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節的晨光與重逢
龍脊雪山的晨光刺破寒霧時,皓月正踩著未化的薄雪往蒙德城走。昨夜阿貝多營地的暖意似乎還殘留在鬥篷纖維裡,她回頭望了眼被雪峰勾勒出輪廓的帳篷,心裡那句未說出口的“謝謝”化作嗬出的白氣,消散在清冽的空氣裡。風花節的氣息已順著山風飄來——遠處城牆上掛滿了粉白相間的綢帶,風車菊的甜香混著烤鬆果的焦氣,連陽光都像是被慶典染上了溫柔的色調。
她加快腳步,裙擺掃過路邊的冰錐,忽然聽見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回頭一看,阿貝多正背著空了大半的背包走來,晨曦在他發梢鍍上金邊,肩側還沾著幾片未拂去的雪花。
“早。”阿貝多的聲音比昨夜在帳篷裡更顯清朗,他自然地與她並肩而行,“看來你休息得不錯。”
“嗯!全靠你了。”皓月壓低聲音,視線下意識掃向遠處城門,“他們……沒發現吧?”
“放心。”阿貝多眼角微彎,像是在描摹某種有趣的實驗現象,“不過,我們現在得扮演‘路上偶遇’的角色。”他朝前方抬了抬下巴——城門下,一群人影正喧鬨著朝這邊揮手。
為首的熒穿著新做的風花節服飾,發間彆著新鮮的風車菊,看見他們立刻蹦跳著跑過來:“阿貝多!皓月!你們怎麼在一起呀?”她身後跟著的空揉了揉眼睛,顯然是被妹妹拽著早起的。
“路上碰巧遇見。”阿貝多語氣平淡,像在陳述一個實驗結論,“看她方向正確,便同行一段。”他的目光掠過皓月時,帶著不易察覺的默契。
“原來是這樣!”熒完全沒起疑,拉著皓月的手就往人群裡帶,“快過來快過來!大家都等好久啦!”
這時候皓月才看清,熒身後站著的陣容幾乎能讓蒙德城的酒館瞬間滿座——馬嘉祺正幫丁程鑫整理被風吹亂的圍巾,宋亞軒蹲在地上給張真源係鞋帶,嚴浩翔和賀峻霖一人舉著一串糖霜蘋果在鬥嘴,劉耀文則被朱誌鑫勾著肩膀,聽蘇新皓講著什麼趣事,童禹坤和餘宇涵正圍著安柏問風車菊的花語,張極跟左航掰著手腕,穆祉丞蹲在地上逗弄著一隻蹭過來的貓,姚昱辰踮著腳往城樓上望,張桂源和左奇函在比誰拋風車菊拋得更高,楊博文拉著陳奕恒看攤位上的飾品,汪俊熙正幫張涵瑞調整頭上的花環。陽光落在他們身上,每個人的笑容都像被風車菊的蜜漬過,甜得發亮。
“皓月!昨晚分開後你去哪啦?”馬嘉祺最先注意到她,快步走過來時帶起一陣風,“我們今早起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睡過頭了呢。”
“我……”皓月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看向阿貝多。
“她在龍脊雪山附近迷路了,”阿貝多接過話頭,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背包上的星銀掛飾,“我清晨出門采集樣本時遇見,便指引了方向。”他刻意略去了“深夜受凍”的細節,語氣坦然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哇!龍脊雪山?”宋亞軒瞪圓了眼睛,“那裡是不是特彆冷?你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皓月趕緊擺手,露出燦爛的笑,“就是不小心走得遠了點,阿貝多先生剛好路過,人超好的!”她偷偷朝阿貝多眨了下眼,換來對方一個幾不可見的頷首。
慶典的鐘聲在此時敲響,溫迪晃著酒壺從鐘樓方向飄來,發間的風車菊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喲~這不是旅行者和她的朋友們嗎?風花節的風能把所有人都吹到一起呢~”他話音未落,米卡抱著一摞素描本跑過來,臉頰因為趕路泛起紅暈:“阿貝多先生!我畫了新的雪山速寫,想請你指點……”話沒說完就看到旁邊的皓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米卡還是這麼害羞呀。”優菈抱著胳膊走過來,冰藍色的眼瞳映著慶典的彩綢,“不過看在你起這麼早的份上,今天的‘記仇名單’就先不寫你了。”安柏跟在她身後,手裡舉著剛領到的風車:“皓月,我們等會兒去玩‘風中密語’吧!聽說答對問題有特彆的獎品哦!”
