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源從床上猛地坐起,冷汗浸濕了後背,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剛才的夢境太過真實,喪屍潮的畫麵仿佛還在眼前。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那種不安感卻如影隨形,揮之不去。他看了看窗外,夜色深沉,月光灑在窗欞上,顯得格外清冷。張桂源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入睡了。
他披上外套,悄悄地走出房間。走廊裡一片寂靜,隻有遠處傳來微弱的風聲。張桂源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回響,他朝著馬嘉祺的房間走去。推開門,裡麵燈光明亮,馬嘉祺、丁程鑫、張真源、嚴浩翔、劉耀文、宋亞軒和賀峻霖正圍坐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怎麼了,桂源?”馬嘉祺看到張桂源進來,有些意外地問道。
張桂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師兄,我……我剛才做了個夢,夢到明天是兩年一次的喪屍潮。”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張桂源。馬嘉祺皺了皺眉:“你確定?”
“我不知道,但我從來沒做過這麼真實的夢。”張桂源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丁程鑫率先打破了沉默:“桂源,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說不定隻是個普通的夢而已。”
“不,我覺得這不一樣。”張桂源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眾人,“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這個夢……很可能是真的。”
馬嘉祺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桂源,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你的第二個異能——預知未來?”
張桂源愣住了,他從未想過這個可能性。但很快,他的眼神又變得焦慮起來:“就算是真的,那我們該怎麼辦?這可是喪屍潮啊!”
張真源拍了拍張桂源的肩膀:“彆慌,我們都在這兒呢。再說,這棟彆墅足夠堅固,喪屍進不來。”
“話是這麼說,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嚴浩翔補充道,“要是喪屍潮真的來了,我們總得有個應對方案。”
劉耀文點了點頭:“我覺得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檢查一下武器和物資,確保萬無一失。”
宋亞軒也附和道:“還有,我們得安排好守夜的人,萬一有突發情況,也能及時應對。”
賀峻霖則看向張桂源:“桂源,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夢裡有沒有什麼特彆的細節,說不定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張桂源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夢中的畫麵:“我記得夢裡喪屍潮來得很快,而且數量特彆多,幾乎是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我們好像被困在了彆墅裡,外麵全是喪屍。”
“被困?”馬嘉祺皺了皺眉,“那我們得提前規劃好逃生路線,以防萬一。”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眾人齊刷刷地看向門口,隻見皓月穿著單薄的睡衣,臉色蒼白地走了進來。
“皓月,你怎麼下來了?”馬嘉祺趕緊起身,關切地問道。
皓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聽到你們在說話,知道明天是喪屍潮,所以來看看。”
“你身體還沒好,快回去休息。”張真源也勸道。
皓月搖了搖頭:“不行,明天是喪屍潮,你們都需要休息好才能戰鬥。我來為你們守夜。”
“皓月,這不行,你身體這麼虛弱,怎麼守夜?”宋亞軒急了。
“沒關係,我堅持得住。”皓月語氣堅定,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強。
馬嘉祺歎了口氣:“好吧,那你先去沙發上休息,有什麼情況我們隨時叫你。”
皓月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沙發邊坐下。張桂源看著皓月虛弱的樣子,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皓月,要不我還是回去休息吧,你先去睡。”
皓月微微一笑:“不用,你好好休息,說不定等下還能再做些預知的夢呢。”
張桂源無奈地笑了笑,但心裡卻充滿了擔憂。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卻再也無法入睡。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夢中的畫麵,喪屍潮的場景讓他不寒而栗。
與此同時,馬嘉祺和其他人也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他們檢查了武器的彈藥,確保每一把槍都處於最佳狀態;整理了急救包,將藥品和繃帶擺放整齊;還清點了食物和水,確保儲備充足。
“希望這隻是個普通的夢。”丁程鑫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不管是不是,我們都要做好準備。”馬嘉祺嚴肅地回應,“如果喪屍潮真的來了,我們不能手忙腳亂。”
就在這時,陳奕恒、王櫓傑、汪俊熙和張奕然也趕了過來。他們聽說了張桂源的夢,都顯得有些緊張。
“你們覺得,這會不會是真的?”王櫓傑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但桂源的夢一向很準。”陳奕恒說道,“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汪俊熙點了點頭:“那我們趕緊去幫忙吧,檢查一下防禦設施。”
張奕然則看向馬嘉祺:“馬哥,要是喪屍潮真的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馬嘉祺沉聲道:“我們會堅守在這裡,等喪屍潮過去。如果情況不對,我們就按照事先規劃好的路線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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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博文、張涵瑞、左奇涵、朱誌鑫、蘇新皓、張極、左航、陳天潤、穆祉丞、姚昱辰、童禹坤、餘宇涵也陸續趕到了彆墅。他們得知情況後,都迅速投入到了準備工作之中。
“我們得把窗戶和門都加固一下。”楊博文說道,拿起工具就開始忙碌起來。
張涵瑞則和左奇涵一起檢查監控設備,確保沒有死角。
朱誌鑫和蘇新皓負責整理彈藥,他們將子彈一顆顆裝進彈夾,動作熟練而迅速。
