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雷鳴與榮彩之約
海燈節的最後一盞霄燈墜入雲海時,神子的信鴿正撲棱著翅膀落在望舒客棧的飛簷上。熒拆開蠟封的信紙,狐狸紋樣的火漆在晨光中碎成金粉:"旅行者呀~稻妻的緋櫻已綴滿枝頭,榮彩祭的舞台就缺你們這些新麵孔啦~阿貝多老師也答應來做特邀畫師呢~"
"神子大人果然沒忘記我們!"派蒙興奮地轉圈,差點撞翻丁程鑫手裡的碧螺春,"榮彩祭是不是像海燈節一樣熱鬨呀?"
萬葉正擦拭著鐵鋒刺,聞言輕笑:"榮彩祭以繪事與和歌為盛,屆時八重堂會舉辦盛大的詩畫會。"他指尖劃過刀身映出的緋櫻倒影,"神子大人特意提及阿貝多先生,想必是想讓他看看稻妻的浮世繪技法。"
"那我們快去稻妻吧!"劉耀文立刻跳起來,腰間的護摩之杖掛飾撞得叮當作響,"我還沒見過雷電將軍呢!"
"彆急。"鐘離放下手中的《岩王帝君神遊圖》,墨玉色眼瞳掃過窗外層岩巨淵的方向,"渡海需擇天時,今日卯時潮信最宜啟航。"他話音未落,北鬥的吼聲就從港口傳來:"喂!磨磨蹭蹭的乾什麼?"死兆星號"的帆都張好了!"
船隊駛離璃月港時,皓月站在甲板上回望——萬葉立在玉京台的石階上,青羽發帶在海風中揚起,如同一片不肯飄落的楓葉。她想起昨夜他在霄燈上題的和歌:"風攜蒙德雪,岩承璃月燈,此去稻妻路,緋櫻待故人。"
"在想萬葉嗎?"凱亞晃著酒杯走過來,酒液在朝陽下泛著琥珀色,"他說等榮彩祭結束,要帶我們去鳴神大社看"神櫻大祓"的舞樂呢。"
船行至八醞島海域時,烏雲突然聚攏。迪盧克望著翻湧的雷暴皺眉:"這是...無想的一刀殘留的威勢?"話音未落,一道紫電劈在桅杆三尺外,將海水炸開銀花。馬嘉祺立刻護住身邊的姚昱辰,丁程鑫則沉聲喊道:"大家躲進船艙!"
"不必驚慌。"阿貝多的聲音忽然從主帆後方傳來——他竟站在橫杆上,白大褂在雷風中獵獵作響,"這是稻妻特有的"雷霆雲",其元素流動與龍脊雪山的"寒天之釘"有鏡像關聯。"他指尖凝出枚冰棱,精準地投向雷暴中心,竟將數道紫電引成了螺旋狀。
"阿貝多先生?!"皓月驚訝地抬頭,隻見他輕盈躍下,發梢還沾著雷元素的青芒,"您怎麼會在這裡?"
"神子大人的信裡附了我的船票。"阿貝多展示著掌心燒焦的信紙邊緣,"她說榮彩祭需要"能畫出雷霆顏色"的畫師。"他說話時,溫迪突然從桅杆頂滑下來:"呀~阿貝多老師也來啦!剛才那手引雷術,比我的風精靈還靈活呢!"
船隊在鳴神島港口靠岸時,八重神子早已帶著巫女們等在棧橋。她搖著折扇上下打量眾人,目光最終停在阿貝多身上:"哎呀呀~遠道而來的煉金術師,可是給我帶了蒙德的星銀顏料?"
"自然。"阿貝多從背包裡取出個水晶瓶,裡麵的粉末在陽光下泛著藍紫虹彩,"作為交換,我想看看鳴神大社的"緋櫻水晶"。"
神子笑得狐狸眼眯成月牙:"成交~不過現在嘛...先去天守閣見見影吧~她可是特意為你們停了一天的"眼狩令"呢。"
穿過稻妻城的櫻林時,宋亞軒被滿樹緋色驚得說不出話:"這比風車菊還漂亮呀!"張真源伸手接住飄落的花瓣,卻見嚴浩翔突然指著天守閣方向:"看!雷電將軍!"