班尼特則苦著一張臉湊過來:“我剛才想幫安柏拿風車,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攤位……幸好沒摔壞東西。”他衣服上還沾著點麵粉,顯然是今早的“幸運”仍在延續。
人群漸漸向慶典中心移動,迪盧克和凱亞從晨曦酒莊的方向走來。迪盧克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凱亞則搖著酒杯,笑意吟吟地看著熱鬨的人群。當他們的目光落在皓月身上時,都露出了些許疑惑。
“這位是?”凱亞率先開口,酒紅色的眼瞳在陽光下眯成好看的弧度,“昨晚在天使的饋贈外似乎見過,不過當時匆忙,還沒來得及請教姓名。”
迪盧克也微微頷首,目光沉靜:“迪盧克。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啊!你們好!”皓月這才想起昨晚隻是匆匆告彆,確實沒做自我介紹,“我叫皓月,是跟著熒和空一起來到蒙德的。昨晚……昨晚打擾了,謝謝你們之前的關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想起昨晚自己差點凍暈的糗事,幸好沒被這兩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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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皓月。”凱亞恍然大悟般挑眉,“常聽熒提起呢。我是凱亞,這位是我的義兄迪盧克。”他說話間,手腕翻轉,酒杯裡的酒液蕩出好看的漣漪,“風花節快樂,皓月小姐。”
迪盧克雖沒多言,但也微微點頭示意,算是接納了這個新夥伴。
慶典的活動漸漸展開,溫迪坐在城牆上彈著豎琴,悠揚的旋律混著風車菊的香氣飄滿整個蒙德;優菈和安柏在“風中密語”攤位前較真地討論著答案;班尼特則在一旁躍躍欲試,又怕自己的“幸運”搞砸遊戲;米卡躲在阿貝多身後,偷偷用素描本畫著慶典的場景;馬嘉祺他們則被各種小吃攤吸引,劉耀文手裡已經塞滿了烤腸和糖蘋果,朱誌鑫正跟攤主討價還價想買下最大的風車菊玩偶,蘇新皓和張極在比誰能把風車拋得更高,嚴浩翔和賀峻霖則拉著空玩起了“猜花語”的遊戲,丁程鑫和宋亞軒在給張真源、左航他們拍照,穆祉丞、姚昱辰幾個小朋友圍著溫迪,聽他講關於風的故事,張桂源、左奇函他們則在一旁起哄,整個廣場都洋溢著歡聲笑語。
皓月跟著凱亞和迪盧克走到湖邊,看風車在風中旋轉出連綿的殘影。凱亞正繪聲繪色地講著某個關於“義兄年輕時糗事”的故事,逗得皓月直笑,迪盧克則在一旁無奈地搖頭,卻並未打斷。
“說起來,”凱亞忽然話鋒一轉,看向皓月,“你怎麼會從龍脊雪山那邊過來?那裡的夜晚可不適合散步。”
皓月心裡一緊,剛想找借口,就聽見阿貝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對雪山的星銀礦石感興趣,想去看看,結果低估了夜色下的路況。”他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裝著藍色粉末的小瓶,“我正好在附近做實驗,便讓她在我那休息了一晚,所以這才一起過來了。”
凱亞狐疑地看了阿貝多一眼,又看看皓月略顯緊張的表情,忽然笑了起來:“原來如此。不過下次可彆這麼冒險了,不然我們迪盧克老爺該擔心‘又有人在雪山出事需要晨曦酒莊讚助醫療物資’了。”
迪盧克沒接這話,隻是對皓月說:“龍脊雪山危險,以後若想去,最好結伴而行。”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像兄長般可靠。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皓月鬆了口氣,幸好阿貝多及時解圍。
這時,熒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手裡拿著一封信:“皓月!溫迪剛才收到萬葉的信啦!”她展開信紙,念了起來,“‘見字如麵,海燈節將至,璃月港已是張燈結彩。我在玉京台旁的茶攤等你們,若得空,可來共賞霄燈。——楓原萬葉’。”
“哇!萬葉在璃月等我們呢!”宋亞軒眼睛發亮,“海燈節是不是也像風花節一樣熱鬨呀?”
“當然啦!”熒興奮地說,“璃月的海燈節可漂亮了,成千上萬的霄燈一起升空,就像把星星摘下來放在手裡一樣!”
馬嘉祺笑著揉了揉熒的頭:“那我們風花節結束後,就去璃月找萬葉吧?”我們還沒見過呢
“好耶!”朋友們歡呼起來,連一向沉穩的丁程鑫和張真源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阿貝多在一旁聽著,忽然開口:“海燈節的霄燈,其構造原理與元素力的運用很有意思。若你們去璃月,或許能見到不同於蒙德的煉金術應用。”他的目光落在皓月身上,“特彆是星銀礦石在璃月鍛造術中的使用,值得一看。”
皓月想起昨晚阿貝多給她的那本《元素引導基礎理論》,用力點頭:“嗯嗯!我一定要去看看!”
夕陽西下時,風花節的慶典達到了高潮。巨大的風車菊燈塔被點燃,柔和的光芒照亮了蒙德的夜空。溫迪的歌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所有人都跟著輕輕哼唱起來。皓月站在人群中,看著身邊嬉笑打鬨的夥伴們——熒和空在比誰的風車轉得更快,凱亞正往迪盧克的酒杯裡偷偷加果汁,馬嘉祺他們圍著篝火分享著白天買到的小禮物,阿貝多站在稍遠的地方,望著燈塔的火光若有所思,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忽然想起昨晚在龍脊雪山的寒冷與恐懼,再看看此刻身邊的溫暖與喧囂,心裡充滿了感激。幸好遇到了阿貝多,幸好有這些可愛的夥伴們。昨晚的事,就像一場被晨光驅散的薄霧,隻留下阿貝多帳篷裡的暖意和此刻掌心的溫度。
“在想什麼呢?”凱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遞來一杯溫熱的蘋果酒,“臉都笑僵啦。”
“沒什麼,”皓月接過酒杯,暖意順著指尖蔓延到心底,“就是覺得……風花節真好,大家都在真好。”
遠處,馬嘉祺朝她招手:“皓月!快過來!我們準備放小風車燈了!”
“來啦!”她應了一聲,回頭對凱亞和迪盧克笑了笑,然後朝著夥伴們的方向跑去。風車燈在她手中輕輕搖晃,映著她臉上的笑容,像一顆墜落人間的星星。
阿貝多看著她融入熱鬨的人群,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口袋裡那本準備送給她的《璃月鍛造術入門》。龍脊雪山的寒夜終究是過去了,而風花節的風,正將新的故事吹向更遠的地方。至於那個隻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就像雪地裡悄然融化的腳印,被慶典的歡笑聲溫柔覆蓋,隻留下彼此眼中默契的微光,在風花節的星光下,靜靜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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