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軍火庫!
血鷹收到調令,被緊急調回。衡水縣由文衝負責接防。
突如其來的一紙調令,血鷹隻好帶著他新婚的妻子一起回到信州。
幾杯“接風酒”下肚,文奎並沒有從血鷹嘴裡聽到任何責問的聲音。在血鷹看來,這隻是一次正常的調動工作,心態很好。
這至少表明,血鷹並沒有把手裡的軍隊當作他私人的武裝。
文奎笑而問道“血鷹,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要將你調回?”
血鷹恭敬地回答“應該我知道的,大哥定然會告訴我。不該我知道了,我也不該問。所以,我不能亂說話。”
文奎不由暗暗吃驚,幾年來,血鷹在多個崗位鍛練,真是大有長進。他再也不是一個隻會殺人放火的職業殺手,同時也精通了很多做官做人的道理。
血鷹執掌一方大權,突然調回,也沒說安排什麼職務,他都像沒事一樣。這也說明了他權力欲望並不強。既然是這樣,血鷹造反的可能性便會大減。
文奎話鋒一轉,問道“你覺得你的把兄弟李滔這個人怎麼樣?”
聽到這裡,血鷹臉色大變。原來文奎調他回來,事情還是發生在把兄弟身上。這可如何是好?
“和他結為拜把子兄弟,那是因為當時情形所需。如果李滔行為不軌,文兄可以處之。”
文奎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檢舉信,遞給血鷹,血鷹看完,嚇得臉色鐵青。
這個李滔貪財好色,不但把自己害苦了,還害死了五名黑鷹突擊隊的弟兄。這些人都沒什麼文化,個個有勇無謀,經不起李滔的糖衣炮彈轟擊。所以,全都淪陷了。
血鷹戰戰驚驚地問道“文兄,這可如何是好。”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可否免去李滔的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小弟明白。明白,血鷹便起程前往平江,將李滔和五名隊員帶回來。”
“血鷹,此事千萬不可大意。養虎成患這句成語,希望你能明白。明天,我會讓人擬一份公文,你拿著公文去見李滔,就說備戰需要。人性是醜惡的,一旦被李滔發現你是奉命抓他的,也許他會對你動殺意。原本你們的關係就是酒肉朋友,一旦翻臉,後果不堪設想。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員大將。”
“小弟明白。”
夏日炎炎。
血鷹穿上普通百姓的麻衣粗布,乘坐輪船到達平江,已是傍晚。
殘陽如血。涼風習習。
李滔帶著五名小兄弟酒店喝酒,做夢也沒想到血鷹會闖進來。
“血、血大哥,你怎麼來了?小二,加一幅碗筷,我來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