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回蒙德休養幾日?”當阿貝多收拾好最後一份元素樣本時,凱亞忽然晃著酒杯提議,冰棱在琥珀色酒液裡碰撞出清響,“總不能讓我們的‘異世貴客’一直泡在楓丹的海水裡吧?”
馬嘉祺望著窗外重新平靜的海麵,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背包側袋——那裡還放著初到提瓦特時,在蒙德摘的塞西莉亞花乾。丁程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輕聲道:“說起來,我們第一次踏足這個世界,就是落在蒙德的風起地呢。”宋亞軒眼睛亮了亮,從口袋裡掏出枚磨得光滑的蒲公英種子:“我還留著當時被風吹走的‘紀念’!”
“蒙德確實是最合適的落腳點。”那維萊特合上封印報告,“那裡的元素力屬性溫和,適合你們調理因共鳴消耗的體力。”芙寧娜立刻拍手附和:“哦呀~我還沒去過蒙德呢!聽說那裡的蒲公英酒和自由之歌一樣有名?”迪盧克無奈地瞥了她一眼:“先讓他們好好休息,你的‘觀光計劃’可以晚點再提。”
收拾行囊時,皓月突然指著馬嘉祺背包上掛著的風之翼掛件:“這個……好像和琴團長的很像?”“是安柏送的!”劉耀文搶先回答,“當時我們笨手笨腳學滑翔,差點摔進果酒湖,還是她用兔兔伯爵引我們anding的!”嚴浩翔跟著笑:“賀兒還被蒲公英吹得打了十分鐘噴嚏!”
賀峻霖立刻反駁:“那你還不是把風車菊當零食啃!”眾人笑鬨間,空從儲物袋裡翻出張舊地圖,邊角被風蝕得有些毛邊:“從楓丹到蒙德,走海路最快。不過要經過‘無風帶’,得找艘好船。”萊歐斯利的通訊海螺突然響起:“聽說有人要橫渡海域?梅洛比德堡的‘鐵棘號’可以借你們,船長是我老熟人。”
三日後,“鐵棘號”揚起黑紅相間的船帆。芙寧娜在碼頭痛惜地揮手:“記得給我寄蒙德的風花節海報!”那維萊特遞來密封的文件袋:“這是楓丹議會的致謝函,交給琴團長吧。”凱亞倚著桅杆哼起小調:“喲~終於要回‘老家’了。”
【無風帶的星夜對話】
船行至第七日,海麵突然陷入詭異的平靜。朱誌鑫趴在欄杆上:“好奇怪,連海浪聲都沒有。”蘇新皓指著羅盤:“指針在打轉……像是被什麼力量乾擾了。”阿貝多拿出元素視野觀察:“這裡的風元素流動異常緩慢,形成了天然的‘元素力漩渦’。”
“彆擔心,‘鐵棘號’的龍骨是用北境寒鐵造的。”船長是個臉上有道刀疤的壯漢,他拍了拍甲板,“當年萊歐斯利救過我命,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鄧佳鑫突然指著夜空:“你們看!星星好像比平時亮很多!”穆祉丞仰著頭:“像撒在黑絲絨上的砂糖。”
馬嘉祺坐在船頭,任由海風拂過臉頰。丁程鑫遞來熱可可:“在想什麼?”“在想第一次見到溫迪的樣子。”他笑了笑,“那個彈著豎琴的吟遊詩人,非要我們幫他找‘被風吹走的酒壺’,結果最後自己喝得醉倒在風起地。”宋亞軒湊過來:“還有凱亞!第一次見他時,他說‘蒙德的酒保都該學會用冰雕酒杯’,結果被迪盧克瞪了一眼!”
凱亞不知何時靠了過來:“哦?在聊我的‘光輝事跡’?”迪盧克端著咖啡走過,淡淡道:“還有某人把蒲公英種子塞進騎士團圖書館的書頁裡,害我整理了一下午。”嚴浩翔突然問:“喂,你們說溫迪現在還在蒙德嗎?會不會又偷喝了哪家的酒?”賀峻霖立刻接話:“說不定正在天使的饋贈‘賒賬’呢!”
阿貝多望著星軌,忽然開口:“其實蒙德的‘風’很特彆。”他指尖凝聚出一縷風元素,“這裡的風帶著‘自由’的意識,所以初到者更容易與它產生共鳴。”劉耀文摸了摸下巴:“難怪我第一次用風之翼時,感覺風在‘托’著我!”
【重逢風起地:蒲公英的低語】
當蒙德的風車磨坊出現在海平麵時,眾人幾乎同時發出驚呼。朱誌鑫指著遠處的大教堂:“看!尖頂上還有鴿子!”蘇新皓深吸一口氣:“聞到了嗎?是風車菊和蘋果酒的味道!”船剛靠岸,就聽見熟悉的呼喊:“喲!這不是旅行者嗎?還有凱亞和阿貝多!”
