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氣息濃烈,將溫疏環抱在臂彎之內,他隨著身心的驅使,不住地朝著她的腰間與身下磨蹭,催情藥物的發作愈發猛烈,陸輕舟失了心神,“阿疏,幫幫我。”
許是這些日子的纏綿,溫疏對他的觸感無比熟悉,幾乎能瞬間調動起她的情動,“你中了藥?”
“是揚州知府,應當與私鹽案有關。”陸輕舟嗅著溫疏的發香,將她按在了身下,一步一步,誘惑著她的回應。
在聽到揚州知府時,溫疏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前世的回憶,揚州知府並非是什麼好人,雖說無所傑出的政績,但卻平步青雲,成了江南護都使。要說背後沒有人支持,那絕不可能。
“噓—”陸輕舟的動靜大了些,溫疏怕他驚擾到其他人,捂著他的嘴巴,反身將他拉進了房中,“小聲一些。”
陸輕舟忍著嗓子裡的呢喃之聲,恨不得求著溫疏在此刻與他一次成全。
然而,正如陸輕舟幫她一般,溫疏選擇了同樣的方法。柔軟的指尖與溫熱的掌心從他的身下一一撫過,隻圍繞著那硬挺的姿態給予安慰和舒緩。
“啊~”陸輕舟忍不住輕喚出了聲音,隨即又想到了溫疏的提醒,隻得自己咬住了下唇,忍著心裡的舒爽之意。
總算有一日,是讓她聽到了陸輕舟的情動之音色,比起前幾次的配合,此時的被迫與隱忍,倒是讓她備感興奮。
誰說女子隻能屈居於人下,此刻她操控著陸輕舟的心緒,感受著他湧動,仿佛她已經是他的主人了。
“陸輕舟,你歡喜嗎?”突然間,溫疏一隻手儘情的揉捏著,另一隻手抬起了他的臉,逼迫著他與她對視。
視線中,男子滿是逃避與慌亂,他的醜態儘現,他沉浸於片刻的**中難以自拔。這般失了理智的模樣,最是讓人覺得有趣。溫疏笑出了聲。
即便是前幾次,這事情仍舊是由溫疏來主導,她引誘著他,卻克製著自己。
“阿疏,我很歡喜。”帶著低沉清雅的嗓音,陸輕舟幾乎快哭出聲來,每一次在溫疏麵前,他都更顯得軟弱無助一些。
日光已散,黑沉沉的天氣籠罩了整個揚州。等到天光大亮之時,淩亂的床榻上早已沒了那人的蹤影。溫疏翻了個身,手上有些酸疼。
有點兒意思。
溫疏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他來,在那麼多人中,似乎隻有他,令自己覺得有些不同。
“溫姑娘,可是要起了?”聽到屋內有了些聲響,候在外間的人敲了敲門。
溫疏又躺了一會兒,才回道“打些水來。”
等到她出了院子,已然是快用午膳的時間了。
見她出來,李妍不由悱腹道“這都幾時了,才起呢。溫姑娘果真是嬌貴。”
這話是嘲諷她太懶了些。溫疏作為客人,本應當多注意舉止行為,但奈何她就是個不同之人。她來李府,可不是奔著做個有名聲之人來的。
陸玉安一馬當先,最先圍到了溫疏的身邊,關切地問著“可是昨日太累了?還是昨晚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