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脊雪山的寒氣尚未完全從披風上散去,蒙德城的風車已在晨光中唱起歌謠。馬嘉祺將最後一支抗寒藥劑歸還給阿貝多時,發現他眼圈發黑卻神采奕奕:“寒天之釘的樣本分析出了新結果——它的材質竟然與璃月的‘層岩巨淵’有同源性。”
“璃月?”丁程鑫剛把溫迪塞來的蒲公英酒收進行囊,聞言抬頭,“就是那個以岩王帝君為名的港口城市?”宋亞軒從書架上抽出本《提瓦特遊覽指南》,指著燙金插圖:“書上說璃月港的玉京台能看到全提瓦特最美的夜景,還有會說話的石頭獅子!”
“鐘離先生倒是早就想見見你們了。”溫迪不知何時晃進了實驗室,手裡拎著兩串冰糖葫蘆,“我昨天飛鴿傳書給他,說‘一群能讓星星歸位的異世旅人’要去璃月做客,他回信說‘琉璃百合已為貴客綻放’~”他咬下顆山楂,眼睛彎成月牙,“不過鐘離先生現在好像在‘體驗凡人生活’,當起了古董店的掌櫃呢!”
【天使饋贈:自由與契約的酒桌談】
午後的天使饋贈飄著烤鬆果的香氣。凱亞晃著新調的“岩風特飲”——琥珀色酒液裡懸浮著冰棱與岩結晶:“來嘗嘗看~象征‘自由的風’與‘契約的岩’的碰撞!”迪盧克皺眉:“你又拿我的晨曦酒做實驗。”
嚴浩翔抿了口,眼睛一亮:“味道很特彆!先是風的清爽,然後是岩的厚重感。”賀峻霖點頭:“像在喝‘山與風的對話’!”劉耀文突然問溫迪:“鐘離先生真的是岩王帝君嗎?聽起來好厲害!”
“當然啦~”溫迪晃著腿,指尖繞著酒液畫出岩王爺的剪影,“千年前他手持護摩之杖橫掃魔神,簽訂的契約能讓山脈移位呢!不過現在嘛……”他神秘一笑,“他更喜歡坐在玉京台喝清茶,看港船歸航。”
芙寧娜托著下巴感歎:“一個是縱酒高歌的風神,一個是端坐聽潮的岩神~感覺像兩種完全不同的‘神之美學’呢!”阿貝多翻著璃月地理誌:“確實,蒙德的風能吹散一切束縛,而璃月的岩能承載千年契約,兩種元素力的哲學體係截然不同。”
【風起地橡樹:蒲公英與岩紋的記憶】
黃昏時分,眾人來到風起地。溫迪躺在橡樹杈上彈豎琴,蒲公英絨毛隨著樂聲聚成透明的契約圖案。“這是鐘離先生千年前教我的‘岩紋譜曲法’~”他笑著說,“用岩元素的固化特性記錄旋律,可惜我總彈不出他那種‘山嶽般的厚重感’。”
皓月忽然指著樹根處的苔蘚:“這裡的岩紋……好像和雪山寒天之釘上的有點像?”阿貝多蹲下身觀察,用畫筆挑起一縷苔蘚:“是‘契約苔蘚’,隻在受過岩神祝福的土地生長。”馬嘉祺摸著粗糙的樹皮,想起初到蒙德時,就是這棵樹的枝葉為他們遮擋了風雨。
“鐘離先生說,璃月的每一塊岩石都在‘記憶’契約。”溫迪跳下樹,抖落滿頭的蒲公英,“比如玉京台的台階,刻著七國商人的貿易契約;孤雲閣的礁石,記著當年魔神戰爭的止戈之約。”丁程鑫若有所思:“就像蒙德的風在傳唱自由的故事?”