張極和左航則在院子裡巡視,檢查圍牆是否有破損的地方。
陳天潤和穆祉丞則負責製定撤離路線,他們在地圖上標注出每一個可能的出口和逃生通道。
姚昱辰和童禹坤則在廚房準備食物,確保大家在戰鬥中能夠有足夠的體力。
餘宇涵則和皓月一起守夜,他們坐在沙發上,警惕地盯著監控屏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夜深了,彆墅裡一片忙碌。雖然大家都很緊張,但沒有人表現出慌亂。他們知道,隻有團結一心,才能在喪屍潮中生存下來。
張桂源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心裡漸漸平靜下來。他知道,隻要有這些人在,他們就一定能度過難關。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眾人就全部起床,做好了戰鬥準備。他們穿上了防護服,拿起了武器,嚴陣以待。
“桂源,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有沒有什麼新的預感。”馬嘉祺低聲問道。
張桂源閉上眼睛,努力感知著周圍的氣息。過了許久,他搖了搖頭:“沒有,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
“那我們隻能等了。”馬嘉祺歎了口氣,然後看向眾人,“大家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麵依舊一片寂靜。眾人的心也漸漸沉了下來,也許這隻是個普通的夢,喪屍潮並不會真的到來。
就在這時,皓月突然站了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不對,外麵有動靜。”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監控屏幕,隻見遠處的道路上,開始出現了一些黑影。它們搖搖晃晃地走著,動作遲緩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是喪屍!”宋亞軒失聲喊道。
“快,關好門窗!”馬嘉祺大聲指揮著。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將所有的門窗都緊緊關閉。張真源和嚴浩翔則衝到院子裡,將大門死死頂住。
“它們來了!”劉耀文緊張地喊道。
喪屍潮如同黑色的洪流,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它們撞擊著大門,拍打著窗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堅守住,不要慌!”馬嘉祺大聲喊道,拿起槍對著窗外的喪屍開火。
眾人也紛紛拿起武器,開始反擊。子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火光,擊中喪屍的身體,將它們打得支離破碎。但更多的喪屍卻如同潮水般湧過來,似乎永遠也殺不完。
“這樣不行,我們得出去戰鬥!”丁程鑫大聲說道。
“不行,外麵太危險了,我們得堅守在這裡。”賀峻霖反駁道。
“可是這樣下去,彈藥會耗儘的。”陳奕恒焦急地說。
馬嘉祺想了想,然後說道:“這樣,我們分成兩組,一組負責在院子裡戰鬥,一組留在屋裡防守。每組輪流休息,這樣能堅持得更久。”
“好,我帶人出去!”丁程鑫率先說道。
“我跟你一起。”張真源也舉起了手。
馬嘉祺點了點頭:“好,你們小心。”
丁程鑫和張真源帶著陳奕恒、王櫓傑、汪俊熙、張奕然
喪屍潮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彆墅的防線。院子裡的丁程鑫、張真源、陳奕恒、王櫓傑、汪俊熙和張奕然已經連續戰鬥了數個小時,體力漸漸不支。子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火光,但喪屍的數量實在太多,似乎永遠也殺不完。
“不行了,我快沒力氣了。”王櫓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他的動作已經明顯慢了下來。
陳奕恒也喘著粗氣:“彈藥快用完了,我們得想辦法進去。”
丁程鑫咬了咬牙:“再堅持一下,我們不能讓喪屍衝進來!”
就在這時,彆墅裡傳來馬嘉祺的喊聲:“快回來!我們撐不住了!”
聽到這話,眾人的心都沉了下去。張真源回頭看了看彆墅的方向,咬牙道:“我們得想辦法回去,不能再拖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彆墅的二樓窗戶躍出,正是皓月。她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裙,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她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在喪屍群中穿梭。
“皓月,你瘋了嗎?快回來!”馬嘉祺在彆墅裡大聲喊道。
但皓月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劍光如閃電般劃過喪屍的身體,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片血霧。她的動作雖然輕盈,但每一劍都精準無比,直接刺中喪屍的要害。
“快退回去,我來擋住它們!”皓月的聲音清冷而堅定。
丁程鑫看到皓月衝出來,心中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快,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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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立刻調轉身形,朝著彆墅的方向撤退。喪屍們被皓月的劍光吸引,紛紛朝著她湧去。皓月的劍法如同行雲流水,她以一敵百,將喪屍們阻擋在彆墅的禁製之外。
“快點,快進去!”馬嘉祺在彆墅門口大聲喊道,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重型手槍,不斷朝著衝過來的喪屍開火。
丁程鑫、張真源、陳奕恒、王櫓傑、汪俊熙和張奕然紛紛衝進了彆墅,馬嘉祺在最後關頭猛地關上了大門,將喪屍們全部擋在了外麵。
“呼——”丁程鑫靠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皓月一個人在外麵,她能撐得住嗎?”
“她瘋了,身體還沒好,怎麼能出來戰鬥?”張真源焦急地說道。
馬嘉祺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我們得想辦法幫她,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麵。”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清脆的劍鳴聲,那是皓月的劍在揮舞。她如同一位孤獨的舞者,在喪屍群中翩翩起舞。她的劍光如同月光般皎潔,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片血霧。喪屍們在她的劍下紛紛倒下,但她的身體也逐漸變得虛弱。
“她撐不了多久了。”賀峻霖低聲說道,“我們得出去幫她。”
“不行,外麵太危險了。”宋亞軒連忙阻止,“我們得想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