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那時候的身份就不是什麼花魁行首了,她是秦牧麾下一個情報組織的頭,必然會受到秦牧的保護。
天下間再沒有任何人可以讓她做任何自己不願意的事情。皇上也不行。
既然是自己的人,秦牧還怕李師師泄了自己的底呢。
不過情報工作是後續,李師師還需要接受自己一段時間的考察,現在嗎,大家一起跳舞吧。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賈紅線等人都掏出了手機,點亮了手電,正隨著節拍揮舞著手臂,像極了演唱會下麵的忠心粉。
李師師越跳越熟練,漸漸的已經有了水橋舞八九分神韻,一時連秦牧都被她迷住了。他也掏出手機,點亮手電,隨著節拍揮舞著手臂高聲大喊“賽高!”
尤其當李師師跳到水橋舞放大招那一段,媚眼連拋,偏偏向著自己,這讓秦牧一時不留神,學著後世宅男的樣子叫了出來“阿一西太路。”
幸虧這裡誰也不懂日語,要不那幾個娘子非把秦牧給踹出去不可。當著我們的麵愛彆的女人,找死吧!怎麼官人你見一個要一個呢,這絕對不行。
秦牧哪裡能那麼牲口,他隻是心裡有點興奮。有了李師師,自己的第二個情報組織就要成形了。連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克格勃”。
名震天下的特務組織,自己有倆了。
克格勃針對高層,蓋世太保麵對中低層,自此以後,汴梁城的消息再也逃不過自己的耳目。
李邦彥,看你這孫子能往哪裡跑!
李尚書當然不會跑,他有什麼好跑的,作為宰相之下第一人,他正春風得意,美的不得了。
不過世上的事無法十全十美。他現在又升官又發財,正興奮的要爆炸,可是總有不開眼的貨撞上來。他還沒辦法發火,因為這貨是他兒子。
李珪就不知死活的來找他爹了。三公子要買摩托車。先不說秦牧還有沒有,能不能賣給他,他先得有錢!朱壕的摩托是用等重量的黃金換來的,他也想先從老爹這裡搞點黃金。不多,就一輛摩托車那麼沉就行。
這把李邦彥差點氣死。廢物!枉我還以為你聰明,簡直是愚不可及。
你爹我做了這麼多事為什麼?為什麼彆的地方我不搶,先搶韓城縣的土地?還不是為了秦牧,為了那個功業園!
不說摩托車,就是衝著香煙我也得給功業園搶過來。
香煙是真正的屙金獸,小小的紙片就能換來真金白銀,這讓李邦彥早就眼紅不已了。
大宋是農業社會,這個時候商品的種類並不多。糧食,牲口,瓷器,石炭,酒樓,等等這些是有數的?,基本上雙手雙腳就數完了。
李邦彥這個時候才發跡,晚了八輩子了。市麵上哪裡還有他能下手的空間。
但凡有一絲機會能暴富,他也不會直接開搶!他是尚書右丞,不是方臘宋江,做土匪也太掉價了。可是真沒有機會留給李邦彥,所以他必須搶。
搶土地就不用說了,搶生意更是關鍵。那些有數的生意都背後有人,彆說他一個尚書右丞,就是皇上趙佶都不能隨便就搶。
大宋是“天子與士大夫”共天下,我們是一夥人,能內訌嗎?那不是狗咬狗一嘴毛嗎。
他不能搶同夥,隻能麵對百姓。這個搶了白搶,反正你們怎麼不了我。
秦牧就是他眼裡閃著金光的一個金百姓。不搶你搶誰?
李邦彥第一步就搶到了韓城縣地頭,先把秦牧的地圍起來再說。日後自有手段對付他。
現在李珪哭天喊地要黃金,說是要買摩托車,這讓李邦彥簡直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彆是夫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吧?
他李家要東西,為什麼要去買呢?買東西誰不會,這能顯得你聰明?花錢誰都會,不花錢把好東西搞到手裡,才是本事。這個三郎,怎麼如此蠢笨!
莫非讀書讀傻了?
“爹啊,君子固窮……”李珪正要繼續闡述他買摩托車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就被李邦彥一腳踹出了門。
窮你個大頭鬼啊。知道窮還花咱家錢。真是不成器的玩意。
“三郎,你這陣子去汝州吧,那裡有黃金。你要買摩托車,爹不反對,但是黃金就在汝州,你自去取!”
汝州有黃金嗎?我怎麼不知道?李珪一腦子漿糊。如果汝州有黃金,爹你拿來給我就行了,乾嘛還要我去取?
看到李珪如此愚蠢,李邦彥都懶得搭理他。玉不琢不成器,趕緊滾!
他揮揮手,管家李旺走了過去,扶起李珪,在三公子耳邊低語幾句。
李珪聽得連連點頭,眼裡逐漸放出光芒。原來如此啊,爹你早說啊。原來黃金是這麼個取法。
好,待我這就去汝州取黃金!
回到北京,之前更新不規律,以後儘量規律。多謝讀者捧場。我繼續努力寫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