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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為了大局,我隻能如此(1 / 1)

毅遠侯冷眼看她:“本侯有何不能接?這胭脂行最初就是我魏家的產業,如今我收回來,不過是物歸原主。”

夏桉道:“侯爺彆急。侯爺說的不錯,這胭脂行是母親的嫁妝,確也是出自魏氏。可,十幾年過去了,在母親的掌管下,這胭脂行裡麵發生過太多的事情。胭脂行,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胭脂行。它有自己的宿命。”

魏金城有點煩:“本侯說了,你少與我扯這些沒用的。你要賣,我要買。公平交易,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夏桉道:“關鍵是,並不公平啊。”

魏金城眼神一凜,難道這丫頭知道了什麼?

他沉了沉,冷聲道:“那你說吧,要怎麼個公平法?”

夏桉沒有直接回道他的問題,而是抿了口茶,道:“侯爺可知,這胭脂行,如今為何改名穗香?”

魏金城:“我不感興趣,名字而已,叫紅香蓮香,還不都一樣,隻有你們這些小女子會在意這些表麵淺顯之物。”

夏桉道:“看得出,侯爺是不拘小節之人,不在意這種細節也算正常。隻不過侯爺,這個穗字,您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那你就快說。”魏金城越發有些不耐煩。

他今日這般來見夏桉,不過是要讓她知道,他魏府之物不是她隨意能染指的。也不要覺得自己是個勝利者。

魏家的東西,早晚就是魏家的。

隻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們這一見麵,似乎並沒有威懾到夏桉。

反而是夏桉此時有些難纏。

罷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

夏桉道:“穗字,其實是一個女子的名字。十幾年前,母親的胭脂行剛剛開始擴大規模,招來很多胭脂師傅,為她研製新款胭脂。其中有一位胭脂師傅,叫穗娘。”

魏金城倒是完全沒有想到,這穗字是這樣來的。

“穗娘?”

夏桉繼續道:“是的。那個時候,穗娘是胭脂行裡非常能乾的一位師傅,到如今都還有當年的老主顧記得她。”

“何以要用她的名字為胭脂行命名?”

夏桉道:“那一年,胭脂行推出了一款新的口脂,很受顧客追捧,一時間在京中十分風靡,銷量非常好。母親很是高興。但穗娘發現,那款口脂有一個嚴重的問題,裡麵有一種成分,會導致女子無法有孕。穗娘是一個母親,深知不能生育,對於一個女子意味著什麼。

於是,她建議母親將這款口脂下架,以免給顧客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而母親的反應,想必侯爺也能想到。她沒有同意穗娘的提議。那款口脂實在是太賺錢,她不舍得源源不斷的收益,堅決不同意下架,還說穗娘不過是危言聳聽罷了,一款口脂而已,哪有那麼誇張。”

魏金城沉思著聽著夏桉的講述。

夏桉繼續,“穗娘心有正義,深覺這東西絕不能繼續售賣,於是她對母親說,如果母親不下架這款口脂,她寧可不做了,也定要將這件事告到官府,以此來逼迫母親下架。”

魏金城瞳孔縮了縮。

夏桉看著他:“其實我說著這裡,以侯爺對母親的了解,恐怕已經猜出大概了。對,那夜過後,穗娘一家三口失蹤了。”

魏金城停了停,譏諷嗤笑一聲:“你該不會是說,這胭脂行的名字,是你們為了紀念那個叫穗娘的而取的吧?”

夏桉:“是為了紀念穗娘不假,但,要紀念的人不是我。我剛剛說了,穗娘是一位母親,她有一個女兒,這名字,便是穗娘那尚存活於世間的女兒起的。”

魏金城眉頭擰起,忽而想到了什麼。

“你是說?”

“是的,當年失蹤的一家三口,世人都以為他們全都死了。實際上,母親下手比想象得還要狠,穗娘與她夫君,母親的確是派人殺害了,可麵對著幾歲的孩童,他們想到的,是將她賣入青樓,讓她去嘗這世上的萬般疾苦。”

“珠璣?!”

夏桉道:“是的,穗娘尚活在世上的女兒,就是珠璣。”

魏金城陰森森地看著夏桉:“那我問你,如今胭脂行的主人,為何是你?彆以為本侯不知道,後宅之爭,古往今來都是不變的調子。你母親變成今日這般模樣,你的手也不乾淨吧?是你與珠璣聯手,算計了你母親!”

夏桉眼眸微垂,顯出了幾分無奈:“侯爺猜出一半。侯爺覺得,若是我如今不坐在這裡,那,事情會是什麼樣子?”

魏金城眼睛深眯。

“一個臥薪嘗膽十幾年的青樓女,有朝一日終於走出困了她十幾年的青樓。她心懷滔天仇恨,故意開了間胭脂鋪去接近仇人。隻待時機一到,為父親母親,還有自己,討回公道,報仇雪恨。而一旦她揭發母親當年的罪行,母親會是何般樣子?

彆的我不好說,但母親殺過人的事,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魏金城道:“所以呢?你究竟怎樣與她勾搭上的?”

夏桉道:“侯爺何以說得這般難聽?我勾搭她,你以為是我的本意?我是從府中的賞魚宴,觀察出此女子有問題的。當時母親幾乎要認她做乾女兒,而她轉眸間對母親的厭惡,令我起了疑。於是,我便讓人查了一番,如此,才會知道她娘的事。

不瞞侯爺說,我其實沒有好心到要幫助母親。我與母親,實在算不得親厚。但是我深知,母親殺人的事若是敗露,受牽連的又豈止是她自己。我的父親、我們兄妹幾人,甚至包括你們魏府,哪一個能獨善其身?”

魏金城此時的臉色已經越發有些黑。

“而經過我的這一番調查,母親管理胭脂行的這十幾年,所犯下的罪行又豈止這一樁?為了鞏固胭脂行在京中的地位,她手上染的可不止這一家人的血。

我能如何?母親急著轉讓胭脂行的時候,我隻能趁機砸下銀子,暫時參與到這胭脂行中,用以搞定這珠璣,和壓製母親那些還沒有爆出來罪行。好在這珠璣記仇是真的,但畢竟在青樓長大,重財重利也是真的。我給她股份,她看到實在的好處,倒是願意暫且放下過往的仇怨。

我如今嫁於國公府,兄長為翰林重官,而舒寒明年還要參加科舉,侯爺,母親若是被判刑,我們可怎麼好?我每日與她周旋,心裡不是不覺得煩悶,但為了大局,我隻能如此。”

魏金城咬牙道:“她不過一個妓子,你完全可以幫你母親直接除掉這珠璣,你卻還與她合作,讓她掌管這胭脂行,明明你們就是一夥的!”

即便夏桉說自己是委曲求全,看似也在情在理。

可魏金城覺得她這般繞圈,就是動機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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