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以前就說了嘛,是老大家裡長得好看,老二老三就差了好多。
我以前還說呢,這老天爺真是有些偏心。現在想起來,可不是什麼偏心,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家人呀!”
又有一個嬸子馬後炮似的開口說道,不過旁邊有個人鄙夷地看著她:“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幸災樂禍來著,你可沒有這麼說吧?”
“我怎麼沒有這麼說?
可能就是用詞有點不一樣,但意思肯定是一樣的!
我就是覺得嘛,這怎麼可能是一家人?魚鳳瑤長成那個樣子,她怎麼可能生得出方振漢這麼標誌的孩子?
再看看方曉東和方曉南,就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怎麼看也不像是魚鳳瑤能生出來的。
再說,魚鳳瑤以前那個入贅她家的男人,長得也不怎麼好看,怎麼可能生得出這樣好的兒子、孫子?
我就說不應該——以前要不是因為魚鳳瑤這性格太‘強’了,我那時還想給方振漢結親家呢!”
“得了吧,就你這樣的,振漢才看不上你呢!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會跑隔壁市,把人家梅香給娶回來了?”
“我長什麼樣子,那也比你好看!”
秦晚晚眼見著村裡麵的兩個嬸子要因為這件事情吵起來。
不過她也沒有多說,而是轉頭看向魚鳳瑤,用眼神示意:“你看看大家的眼神都是明亮的,你可都知道,就你這樣的,怎麼可能生得出我丈夫這樣好看的孫子?”
魚鳳瑤簡直都要氣死了,她感覺怎麼可能會有秦晚晚這種毒舌的人!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秦晚晚,恨不得當時堅決反對,絕不讓方曉東把她娶進門——當然,她也知道方曉東是絕對不會聽她的。
魚鳳瑤狠狠瞪著方振漢,說:“你就是這樣對老娘的?
當年你小的時候,身體也不好,要不是老娘天天背著你去看醫生,花了大價錢把你的病給養好,你怎麼可能存活到現在?”
秦晚晚舉手開口說道:“我很懷疑小的時候,我公公真的生病了嗎?身體真的不好嗎?
大隊長,你們有沒有什麼印象?對於我公公從小就被逼著去看病的這件事情,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大隊長臨時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是從振漢十歲的時候才搬回來的,不過我印象之中,他們搬過來之後,振漢的身體都挺好的,一直到成年了,都基本沒怎麼看過醫生。”
方振漢更是開口說道:“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從來沒有看過醫生。
我小的時候生病了,您不都是跟我說,我身體好得很、很強壯,自己熬一熬就好了,病就好了。你什麼時候說過要帶我去看病?”
“是啊是啊,我也想起來了!我記得小的時候振漢還生過病,有一次發燒到暈倒,我說讓魚鳳瑤你帶著孩子去看病,你還罵我多管閒事。
說如果有錢多的話,讓我出錢帶振漢去看病。後麵還是我去拿的藥回來,偷偷給了振漢,讓他吃了藥才退了燒。”
方振漢這才想起來,連忙感謝道:“六叔公,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小的時候確實是你幫我買了藥,才幫我把病給治好,要不然的話,那一次我恐怕就真的恢複不了了。”
直接被實錘了,魚鳳瑤臉色就更難看了,她大聲說道:“怎麼可能呢?
我說的是你十歲之前的事情!咱們家搬回來之前,你可是身體很不好,要不是我花了大價錢給你補身體,又給你看病,你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也不可能身體健康——那都是因為之前我幫你把身體給養好了!”
秦晚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魚鳳瑤狠狠瞪了過來,就看見秦晚晚不急不慢說道:“你要知道,魚鳳瑤,你當年做資本家千金的貼身侍女的事情,我們可都是已經查到了的。
那位資本家的千金隻是搬走了,她並不是已經不在了。所以你要不要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要知道,普通人可能去不了他們那邊,但是曉東他親爺爺是可以派人過去的。
事實上,我們也確實已經派人過去了,拿到了實質性的證據,否則的話,我們又怎麼可能會過來?”
魚鳳瑤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回頭看了看,心裡麵想著: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最終她還是決定死扛著,開口說道:“不管怎麼說,不管你怎麼否定,反正他就是從我肚子裡麵掉出來的,他就得養我!
必須得養我兒子、養他的弟弟、養他侄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一個賠錢貨,有什麼好說的?”
秦晚晚真是有些無語了——人家說不撞南牆不回頭,魚鳳瑤這是真的撞了南牆也不願意回頭。
秦晚晚指著旁邊的人說道:“魚鳳瑤,你大概是不知道的,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曉東他親爺爺從帝都派過來的,至於是為什麼,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其實魚鳳瑤剛才就已經看到了張秘書,他的氣質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格格不入——那是一種城裡人的味道,穿著十分得體。
就和村裡人那種隨隨便便穿一件衣服、打了很多補丁的風格完全不一樣,還有那種精氣神,完完全全和這鄉土氣息不相符合。
魚鳳瑤之前隻是沒有太注意,或者隻是想要催眠自己讓自己不去管,但此刻秦晚晚把張秘書介紹了出來,魚鳳瑤就再也沒有辦法忽視了。不過她這張嘴可真的是非常硬,或者說是死鴨子嘴硬吧。
“張秘書是吧?你好你好,當年小姐離開的時候,確實給我留下了一個孩子。
不過我也怕那個孩子留在我身邊會被彆人盯上,村裡麵的人會說他,所以我把他送給我爸那邊,讓我哥幫忙養著。振斌今天已經去把人接回來了,甚至還有當年小姐留下的信物在。
張秘書,你既然在這裡,那就稍微再等一等,回頭見著人了,你就知道——等我拿出信物,到時候你就把人帶回去,和那位老爺子相認,我也算是完成了小姐交代給我的任務。”
這人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一張嘴把死的說成活的,把黑的說成白的。
但麵對他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連秦晚晚都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樣去應付了。
實在是不管怎麼說,總是很難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特彆是他為了達成某種目的,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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