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川想起來了,這是他的圍巾。
早上出門的時候覺得這天有點冷,想在玄關拿條圍巾。
結果沒看到那條他喜歡的,就隨便拿了一條。
沒想到這條圍巾成為這條小土狗的墊子。
陳最麵不改色地說:“我替它謝謝你。”
季平川:“你早說啊,我給你拿條新的。”
“嗯,不能委屈了你狗哥。”
“……”反正在鬥嘴這件事上,季平川就沒贏過陳最。
他總得找回點場子,便問:“最哥,你撿這狗,該不是利用它接近薑且吧?”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季平川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在陳最眼神壓迫之前,季平川又補了一句:“祝我狗哥,凱旋歸來。”
陳最並不想跟季平川說話。
這樣會顯得他很傻。
他沒搭理季平川,而是給薑且發消息,讓她每天給他拍似小黑狗的視頻。
當然了,薑且沒回他。
……
薑且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趕去了寵物醫院。
這家寵物醫院好就好在它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晚上十點到早上十點有值夜班的醫生在。
所以薑且就算一大早來,也可以進去看小黑狗。
還是昨天那個醫生,薑且跟他解釋說是這狗的主人讓她過來的,寵物醫生說知道。
而後就讓薑且給小黑狗喂點羊奶粉當早餐。
薑且對這些事情很熟練,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養狗了。
她打開籠子門,小黑狗就連滾帶爬地往她這邊來,好像還記得她的樣子。
這小煤球模樣,簡直萌化了薑且。
“就叫你煤球吧。”薑且給小黑狗取了個名字。
雖然她知道,最後煤球肯定會被陳最給取一個更加高大上的名字。
但土話怎麼說的?
賤名好養活。
薑且先前有個同事養了一隻貓,給貓取名皇太子。
結果皇太子後來輕輒感冒,重輒跳樓骨折,一隻售價兩千的藍貓愣是在一次次的看病後,把身價乾到了四五萬。
另外一個同事養的貓叫招財,除了打疫苗做絕育,就沒生過病。
有時候玄學真的,無法解釋。
薑且給拿了寵物醫生給她調的羊奶粉給煤球喂奶。
它今天特彆能吃,小嘴巴周圍吃得都是奶。
薑且拿了手機給煤球拍了視頻發給陳最。
陳最倒是很快回了消息:在醫院?
薑且:嗯。
薑且這個消息剛發過去,陳最的視頻電話就撥了過來。
她跟陳最還沒打過視頻電話,所以在陳最彈了視頻電話過來後,她下意識地就掛斷了。
好好的打什麼視頻?
就在薑且心有餘悸的時候,陳最的消息進來。
三個字——看看狗。
薑且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非常無語的表情。
這話好像在告訴薑且她彆激動,他是要看狗而不是要看她。
隨後,陳最又彈了一個視頻過來。
薑且接了視頻。
視頻一接通,薑且就看到陳最沒穿上衣地躺在酒店床上,屏幕裡麵全是男人精瘦卻又透著力量的身體。
同樣的,畫麵裡麵也出現了薑且。
因為視頻剛接通的時候開的是前置攝像頭。
薑且麵不改色地反轉攝像頭,又點了放大自己這邊的屏幕,將陳最的畫麵最小化到右上角。
不然整屏都是陳最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