安柏騎著兔兔伯爵衝過來,披風在風中揚起:“琴團長聽說你們要來,特意讓我準備了歡迎宴!”她忽然看向馬嘉祺他們,眼睛一亮,“你們是……上次在風起地學滑翔的朋友們!長高了呀!”丁程鑫笑著點頭:“安柏小姐,好久不見。”
穿過熱鬨的蒙德城,噴泉池邊的吟遊詩人正彈著豎琴。溫迪看到他們,眼睛彎成了月牙:“哎呀呀~遠方的旅人歸來了!有沒有給我帶楓丹的美酒呀?”凱亞挑眉:“你不是剛把天使的饋贈的存貨喝光嗎?”溫迪立刻裝作委屈:“那是‘靈感枯竭時的必要補給’!”
走到風起地時,巨大的橡樹在風中沙沙作響。皓月看著漫天飛舞的蒲公英,忍不住伸出手:“它們好像……在唱歌?”阿貝多解釋道:“這是蒙德地脈與風元素的共鳴。”馬嘉祺摘下一朵蒲公英,輕輕一吹,絨毛載著星光飛向遠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裡,我們聽到了這個世界的‘第一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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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你們當時連爬樹都怕嗎?”迪盧克難得調侃道,“現在卻能在楓丹封印原始胎海之水。”宋亞軒不好意思地撓頭:“那是因為有你們幫忙呀!”張真源看著橡樹旁的石凳:“好像還是第一次坐的樣子,連苔蘚都沒怎麼變。”
【天使的饋贈:酒液裡的往事】
歡迎宴設在天使的饋贈二樓。查爾斯老板笑著擺上幾壺新釀的蒲公英酒:“算我請的!感謝你們上次幫我找回被丘丘人搶走的酒桶!”芙寧娜立刻湊過去:“哦呀~這酒的色澤像融化的夕陽!”溫迪已經抱著酒壺喝得滿臉通紅:“蒙德的酒,果然是提瓦特最‘自由’的味道!”
凱亞給每個人倒了酒:“來,敬我們的‘異世夥伴’,也敬……重逢的蒙德。”馬嘉祺舉杯時,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上次在蒙德城幫艾琳小姐找的蒲公英種子,後來她的刺繡成功了嗎?”安柏咽下蘋果派:“當然!她現在可是西風騎士團的專屬繡娘呢!”
嚴浩翔突然指著窗外:“看!是優菈小姐在巡邏!”隻見月光下,穿著藍色禮服的優菈正優雅地揮劍劈砍丘丘人,動作如舞蹈般利落。賀峻霖小聲問:“她還在記‘仇’嗎?”凱亞輕笑:“放心,她所謂的‘複仇’,不過是找借口請人喝下午茶罷了。”
酒過三巡,迪盧克看著馬嘉祺他們疲憊卻放鬆的神情,難得主動開口:“騎士團的客房已經備好,這幾日就安心休養吧。”阿貝多拿出畫板:“我打算去龍脊雪山采集些樣本,順便看看可莉有沒有又‘不小心’炸掉傳送點。”芙寧娜立刻舉手:“我也要去!聽說雪山的日落果凍特彆好吃!”
皓月看著杯中搖曳的酒光,輕聲說:“總覺得……蒙德的風,比楓丹的更溫柔。”丁程鑫點頭:“因為這裡是我們‘認識提瓦特’的起點呀。”宋亞軒突然哼起一段不成調的旋律:“這是溫迪上次教我的,說是什麼‘風中的歌謠’。”溫迪立刻拍手:“呀!是《風帶來的故事》!來,我彈豎琴,你們跟著唱!”
於是,天使的饋贈裡響起了略顯青澀的歌聲,混著蒲公英酒的甜香和窗外的風聲。馬嘉祺看著身邊笑著鬨著的眾人,又看向窗外那棵熟悉的橡樹,忽然覺得,從風起地的第一片蒲公英絨毛開始,他們與這個世界的羈絆,早已像根係般深深紮進了泥土裡。
夜深了,眾人陸續回房休息。馬嘉祺走到窗邊,看到風起地的橡樹在月光下輕輕搖晃,無數蒲公英乘著風飛向星空。他想起初到這裡時的茫然無措,再想到楓丹海底並肩作戰的夜晚,忽然輕輕笑了。
丁程鑫敲門進來,遞給他一杯熱牛奶:“在看什麼?”
“在看……我們走過的路。”馬嘉祺接過牛奶,暖意從指尖蔓延到心底,“真好,我們又回到這裡了。”
丁程鑫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輕聲道:“嗯,像回家一樣。”
窗外的風送來遠處的歌謠,那是溫迪還在彈著豎琴,唱著關於自由與重逢的故事。而蒙德的夜,就像一杯醇厚的蒲公英酒,將所有的過往與期待,都釀進了溫柔的月色裡。他們知道,休養之後會有新的旅程,但此刻,能在初遇的地方安心睡去,聽著熟悉的風聲,便是奔波途中最珍貴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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