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見狀,緊張地問道:“如何了?”
劉縣令表情看似有些痛心:“凶手,查出來了。”
“查出來了,究竟是哪個混蛋?”
劉縣令有些欲言又止。
“是,棺材鋪家的那個小兒子。”
劉夫人大吃一驚:“什麼?那孩子?”
原來,那姓郝的小將,對酒肆家的女兒並不是尋常輕薄那麼簡單,而是有天夜裡,他將那姑娘給禍害了。
這姑娘,是棺材鋪小兒子的心上人。
那小兒子得知之後,實在咽不下心口這一口惡氣,才在姓郝的即將離開那日,忍不住,將他給殺了。
並且將他放進熱鍋裡,煮熟了,用以宣泄心中的悲憤,為心上人複仇。
彆說劉夫人痛心,夏桉聽著也十分痛心。
惡人做得惡,最終害得又豈止是一人兩人。
案子告破,劉縣令也恢複了名聲。
偷盜劉縣令玉佩的下人抓到了。
那個作偽證的糧商原本是被控製住的,可是卻趁人不備,服了毒藥,自儘了。
誣告的線索算是斷了。
然不管怎樣,凶案告破,整個鬆火縣總算是清朗了起來
劉夫人十分高興,傍晚讓廚房做了很多好酒好菜,招待盛枷和夏桉。
劉家除了雲妃,還有三子二女。
雲妃當年是選秀入宮。
另外二女也均已出嫁,一個兒子在外地為官,一個兒子在老家看祖業,府上中尚有一個幼子,在縣裡書院讀書。
宴席上,劉夫人一個勁地給夏桉夾菜,讓她多用一些。
劉夫人道:“縣主今年,芳齡幾何?”
夏桉回道:“十八了。”
劉夫人笑笑:“哎呦,我剛好在你這個年紀,懷上的雲妃。她是我的第一個孩子,當時初為人母,緊張地跟什麼似的。”
夏桉微微勾唇:“您一共生了六個子女,一定很辛苦吧?”
劉夫人道:“這辛苦嘛,的確是辛苦了些,不過,”劉夫人故作神秘道,“我這多子多福,我可是有秘方的,回頭我給你一份。”
夏桉一怔:“啊,嗬嗬,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想生幾個?”
夏桉又是一麻:“啊?嗬嗬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盛枷正吃著菜,聞聲,眉眼微微挑了一下,偏頭看了夏桉一眼。
這時,劉夫人再次開口:“我跟你們講啊,養育孩子雖說是操心了些,可是回過頭看看,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禮物。看著孩子們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過上自己的小日子,逢年過節能過來看看我們,我們感覺很知足。所以這孩子啊,能多生還是要多生一些,尤其你們夫婦這郎才女貌的,將來生出孩子,還不知會多漂亮,多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