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試。”阿貝多拿出坩堝和天平,“不過需要護世森的熒光菌絲和蒙德的蒲公英絨毛,你們能幫我找些材料嗎?”
左奇涵自告奮勇地舉起手:“我知道哪裡有菌絲!昨天跟著賽諾前輩巡林時,在一棵千年樹的樹洞裡看到過,會發出藍色的光。”
朱誌鑫則注意到角落裡的畫板,上麵畫著個穿著白袍的神秘人,臉被兜帽遮住,隻露出握著法杖的手。“這個人是誰?”他指著畫中人腰間的蛇形徽章,“和賽諾前輩的神之眼形狀很像。”
阿貝多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平靜地合上畫板:“是位故人。”他轉移話題般拿起個金屬小盒子,“來看看這個,我根據須彌的虛空終端改良的通訊器,能跨國度傳遞影像。”
盒子打開的瞬間,裡麵投射出凱亞在蒙德騎士團辦公室的影像。“喲,阿貝多,在須彌玩得開心嗎?”影像裡的凱亞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可莉剛才又把雪山的雪人堆成了你的樣子,還插了根煉金術士的法杖當鼻子。”
張涵瑞突然湊到影像前揮手:“凱亞隊長!我是張涵瑞!上次您寄給賽諾前輩的七聖召喚卡牌,我贏了左奇涵三張呢!”
凱亞在影像裡挑眉笑起來:“哦?那下次來蒙德,我讓麗莎姐姐教你幾套必勝卡組。對了,告訴阿貝多,雪山實驗室的冰元素提煉裝置壞了,回來記得修一下。”
影像消失後,楊博文捧著剛采來的熒光菌絲跑進來:“阿貝多先生!材料找來了!您快做那個會飛的風之翼吧!”
三、畫筆下的故事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實驗室的木桌上,阿貝多正在用煉金術融合材料,幾個少年圍在旁邊看得目不轉睛。張桂源在速寫本上臨摹元素周期表,左奇涵則幫著整理散落的顏料管,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阿貝多專注的側臉。
“皓月姐,阿貝多先生一直都這麼厲害嗎?”朱誌鑫突然小聲問,手裡轉著根從蒙德帶來的羽毛筆,“我聽程鑫師兄說,他能把普通的東西變成他想要的東西。”
皓月正幫著過濾菌絲汁液,聞言笑著點頭:“他可是被稱為‘白堊之子’的天才,不僅會煉金術,畫畫也超棒。上次在蒙德的風花節,他畫的風神像被掛在大教堂最顯眼的位置,好多人排隊拍照呢。”
“比須彌教令院的繪畫大師還厲害嗎?”張涵瑞托著下巴問,“上次我去教令院,看到他們畫的花神畫像,據說用了三十年才完成。”
“風格不同哦。”阿貝多剛好完成風之翼模型,把那隻巴掌大的金屬翅膀遞給楊博文,“教令院的畫講究精準還原,而我更喜歡畫有故事的場景。”他翻開一本厚厚的畫集,“比如這個。”
畫頁上是蒙德的慶典之夜,空舉著酒杯和凱亞碰杯,熒正被可莉拉著往天空放炸彈煙花,馬嘉祺和丁程鑫靠在風車下聊天,賀俊霖他們圍著篝火唱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清晰的笑意。
“這是去年風花節畫的。”阿貝多的指尖輕輕拂過畫中少年們的身影,“那天劉耀文和宋亞軒比賽爬風車,結果兩人都摔進了乾草堆,嚴浩翔拍了好多照片當黑曆史。”
左奇涵指著畫角落裡的兩隻貓笑出聲:“這不是迪奧娜和她爸爸嗎?在貓尾酒館門口打架,我上次喝果汁時見過他們!”
“迪奧娜的調酒技術就是跟她爸爸學的,雖然她總說要毀掉酒業。”皓月想起那隻脾氣暴躁的小貓,忍不住笑,“上次她給張真源調了杯‘無酒精特飲’,結果張真源喝完暈了一下午,後來才發現她偷偷加了日落果發酵酒。”
張桂源突然指著另一幅畫:“這是雪山的星空!和我們昨晚在禪那園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星星好像會動。”
“因為加了熒光顏料。”阿貝多拿出支特製畫筆,“這種顏料裡摻了星銀礦粉末,在暗處會發光。下次去蒙德,我帶你們去雪山看真的星空,比畫裡的好看一百倍。”
楊博文突然舉著風之翼模型跑過來,翅膀在他手裡發出淡淡的青光:“它真的會飛!剛才差點飛到屋頂上!阿貝多先生,您能教我做這個嗎?我想給楊博文做一個,他生日快到了。”
“當然可以。”阿貝多拿出張圖紙遞給楊博文,“按照這個步驟做,需要幫忙就來找我。對了,須彌的木材比蒙德的更堅韌,用來做底座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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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暮色裡的約定
傍晚時,提納裡帶著巡林隊回來,實驗室裡頓時熱鬨起來。蘇新皓把新采的草藥分類擺放,左航和張極拿著七聖召喚卡牌湊到阿貝多身邊,非要拉他打一局。
“阿貝多先生肯定用煉金卡組!”張極洗牌時偷偷看了眼阿貝多的牌組,“我可是有賽諾前輩給的‘赤沙之杖’卡牌,絕對能贏!”
