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是準備去給薑且倒水的,喝了酒的人很容易口乾舌燥,半夜是想要喝水的。
但是要走的時候,才發現衣角被薑且拉著。
女孩兒的手,白淨,纖細。
順著手臂往上,是光潔的肩頭。
陳最喉結上下翻滾,提醒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趁人之危這種事……
似乎也不是沒做過。
但非要說的話,那一次是薑且的主動撩撥,加上他的確喝了酒,自亂陣腳。
這次他沒喝酒,但對薑且的心思並不單純。
“薑且,你真彆考驗我的定力。”陳最輕歎一聲,俯身下來握住薑且的手。
而後,輕輕地從衣角上拿開。
是想放手的,但卻被薑且反手,握住了手腕。
“嗯?”
陳最話還沒說完,薑且就借著陳最的力氣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摟住了陳最的腰。
她低聲呢喃:“彆走。”
“我不走,去給你倒……”
話到這裡,陳最突然一個輕顫。
不為彆的,隻因為薑且的唇,輕輕地擦過了陳最的脖頸。
本就是脆弱的地方,被薑且這樣一親,陳最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薑且……”陳最覺得他的意識在被侵蝕。
要在這種時候做到正人君子,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腦海中兩個小人在做鬥爭。
一個小人說:陳最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薑且都這樣主動了,你還能忍得住?
另外一個小人說: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真要發生什麼,你倆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兩個小人的battl擾得陳最心緒不寧。
而最讓陳最破功的,是薑且柔軟的身姿。
“薑且,你會後悔的。”
“嗯?”薑且嚶嚀一聲。
後悔什麼,她不知道。
……
宿醉,頭疼。
薑且渾身酸疼地清醒過來。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卻絲毫沒有減輕半分的疼痛。
但是恍然間,薑且發現自己身上似乎沒有穿什麼衣服。
她抬起被子一看,發現被子底下的自己,什麼都沒穿!
有那麼一瞬間,薑且慌了那麼一下。
但這裡是在君悅灣,不是在外麵,所以不可能是被侵犯了。
而且她昨天晚上是跟陳最吃飯喝酒。
那身上的這些酸痛……
三年前的記憶湧上腦海。
不同的是,三年前是她先醒從房間裡麵離開。
三年後的今天,是她獨自從床上醒來。
她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往浴室裡走去。
但是昨天晚上的記憶,像幻燈片一樣逐漸湧上腦海。
比如,她喝醉酒抱著陳最不願意鬆手。
又比如,她主動親上了陳最。
再再比如,她伸手去脫陳最的衣服……
薑且回憶到這裡的時候,她瞳孔地震,臉頰爆紅。
不是,她昨天晚上到底在做什麼?
她怎麼又做了那種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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