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且跟很醉也是有過親密接觸的,但是每次看到陳最身上“衣衫不整”的時候,薑且還是會下意識地臉紅。
那雙好看的眸子在這個時候完美詮釋了“無處安放”四個大字。
薑且輕咳一聲,“我先出去了。”
有那麼一瞬間,薑且都忘記自己進來是要做什麼的。
但她被陳最叫住。
“寶寶。”
“啊?”薑且停頓半秒,眼神又忍不住地往陳最那邊看去。
雖然每次看到都會臉紅,但無處安放的眼神,還是會不自覺地往陳最那邊看去。
或許陳最也是察覺到了薑且的眼神,所以這會兒也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孔雀開屏”。
男人也沒說話,就眼神直直地落在薑且的身上,步伐從容地走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將襯衫的紐扣解開。
一顆一顆的。
骨節分明的長指將解紐扣這個動作都做得像是行為藝術一樣。
等到人走到薑且麵前,襯衫上的紐扣也全部都解完了。
襯衫下的腹肌清晰可見。
薑且往他的腹肌那邊瞥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薑且覺得陳最的腹肌比先前她看得要更明顯一些。
偷偷地練過了?
但是,陳最的手為什麼,放在了西裝褲的紐扣上?
“你叫我乾什麼?”薑且問。
回應薑且的,是陳最一聲很輕很輕的笑聲。
“你笑什麼?”薑且抬頭看陳最,發現陳最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陳最道:“你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偷偷摸摸地瞥兩眼?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我……”薑且臉色爆紅,“我哪有偷偷摸摸地看啊,我又不是偷窺狂。”
薑且極力為自己辯駁。
但好像越描越黑。
陳最臉上的笑意比剛才要明顯很多。
薑且:“你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