阿貝多笑著抽出張卡牌:“未必哦,我這張‘白堊之術’能複製對方的卡牌效果。”他出牌的瞬間,卡牌上突然浮現出流動的煉金紋路,驚得左航手裡的牌掉了一地。
皓月坐在露台的秋千上,看著朱誌鑫他們圍在阿貝多身邊問東問西。張桂源拿著筆記本記錄煉金術公式,楊博文在給風之翼模型塗顏色,左奇涵和張涵瑞則纏著阿貝多講蒙德的冒險故事。
“所以說,阿貝多先生真的見過風魔龍?”張涵瑞睜大眼睛問,“它是不是像傳說中那樣,一呼氣就能凍結整條河?”
“差不多。”阿貝多想起第一次和風魔龍戰鬥的場景,“不過它本性並不壞,隻是被深淵力量控製了。後來熒和空淨化了它的力量,現在它偶爾會在蒙德上空盤旋,像是在守護這座城市。”
朱誌鑫突然說:“下次我們一起去蒙德吧!提納裡先生說等花神節結束,我們可以休年假,到時候就能去雪山看星星,去貓尾酒館喝果汁,還能看可莉炸魚。”
“我要去騎士團看張真源哥練盾反!”楊博文舉著風之翼喊,“上次他寄信說新學了招‘岩風雙元素盾’,能擋住丘丘人的火球和冰箭。”
張桂源翻開筆記本:“我要去圖書館找麗莎姐姐,她肯定知道須彌沒有的煉金術資料。對了,還要去晨曦酒莊吃葡萄,聽說迪盧克老爺釀的酒特彆好喝。”
阿貝多看著少年們興奮的樣子,在速寫本上快速畫下這一幕。暮色透過樹葉落在紙上,給每個少年的輪廓都鍍上了層金邊。他想起出發前在蒙德看到的蒲公英,風一吹就帶著種子飛向遠方,就像此刻這些少年,帶著對世界的好奇與熱情,在不同的國度間傳遞著溫暖。
皓月輕輕推了推秋千,看著遠處逐漸亮起的蓮花燈:“明天教令院有花神節演講,提納裡說讓阿貝多先生也去講講煉金術與植物學的關係,正好讓你們這些小家夥長長見識。”
“那我要坐在第一排!”左奇涵立刻舉手,“我要記筆記,回來講給賽諾前輩聽,他肯定會誇我好學。”
夜色漸深時,實驗室的燈光還亮著。阿貝多在調試明天演講要用的元素模型,朱誌鑫他們圍在旁邊幫忙遞工具,偶爾爆發一陣笑聲。窗外的雨林裡,螢火蟲提著燈籠飛過,像無數顆流動的星星,照亮了少年們眼裡的光,也照亮了畫紙上那個未完待續的約定——關於蒙德的風,須彌的雨,和他們終將一起走過的、更長的旅程。
星夜閒談,異鄉的燈火
一、篝火旁的往事
禪那園的夜幕比蒙德來得更沉些,雨林的蟲鳴混著遠處巡林人的風哨聲,像首溫柔的催眠曲。眾人圍坐在露台上重新點燃的篝火旁,張真源正在烤架上翻動著沙漠特產的沙棗,焦糖色的糖漿滴落在炭火上,騰起陣陣帶著甜香的白煙。
熒突然撿起根樹枝,在地麵的沙層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說起來,你們來提瓦特多久了?”她轉頭看向馬嘉祺時,發梢的星星發飾正對著篝火,折射出細碎的光,“上次在璃月港看海燈節,馬嘉祺說你們原來的世界沒有這麼多會發光的元素生物。”
馬嘉祺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風之眼掛墜,那是剛到蒙德時熒送他的禮物:“快兩年了吧。”他想起第一次穿越時空時的場景,漩渦狀的光門吞噬意識前,最後看到的是練習室裡亮著的白熾燈,“剛來的時候在望風山地被丘丘人追著跑,還是空扔給我一把鐵劍才沒被拍飛。”
“我記得!”劉耀文突然拍大腿,火星子濺到他的披風上,“當時嚴浩翔嚇得把背包裡的壓縮餅乾全扔出去了,結果丘丘人搶著吃餅乾,我們才趁機爬上樹。”
嚴浩翔挑眉反駁:“總比某人抱著樹哭著喊媽媽強。”他說著往劉耀文手裡塞了塊烤沙棗,“不過提瓦特的怪物確實比我們原來世界的‘意外’溫柔多了,至少蕈獸不會在你練舞時突然衝進來掀舞台。”
賽諾不知何時坐在了篝火對麵,鬥笠放在腿邊,露出的銀發被火光染成暖金色:“你們原來的世界……沒有元素力?”他轉動著手裡的教令院徽章,金屬光澤在暮色裡忽明忽暗。
“沒有。”丁程鑫掰著手指細數,“我們那邊的戰鬥靠的是拳頭和戰術,沒有風之翼能飛,也沒有神之眼能放火。上次跟凱亞學冰元素劍法,我差點把自己凍在湖裡。”
