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話雖然是那麼說的,但看著薑且將他的微信置頂,又給他星標之後,男人的臉上倒是露出了笑容。
所以怪不得有人說,戀愛讓人降智呢?
陳最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天也要被人置頂才會滿足。
這個小插曲之後,兩人也才回到房間休息。
貝斯特現在對於爹媽睡覺要關門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認命一般地回到自己的狗窩裡麵。
不撓門,不打擾,是它最後的倔強。
陳最今天晚上倒是沒有鬨騰,隻在簡單的晚安吻後,就摟著她睡覺。
薑且睡不著。
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出差,還是在戀愛後第一次跟陳最分開這麼長的時間。
很快,陳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睡不著啊?”
“是不是吵到你了?”薑且問他。
“沒有,”陳最說,“不過你要是睡不著的話,可以做點讓你能快點入睡的事情。”
“嗯?”薑且這個疑問的聲音發出之後,頓時就明白陳最說的是什麼。
她想到之前,手酸得不行。
一點都不助眠。
薑且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陳最鑽進了被子裡麵。
薑且:?
那一秒,薑且的腦子都要炸開了。
他在做什麼?
在薑且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種陌生的觸感席卷她的全身。
她本能的伸手要推開,卻摸到了陳最柔順的頭發。
“陳最……”
“叫錯了,要懲罰。”
她覺得老公兩個字實在是有些難以開口,所以她隻在之前被陳最“威脅”的時候,叫了那麼幾聲。
後來陳最退而求其次,讓她叫“哥哥”。
還說她小時候都是這樣叫他的,一聲一聲的“陳最哥哥”,威力也不比“老公”小。
薑且思緒混沌的時候,脫口而出就是“哥哥”。
……
的確是累的。
原來除了那之外,還有這麼多方式。
薑且差點虛脫。
那時候薑且有點反應過來,她並不排斥跟陳最有親密的互動。
但是有點排斥能讓她懷孕的那個步驟。
陳最洗好澡出來,把人從床側撈進了懷中。
明明是六月的天,他身上還帶著涼意。
想來剛才是去衝了冷水澡。
男人問她:“現在困了嗎?”
薑且連連點頭,有種要是她還不困的話,他還有彆的辦法。
“你……你哪兒學的這些?”薑且忍不住問了一句。
如果說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都是初學者。
那經過三年,薑且覺得陳最好像宛若研究生了。
經驗,突飛猛進。
陳最:“寶寶,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無師自通的。”
就好像還挺驕傲的。
陳最很快反應過來薑且的言外之意。
他補充道:“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和彆的女人有過任何的親密關係。”
他又強調一句:“連手都沒牽。”
“哦……”
“真的。”陳最說,“我很忙的,哪有時間跟彆人做這些事情?”
“我又沒有不相信。”
“你以前還誤會我跟寧知夏。”
真要這麼說起來的話,那薑且可有太多想說的了。
陳最垂眸就看到薑且意圖開口,連忙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我們不說她。”陳最真覺得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薑且倒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而且知道這件事是寧知夏的一廂情願。
她想了想,說道:“就是覺得那隻狗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