影站在天守閣的飛簷下,紫色的眼瞳映著漫天櫻花。她周身環繞的雷霆之力讓空氣都微微震顫,直到看見熒才收了氣勢:"旅行者,許久不見。"她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阿貝多身上,"你就是那位研究"創生"的煉金術士?"
"正是。"阿貝多微微頷首,"聽聞將軍大人在鍛刀室中感悟"永恒",不知可否...""
"先彆急著討論哲學呀~"神子突然插話,折扇敲在阿貝多肩上,"榮彩祭的準備可少不了你這位大畫師呢!來,我帶你去看繪馬牆~"
繪馬牆前,姚昱辰踮腳掛上寫著"希望下次冒險不迷路"的木牌,穆祉丞則認真地畫了隻會飛的霄燈。皓月剛想動筆,阿貝多忽然遞來支蘸著星銀粉的畫筆:"用這個,能讓願望在雷暴夜也清晰可見。"
"阿貝多先生什麼時候到的稻妻呀?"皓月接過筆,發現他袖口還沾著海鹽,"我們在海上遇到雷暴時,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恐懼源於未知。"阿貝多望著遠處翻滾的雷霆雲,"當你理解了雷電的元素構成,便會發現它與雪山的冰晶一樣,隻是自然的一種形態。"他說話時,影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你對"永恒"的理解,也如此嗎?"
眾人驚訝地回頭,隻見影不知何時走到了繪馬牆前,手中握著柄未完工的薙刀。阿貝多凝視著她紫色的眼瞳,忽然開口:"永恒如同無暇的晶體,看似堅固,卻可能在瞬間碎裂。而旅途的意義,或許在於接納每一次"不完美"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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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沉默片刻,忽然將薙刀遞給阿貝多:"刀柄處的櫻紋,可否用你的星銀粉點綴?"
榮彩祭的前夜,天守閣的鍛刀室燈火通明。阿貝多坐在鐵砧前,指尖的星銀粉順著櫻紋流淌,與影注入的雷霆之力交融成奇妙的紫藍色。皓月趴在窗邊偷看,隻見溫迪靠在梁柱上彈著豎琴,凱亞和迪盧克在一旁討論著"如何用酒液淬火",馬嘉祺他們則圍著神子聽她講"八重堂的暢銷秘聞"。
"在看什麼呢?"萬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手裡拿著束剛摘的緋櫻,"神子大人讓我來叫你們去試穿祭典的服飾呢。"
祭典服飾是神子特意準備的振袖與羽織。皓月換上淺紫色的振袖時,發現袖口繡著風車菊與緋櫻的紋樣。阿貝多穿著白色羽織走出來,衣擺處用星銀線繡著龍脊雪山的輪廓,在燈火下流轉著微光。
"哇!阿貝多先生好帥!"姚昱辰立刻喊道,惹得眾人哄笑起來。神子搖著折扇上下打量:"嗯~果然是蒙德來的美男子,這衣料配你的發色正好~"
深夜的鳴神大社,神櫻樹的枝椏垂落滿庭緋色。皓月抱著阿貝多給的《稻妻元素論》坐在台階上,忽然聽見鍛刀室方向傳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她悄悄走近,看見影與阿貝多正對著一柄薙刀凝神——刀身中,星銀的寒光與雷霆的紫芒正緩緩旋轉,形成奇妙的元素旋渦。