提納裡端著草藥茶走過來,綠色的發絲垂在茶杯上空:“但你們適應得很快。”他把茶遞給張桂源,“朱誌鑫現在的草元素操控比很多巡林官都熟練,上次在護世森用藤蔓困住了隻發狂的遺跡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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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誌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賽諾前輩教得好,他說操控元素就像跳舞,要找到節奏。”他說著突然站起來,用手指在空中比劃出藤蔓生長的軌跡,“就像這樣,手腕要轉半圈,元素力才會順著指尖流出去。”
“確實很像。”宋亞軒跟著比劃,袖口的鈴鐺叮當作響,“上次在蒙德練風元素時,我把它當成唱歌的氣口來控製,結果吹出了首風之詩,嚇得鴿子全飛進貓尾酒館了。”
熒托著下巴笑:“說起來,你們原來的世界有什麼好玩的?我聽派蒙說有會跑的鐵盒子,不用馬拉就能自己動。”
“那叫汽車。”賀俊霖撿起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個轎車的形狀,“比風之翼快,但不能飛。我們以前總坐它去趕通告,有時候堵車能堵到半夜,還不如在提瓦特傳送來得方便。”
張真源突然指著遠處的飛毯:“就像那個?昨天左航坐著它去摘月光花,結果把飛毯劃破了,被提納裡先生罰擦了一下午巡林工具。”
左航立刻瞪圓眼睛:“明明是飛毯自己不結實!再說我摘的月光花不都給阿貝多先生做顏料了嗎?”
二、房間裡的秘密
茶過三巡,提納裡站起身拍了拍手:“禪那園的客房都收拾好了,帶你們去看看吧。”他轉身往木屋方向走,綠色的披風在夜色裡像片流動的葉子,“東邊的三間給女生和阿貝多先生,西邊的五間分給男生,賽諾住你們隔壁,有事可以敲牆壁。”
眾人跟著他穿過掛滿風鈴的走廊,木牌上用須彌文字寫著房間號。楊博文剛跑到自己的房門前,就被門楣上掛著的發光藤蔓吸引:“這是……會開花的藤條?”他伸手碰了碰,藤蔓立刻開出串白色的小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是提納裡先生培育的安神藤。”皓月推開旁邊的房門,“晚上會釋放助眠的香氣,比蒙德的薰衣草還管用。”她指著屋裡的吊床,“你們看,床是用雨林的軟藤編的,睡上去會輕輕晃,像搖籃一樣。”
張涵瑞第一個撲到吊床上,藤條發出舒服的咯吱聲:“比教令院的硬板床舒服一百倍!我昨晚在賽諾前輩的帳篷裡,睡得腰酸背痛。”
阿貝多的房間靠著窗台,桌上擺著他白天采集的植物標本,牆角的畫架上蒙著塊白布。左奇涵好奇地掀開布角,發現是幅快完成的畫,畫中是禪那園的夜景,篝火旁的每個人都笑得清晰可見。
“這是……我們剛才聊天的樣子?”左奇涵驚訝地睜大眼睛,“您什麼時候畫的?我都沒看到您動筆。”
“趁你們說話的時候速寫的。”阿貝多拿起畫筆添了幾筆,“明天就能完成,到時候送給大家當紀念。”他指著畫中飛舞的螢火蟲,“這些光點要用楊博文找到的熒光蟲翅膀粉上色,會更亮。”
男生宿舍那邊正鬨成一團。劉耀文和張極搶著睡靠窗的床鋪,結果兩人一起滾到地板上,撞翻了牆角的花盆。馬嘉祺扶著額頭歎氣,卻在看到花盆裡掉出來的東西時笑出聲——是包用須彌葉子包著的杏仁豆腐,上麵還貼著張紙條,寫著“賽諾偷偷放的,彆告訴提納裡”。
“賽諾前輩也太可愛了吧!”嚴浩翔撿起杏仁豆腐,包裝紙上還沾著根銀色的頭發,“他明明下午還板著臉說吃甜食會影響判斷,轉頭就藏零食。”
丁程鑫把杏仁豆腐分成幾份:“小聲點,提納裡先生聽到又要念叨賽諾吃太多甜食了。”他把最大的一塊遞給剛進門的宋亞軒,“快吃,涼絲絲的,比蒙德的冰史萊姆凍甜。”
宋亞軒咬了口突然睜大眼睛:“裡麵有星星糖!和熒發飾上的一樣!”他挑出顆藍色的糖粒,“這是須彌特產嗎?回去要帶些給可莉,她肯定喜歡。”
隔壁房間的張真源正在給大家鋪床,護腕上還沾著白天烤沙棗的糖漿:“床夠大,兩個人睡一張沒問題。劉耀文你彆搶枕頭,賀俊霖的中耳炎還沒好,要睡靠窗的那邊。”
賀俊霖立刻把枕頭抱在懷裡:“還是張哥疼我!劉耀文你去睡裡麵,晚上不許搶被子,上次在蒙德你把我凍醒三次。”
劉耀文哼了聲躺到床上,突然發現床墊下有東西硌著:“什麼玩意兒?”他伸手摸出來,發現是本七聖召喚卡牌集,扉頁上寫著左航的名字,“喲,左航藏的卡牌!居然有張限定版的赤王!”
