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其實心裡都有數這是誰。”
何俊英眯起眼睛看向我。
“大家也都知道最近咱們薑總,在和aviur合作。”
我沒明白何俊英到底想要說什麼,偏過頭,雙手環胸,皺眉盯著他。
“怎麼就那麼巧呢?在咱們薑總和aviur合作期間,aviur七八年沒有攻破的難題,突然就被攻破了。”
我明白了,何俊英想要拿這件事情做什麼文章了。
“你是覺得我在幫aviur做事情了?”
何俊英卻指著我的鼻尖厲聲說道“隻怕是比幫他們做事兒,還要更嚴重些。”
我擰起眉頭,看著他緩緩走到我的麵前。
他將一份檔案拍在了我的桌子上麵,大聲的說“正好前段時間我的項目組也把這個生物工程給計算出來了。”
看著他那副質問的模樣,我卻笑了出來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把我們公司的結果偷盜出來給了文韶華?”
這人臉皮厚的,讓我覺得有些驚訝。
我拿起了文件,剛想看看,卻被何俊英一巴掌給奪了過去。
清脆的一聲,打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背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怎麼讓你拿著毀屍滅跡呀?還想看其他機密,好繼續賣給aviur,是吧?”
何俊英那副篤定我就是泄密者的嘴臉讓我厭惡。
我沒有搭理他,轉頭看向了旁邊的董事長。
“董事長,每個人的項目工程都是保密的,我並不知道何俊英他們在做這個工程。”
我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虧心。
畢竟這是我們公司的模式,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知道。
董事長也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可了我的這個說法。
“那也總有其他辦法能夠知道,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有些事兒比外人做起來方便多了吧。”
何俊英繼續言之鑿鑿。
我眯起眼睛站了起來,從仰視他變成了和他平視。
“就因為拍到一張,我和文總關係不錯的照片?”我微笑著注視何俊英。
他被我氣定神閒的樣子,看的頗有幾分心虛。
“不然呢,難道是巧合嗎?我們前腳算出了答案,aviur後腳也宣布攻破這個工程。”何俊英依舊梗著脖子質問我。
可是,他並沒有所謂的確鑿證據。
“如果你的證據僅僅隻是這麼一張照片的話,那抱歉,我是絕對不會認的。”我重新坐了下來。
雖然視角依然是仰視他的狀態,但眼神中帶著輕蔑和冷意。
何俊英卻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得意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死鴨子嘴硬。”
說著他給了他的助理一個指示,對方開始播放一個視頻。
視頻裡,我在半夜,匆匆進了公司。
隻是後麵的監控,就在我走進電梯的時候,突然斷了。
“我們公司的監控係統可是全球都算得上頂尖的,怎麼會那麼巧,就在薑總進入公司之後斷了呢?”
何俊英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誘導的意味。
我聽到身後的那些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對呀,咱們公司從創立到現在監控係統可是從來沒出過問題。”
“而且我們公司從來不提倡加班,薑總這大半夜的來公司是為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