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混世魔王!
府州城單就麵積來說,比不過太原城,可是城牆的高度和厚度一點不差。
這裡是大宋的西北邊疆,也是對西夏的前線,折家百年來坐鎮這裡,已經和府州融為一體。
府州就是折家,折家就是府州。
秦牧被折可存請入了折府,以貴賓的禮節招待。
彆看秦牧是個白丁,可是這一路上折可存被他的學識深深折服了,不管談到哪一方麵,沒有秦牧不懂的。
這都是因為後世網絡的普及,每個人的知識麵,眼界,都極大開闊,所以在折可存眼裡,秦牧就是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的能人。
當然了,能造出香煙和打火機的人才,當得起能人倆字。
總算是能休息一下了,這一路上幾乎走了快五十天,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看來在大宋的第一個春節,要在府州過了。
天氣非常冷,幸虧秦牧準備充分,大量後世的保暖服裝,鞋子,都帶了過來。
不隻是賈紅線穿的暖暖和和的,他和劉雲飛也凍不著。一雙冬季皮靴足以保護好雙腳。
折家現在的當家人是折可求,他是這一輩的老大,是折可存和折美鳳的大哥。
折美鳳的爹已經故去,隻剩下娘一個。
折可求兄妹四人,老大是他,老二折可存,老三老四是孿生,姐姐折美鸞,妹妹折美鳳。
折美鳳活潑好動,跟著二哥去汴梁玩,折美鸞就留下來陪娘親。
兩人分彆好久,一見麵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折美鳳在汴梁已經開了眼界,見識了很多好玩的好用的,還買了一些禮物給家人,尤其是姐姐,她倆是孿生姐妹,長的一模一樣,連她們的娘都分不出哪個是哪個,感情相當的好。
妹妹出門玩,自然想著姐姐,尤其是折美鳳在太原遇到了賈紅線,簡直是給她的人生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
賈紅線穿的用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衣服鞋子就不用說了,單說她化妝用的瓶瓶罐罐,零零碎碎,每一樣都是自己沒見過的。
那個口紅,怎麼如此巧妙,打開蓋子,輕輕一擰就出來一截,在唇上輕輕滑兩次,那紅色,又豔麗又活潑。完全不是自己用紅紙抿一下比得了的。
她在賈紅線麵前都不好意思用紅紙了,還好賈紅線大方,送她了一個口紅。
這東西秦牧買的多,一買買一堆,省的麻煩。賈紅線作為事實上的大婦,暫時沒人敢挑戰她的地位,很多物資都是歸她管理,更彆說女人的東西了。
否則她也拿不出香煙和打火機讓劉雲飛去送禮。
送折美鳳一個口紅是小意思。
小小一隻口紅,卻能結下好大的善緣,這筆生意太做得來了。
折美鳳拿著口紅,正給姐姐塗嘴唇。
可惜沒有紅線姐姐那個小鏡子,不能讓美鸞看到自己塗上口紅有多美。不過看她就行了,她們倆長的一模一樣,彼此就是對方的鏡子。
鏡子賈紅線沒有多帶,這個不那麼方便,化妝包裡麵帶一麵自己夠用就行了。
折美鸞一邊看著妹妹的嘴唇,一邊給聽天書一樣的聽美鳳描述賈紅線。
從頭發說到身上,再從身上說到腳下,還有無數的化妝品,這還是大宋的女人嗎?
美鸞和美鳳雖然長的一樣,但是性格不同。她比妹妹安靜的多,也細致的多。
要不是眼前是自己孿生妹妹,她肯定以為這個女人瘋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好東西,連折家都沒有見過,卻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可是美鳳不會騙她,這個口紅也擺在眼前,不由得她不動心。
現在天色晚了,不方便去見賈紅線,那就明天吧,明天,一定去會會賈紅線。
現在還有大事要和妹妹商量。
“美鳳,種申來了。”
“他又來乾什麼?”折美鳳急了。
種申是種師中的二兒子。種師中現在是慶州知州,和府州可以說是鄰居。
種家和折家身份相似,是大宋的軍閥世家。
趙匡胤杯酒釋兵權,是解除了禁軍的威脅,可是邊疆的軍閥他動不了。
種家軍折家軍,就是私兵,隻聽種家折家的命令。
種家和折家都鎮守在大宋的西北,這些年一直和西夏打來打去,為了更有效的自保和打擊敵人,種師中有意和折家結親。
種申是種師中的二兒子,今年剛剛二十,腹有詩書,一表人才,從哪方麵來說都算是一個好女婿,折老夫人——美鸞美鳳的娘,還是比較滿意這個孩子的。
但是兩姐妹並不滿意。不滿意的原因是種申在慶州口碑不好。
如果比較的話,他就是慶州的高衙內,隻不過他是種師中親生兒子,不是乾兒子。
種申在慶州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現在雖然還沒娶親,但是小妾有了七八房。
這樣的男人,在兩姐妹看來,絕對不是良配。
種申提親的對象是美鸞,美鸞早就拒絕了多次,這次改了美鳳,所以姐姐必須和妹妹先說一聲,讓她有個準備。
“什麼?想娶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