左航從門外衝進來:“那是我贏賽諾前輩的!快還給我!”兩人在地板上扭作一團,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聲。
三、夜色裡的私語
夜深時,大多數人都睡熟了,隻有熒和空的房間還亮著燈。兄妹倆坐在窗邊的藤椅上,看著遠處護世森的螢火蟲連成星河。
“你說,他們會想家嗎?”熒轉動著手裡的神之眼,藍色的光暈在她臉上明明滅滅。
空望著天邊的月亮:“肯定會。”他想起昨天整理背包時,看到馬嘉祺的錢包裡夾著張舊照片,少年們穿著練習生製服,在陽光下笑得露出牙齒,“但這裡也有他們在意的人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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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突然傳來賀俊霖的笑聲,接著是嚴浩翔壓低的說話聲。熒湊到牆邊聽了聽,忍不住笑出聲:“他們在猜明天花神節的遊行隊伍裡,哪個學者的胡子最長。”
空遞給她塊杏仁豆腐:“提納裡說明天會有花車巡遊,教令院的學者會扮成曆代草神的樣子。朱誌鑫他們要去給巡遊隊伍撒花瓣,已經練了一下午拋花的姿勢了。”
“我看到楊博文的口袋裡裝著好多熒光粉。”熒想起傍晚看到的場景,“他說要撒在花瓣上,讓花雨在晚上發光,像流星雨一樣。”
這時,窗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兩人探頭一看,發現阿貝多正坐在露台上畫畫,月光照亮他專注的側臉。朱誌鑫和張桂源蹲在旁邊,手裡拿著顏料盤幫忙調色,偶爾小聲討論著什麼。
“他們在畫花神節的預演吧。”空輕聲說,“阿貝多先生說要把這次旅行的每個瞬間都畫下來,做成畫冊送給大家。”
熒突然指著遠處的沙丘:“你看,賽諾前輩在那邊練槍法!月光下的影子好酷,像隻展開翅膀的鷹。”
空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銀色的槍影在沙丘上劃出淩厲的弧線,賽諾的鬥笠在風中微微晃動:“他說明天花神節有比武大會,要帶朱誌鑫他們去參加,贏了能得到教令院頒發的勇者勳章。”
房間裡的燈漸漸暗下來,隻有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地板上,像鋪了層碎銀。遠處的蟲鳴聲裡,夾雜著少年們熟睡的呼吸聲,偶爾有誰在夢裡嘟囔了句“七聖召喚”,或是“風之翼好快”。
熒把下巴擱在膝蓋上,看著窗外的星空:“其實我剛到提瓦特時也很想家,不知道該怎麼找到你。”她轉頭對空笑,“但後來遇到了派蒙,遇到了凱亞和麗莎,現在又遇到了他們,突然覺得這裡也像家了。”
空揉了揉她的頭發:“家不就是有在意的人的地方嗎?”他指著那些亮著燈的房間,“你看,哪裡有他們,哪裡就是家。”
夜色漸濃,禪那園的燈火一盞盞熄滅。隻有露台上的蓮花燈還亮著,照著阿貝多未完成的畫,照著少年們散落的外套,照著風裡飄來的、混合著草木香與笑聲的氣息。遠處的沙漠裡,玫瑰在月光下悄悄綻放,仿佛在為這場跨越世界的相遇,寫下溫柔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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