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他甘不甘心,這些事情裡。
既然我們都已經成功脫身了,那也就不歸我們管了。
如果有什麼後果,也是他自己承擔。
反正我奶奶那邊暫時也管不到我這裡。
她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也自然就管不上我們。
我發現,這個特種團的建設,還真給了我們機會。
要是其他的時候,我們還真不好不給他們地址。
隻要給了地址,舍得下臉麵,我奶奶那邊的威力,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而且我二嬸那邊剛剛生了個孩子又有問題,我爸媽那邊恐怕最近都要被糾纏著。
我二叔那邊的精力,恐怕也會被牽扯進去。
那孩子也是個男孩,隻要出生了,我就不相信我奶奶我二叔他們能放棄。
這個病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多少心思呢。
你還彆說,現在我都不敢打電話回家聯係,甚至連寫信都不太敢。”
雖然這麼想,好像有點不太道德。
對那個孩子而言,這樣的病,真的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以及負擔。
這樣去嘲笑他,似乎是有些不對。
但方曉東本身並無嘲笑的想法,他隻是覺得,那個孩子出生,因為有這樣的病。
反而現在讓他絆住了家裡的幾個人。
這樣一來,他們就無法影響到方曉東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方曉東造成的。
所以方曉東的內心也並無任何的內疚。
至於說要他全力以赴的去賺錢,去供養這個孩子,去幫助他治病。
說實話,方曉東確實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心和心軟。
但隨後,方曉東就很理智的知道。
這個事情,不是他可以承擔起來的。
實在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在這個時代,本來就是沒有辦法根治的。
方曉東好像想問問秦晚晚是不是有這樣的本事,但他開不了口。
因為就算是秦晚晚有辦法,想要治好這個孩子,也是極難的。
在這個過程中,不僅秦晚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還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
就算是這樣,最後的結果,也未必是好的。
秦晚晚的醫術再好,也不可能超越這個時代太多。
先天性的心臟病啊,從孩子未出生就已經有了。
方曉東也詢問過軍醫院那邊,對於這個病,國內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算是那種德高望重的老醫生,也是一樣。
介入手術都沒有出來呢,宮內介入的手術,那更是聞所未聞呢。
方曉東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不會開口詢問秦晚晚。
且如果秦晚晚付出了巨大代價,把這個孩子給治好了。
那本身當然是好事了。
但之後呢?
家裡那麼多的親戚,要是有點什麼疑難雜症,就都要來詢問秦晚晚呢?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很多的領導家裡,可能都有這樣那樣的疑難雜症。
你連先天性的心臟病都給治好了,我們這些小病你還沒辦法?
然後,就是無限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