【騎士團圖書館:岩神瞳與風神瞳的對話】
深夜的圖書館點著幽藍的魔燈。朱誌鑫和蘇新皓對著璃月地圖研究:“這裡標著‘岩神瞳’的位置,和蒙德的‘風神瞳’收集方式一樣嗎?”鄧佳鑫翻出《提瓦特元素眼圖譜》:“書上說,岩神瞳需要‘以力破局’,風神瞳需要‘隨風指引’。”
穆祉丞抱著巨大的《璃月港美食指南》:“我想嘗嘗‘摩拉肉’和‘杏仁豆腐’!溫迪說鐘離先生請客時從不看賬單~”姚昱辰指著插圖上的絕雲間:“這裡的雲海好像!能飛上去嗎?”張真源正在整理登山裝備:“璃月多山地,得準備好防滑釘鞋和攀岩繩。”
這時,迪盧克抱著一摞文件進來:“這是騎士團關於璃月的通行文書,還有……”他遞給馬嘉祺一個密封的火漆信封,“鐘離先生托商隊帶來的‘私人文書’,說是‘給異世旅人的契約之禮’。”
信封裡是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麵用遒勁的岩墨寫著:“聞異世貴客將至,璃月港已備雲來海之蟹、絕雲間之筍。若不嫌棄,可於戌時三刻至‘萬民堂’一敘,共商山海之約。”落款是“鐘離”二字,筆畫間竟隱隱有金石之聲。
“哇!是鐘離先生的親筆信!”宋亞軒小心翼翼地捧著宣紙,“字寫得好像石碑上的銘文!”嚴浩翔摸著下巴:“‘共商山海之約’?聽起來像要簽什麼重要契約。”賀峻霖笑道:“說不定是請我們吃璃月全席的‘美食契約’呢!”
【晨曦酒莊:冰與火的臨行囑托】
臨行前一日,迪盧克在酒莊設宴。凱亞指著滿桌的烤肉:“這是用璃月運來的絕雲椒椒醃製的,嘗嘗看~”芙寧娜卻對著一盤綠色糕點發愁:“這‘翡翠豆腐’看起來像藝術品,舍不得吃呢!”
迪盧克遞給馬嘉祺一個精致的火漆盒:“裡麵是晨曦酒莊與璃月‘萬有鋪子’的貿易憑證,遇到麻煩可以出示。”他頓了頓,難得溫和地說,“璃月港雖繁華,但港口暗處也有漩渦,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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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多將新改良的元素力穩定器塞進皓月口袋:“璃月的岩元素力更厚重,這個能幫你緩衝感知壓力。”溫迪把整筐的蒲公英塞進眾人背包:“帶上這個~鐘離先生喜歡用蒲公英泡茶,說能‘感受風與岩的對話’。”
皓月摸著穩定器,小聲問:“鐘離先生……會像迪盧克先生一樣嚴肅嗎?”凱亞哈哈大笑:“怎麼會!他啊,是那種喝口茶都像在品鑒千年古玉的‘老學究’,不過聊起璃月的曆史,能從日出講到日落呢!”
【風起地送彆:風神的歌謠與岩神的回響】
啟程當日,風起地的橡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溫迪彈著豎琴唱起新歌:“去吧去吧~往東南方走,越過明冠峽,就能看到璃月港的千帆啦~當你聽到海浪拍打岩礁的聲音,那就是鐘離先生在敲他的‘契約之磬’~”
安柏騎著兔兔伯爵送來包裹:“這是琴團長讓我給鐘離先生的禮物——蒙德產的蒲公英蜜!”她又塞給馬嘉祺一張手繪地圖,“路上小心丘丘人營地,我標出來了!”
當眾人揮手告彆蒙德時,馬嘉祺回頭望了眼風神像。陽光穿過它的指尖,在地麵投下菱形的光斑,像一枚無形的契約印章。丁程鑫碰了碰他的肩:“在想什麼?”
“在想,”馬嘉祺笑了笑,“蒙德的風是自由的翅膀,那璃月的岩,會是怎樣的肩膀呢?”
隊伍沿著石板路向東南行進,溫迪的歌謠還在身後飄蕩。路過高山深穀時,他們偶爾能看到嵌在岩壁上的岩神瞳,閃爍著沉穩的金光,如同大地的心跳。而背包裡的蒲公英,時不時會被風吹起一兩朵,載著蒙德的自由氣息,飛向即將抵達的,契約與岩王的國度。
途中休息時,皓月忽然指著遠處的雲層:“你們看!那朵雲的形狀像不像……握著玉璋的手?”眾人抬頭,隻見天邊的積雲果然凝聚成巨掌形態,掌心仿佛托著一塊溫潤的玉石。
“那是鐘離先生的‘歡迎儀式’哦~”溫迪笑眯眯地說,“他在告訴我們:‘璃月港的大門,已為信守契約之人敞開。’”
馬嘉祺望著那朵雲,忽然覺得,即將到來的璃月之行,或許會像岩神瞳一樣,需要用勇氣與智慧去“點亮”,而那位端坐玉京台的岩王帝君,也必將像腳下的磐石般,給予他們最堅實的依靠。
風吹過明冠峽,帶來遠方海港的鹹濕氣息。眾人整理行裝,繼續前行。他們知道,蒙德的自由之歌仍在身後回響,而璃月的契約之詩,已在前方徐徐展開。在風神與岩神的注視下,這群異世旅人,即將踏入又一片充滿奇跡與挑戰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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