信我,咱們現在就去綠花子的住處,看看我到底騙沒騙你。」

穆月娟轉身回了廂房,拿起胭脂盒,用手撥了兩下,裡邊的胭脂,顏色如初「綠花子既然活著,我就不能動他,這是貨郎定下的規矩,我可不是嫌命長的人,何公子,你還是走吧,我幫不了你。」

何家慶站在窗邊,看著穆月娟道:「要動綠花子不是你,是我,您在暗中幫我一把,應該不算壞了規矩。」

穆月娟笑一聲:「你讓我在這事上取巧?你覺得我能騙得過貨郎麼?’

「我覺得您有這個本事,這麼好的買賣,要是錯過了,您肯定得後悔。」何家慶摸了摸臉頰,臉上長出了一排疹子。

看著何家慶臉上的疹子,穆月娟相信綠花子真的沒死。

她把胭脂盒收進了懷裡:「我和綠花子確實有交情,既然你求到我了,咱們去他家裡看看,也不是不行。」

何家慶俯身施禮:「姐姐,請!”

兩人走出了畫卷,一並走到了龍門路。

到了路燈旁邊,何家慶轉動戒指,在燈杆上下摩。

穆月娟等了許久,眉頭微:「你這門要開到什麼時候?」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打開這扇門,我懷疑之前是綠花子故意放我進的門。」

穆月娟隨手看了看手裡的胭脂,何家慶說的還是實話。

「我再等你一刻鐘,門要是打不開,這事就算了。」穆月娟四下看了看,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她為什麼要相信何家慶?

就算他說的都是真話,她也不該再這趟渾水。

今天的狀況不太對勁,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但穆月娟總覺得自己有些反常。

糾結了十分鐘,穆月娟搖搖頭道:「這事兒你自己想辦法,我還是———”

何家慶不見了。

他什麼時候走了?

盜修技,踏雪無痕!

穆月娟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轉身就走。

剛走出龍門路,拐到了慶吉胡同,忽聽一名男子說道:「穆姑娘,我有樁生意想跟你商量。」

「馮崇利?」穆月娟一回頭,看到商人馮崇利站在了身後。

「你跟我商量什麼生意?找我買畫麼?」穆月娟嫵媚一笑。

馮崇利搖搖頭道:「我找你買綠水灣的契書。「

穆月娟搖頭道:「你找錯人了,我沒拿綠水弓的契書,我修為過了雲上,自然不會打綠水弓的主意。」

馮崇利拿出一顆銀元,搓了搓銀元背麵的雪花:「穆姑娘,我是帶著誠意找你做生意,還不止帶著我一個人的誠意。」

雪花浦?

穆月娟咬了咬牙!

我被何家慶給騙了。

PS:何家慶每句都是實話,為什麼還能騙了穆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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