"這是...?"皓月忍不住開口。影抬頭看她,眼中竟帶著一絲笑意:"阿貝多先生說,這叫"刹那與永恒的共鳴"。"
阿貝多將薙刀插入刀鞘,遞給影:"當雷霆與星銀共振時,刀身會記錄下鍛造者的心意。"他說話時,神子突然從樹後冒出來:"哎呀呀~兩位大忙人終於完工啦!快來嘗嘗我新做的"三彩團子"~"
榮彩祭的晨鐘敲響時,眾人站在天守閣的廣場上。神子站在高台上展開卷軸:"榮彩祭正式開始!首先,請阿貝多先生與影將軍展示合作的作品——"
當阿貝多將那柄薙刀舉起時,全場驚呼。刀身在陽光下流轉著紫藍虹彩,櫻紋中躍動著細小的雷霆,而刀柄處的星銀粉,則凝結成永不飄落的風車菊。
"這是...蒙德的風與稻妻的雷?"熒驚訝地捂住嘴。萬葉輕輕點頭,青羽發帶在晨風中揚起:"看來,阿貝多先生找到了跨越國度的"元素共鳴"呢。"
祭典的樂聲響起時,皓月看見阿貝多站在神櫻樹下,正用畫筆記錄著花瓣飄落的軌跡。她走過去,發現畫紙上除了緋櫻,還多了些奇特的符號——那是龍脊雪山的寒天之釘與稻妻雷霆雲的元素結構圖,中間用星銀線般的筆觸連在一起。
"這是..."
"旅途的意義。"阿貝多頭也不抬,筆尖在畫紙角落寫下一行小字,"不在於抵達永恒的終點,而在於每一次相遇時,元素碰撞出的新可能。"他抬起頭,眼中映著漫天飛舞的緋櫻,"就像現在,蒙德的風、璃月的岩、稻妻的雷,還有你們..."
他的話音未落,溫迪的歌聲便隨風飄來,夾雜著馬嘉祺他們的笑鬨聲——劉耀文正跟神子比誰拋的繪馬更高,宋亞軒纏著萬葉學彈三味線,張真源幫丁程鑫整理著祭典服飾的腰帶,嚴浩翔和賀峻霖在研究如何用元素力讓緋櫻花瓣組成風車菊的形狀,穆祉丞、姚昱辰幾個小朋友則圍著影,好奇地問她"雷霆是什麼味道"。
皓月忽然覺得,這場從風花節開始的旅程,就像阿貝多畫中的元素圖譜——蒙德的自由、璃月的沉澱、稻妻的激昂,還有夥伴們各自獨特的"元素",都在相遇的瞬間發生了奇妙的反應,最終熔鑄成比任何煉金術產物都更珍貴的記憶。而當榮彩祭的緋櫻落滿肩頭時,她知道,下一段旅程的元素,正在雷暴與花香中,悄然凝聚。
"阿貝多先生,"皓月忽然開口,指著畫紙上的星銀線條,"下次去須彌,我們能找到連接草元素的共鳴嗎?"
阿貝多放下畫筆,露出了在龍脊雪山那晚相似的、溫和而充滿興致的笑容:"為什麼不呢?畢竟,旅途中的每一次"化學反應",都是新的驚喜。"
風吹過神櫻樹,將緋櫻花瓣送往天守閣的每個角落。在那裡,影正將薙刀插入刀架,刀身的星銀與雷霆仍在輕輕共鳴;神子搖著折扇,開始構思八重堂下一本關於"跨國度煉金術"的暢銷書;萬葉則望著遠方的須彌方向,青羽發帶在風中劃出期待的弧線。而皓月站在阿貝多身邊,看著夥伴們在榮彩祭的陽光下歡笑奔跑,忽然明白,所謂永恒,或許就藏在這些被元素力照亮的、與夥伴們並肩的刹那之間。
"皓月!快來!神子大人說要給我們拍祭典合影呢!"熒的聲音從廣場中央傳來。她應了一聲,最後看了眼阿貝多畫紙上的星銀紋路,然後笑著跑向人群。陽光落在她振袖的風車菊紋上,與阿貝多羽織的雪山銀輝交相輝映,如同蒙德的風與稻妻的雷,在榮彩祭的舞台上,奏響了新的共鳴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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