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雄隊長爆喝一聲;“退,掩護老板轉移。”
還沒有等王耀城繼續開槍,勒克萊爾和湯姆一左一右的架起了他迅速後撤,勒克萊爾同時貼心的把防彈鋼板罩在前麵,配合十分默契。
瘋子抱著衝鋒槍走在前麵,一行人剛剛進入走廊,就聽到大雄隊長狂喊了一聲;“rg……臥倒!”
冷不防間,王耀城身體被幾個巴掌同時推倒,然後一個又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
“轟隆”一聲巨響,火光驟閃,木屑紛飛
“快快快,轉移,不要停留快轉移。”
“有沒有問題?有沒有人受傷?”
“我特麼好像被木刺紮到了,發克油,真倒黴。”
走道裡亂糟糟的,王耀城被有力的大手七手八腳的拽起來,幾乎是推著向前跑,耳朵嗡嗡的被震地發麻,終於親身感受到了槍戰的殘酷。
一路衝到了住宅一樓,透過外麵破碎的窗戶玻璃,可以看見匪徒的車輛四散零落,有的已經被打的冒火,距離最近的隻有幾十米遠。
車上的匪徒都下來了,躲在車後與保鏢們對射,槍聲爆豆似的一刻不停。
一名匪徒忽然從車後閃了出來,肩膀上扛著rg火箭筒正欲發射,“啪”的一聲槍響,這名匪徒被狙擊手坎伯雷一槍爆頭。
rg火箭筒歪歪斜斜的從肩膀上掉下來,這名死亡匪徒的手指緊緊的扣著扳機,忽然一陣濃烈的尾焰冒出,將越野車後麵的其他兩名匪徒燒成了火人,哀嚎著竄了出來。
rg火箭彈斜斜地射向夜空,劃出一道粗大醒目的尾焰,宛如大號的信號彈。
烈焰炙烤著人肉,散發出難聞的氣味,這兩名匪徒當場被火葬了,看的人胃部一陣的痙攣。
這慘烈地一幕,讓匪徒們的攻勢為之一挫,對射的槍聲也和緩下來。
此時
介川野男組長滿頭鮮血的走出牧場倉庫,身邊體型巨大的箱式貨車,在倉庫牆壁上開出了碩大的窟窿,直直撞了進去。
“八嘎,為什麼停止進攻了?”
“介川君,對方非常棘手,他們的火力很猛,還有一個狙擊手隱藏在側,我們已經損失了七個人了,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傷。”
“命令吉田隆一那個混蛋,帶著他的手下進攻,給我們創造靠近的機會。”介川野男組長凶神惡煞的一抹臉上的鮮血,顯得更加悍勇;“橋本會的勇士們,我們沒有退路,必須要抓到這個華人小子洗刷恥辱。”
話雖這麼說,可是在對方猛烈的彈雨下,已經有七條鮮活的生命走到終點。
小本子暴力社團畢竟不是軍隊,還做不到視死如歸的程度,狂熱的勁頭兒被冷酷的現實當頭澆滅,這些暴力團分子感到害怕了。
“介川君,這……”
介川野男兩眼發紅的舉起槍,就像一頭負傷的野獸;“麻生太郎,你要膽敢退縮,我現在就殺了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抓住王耀城,勇士們的犧牲才會值得,你們手裡也有槍,都給我衝上去,死活不論。”
冰冷的槍管抵住腦袋,麻生太郎由衷的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他也是個狠角色,臉色一白,咬著牙說道;“那就請吉田隆一為我們創造機會,他的手下還有五個人,隻要吸引了保鏢的正麵火力,我會帶人從側麵包抄上去,衝進屋子裡。”
“喲西,麻生君大大的好。”
介川野男滿意的點點頭,收回槍口;“把我們剩下的人都帶著,我會讓吉田隆一帶領手下吸引火力,你要做的就是勇敢衝過去,向窗子裡麵扔幾個84震撼彈,然後把我們需要的人帶回來。”
“介川君,我還需要一挺機槍壓製對方的狙擊手,他對我們的威脅實在太大。”
“我會火力壓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州警和附近的牛仔很快就會聞訊趕到,五分鐘內必須結束戰鬥。”
“嗨依。”
介川野男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手下眾人,加上自己也隻有十個人,連同與保鏢正麵交鋒的吉田隆一,總共還剩下16名持槍匪徒,幾乎人人帶傷。
“諸君,如果不能完成任務,為了武士的榮耀,就請光榮的赴死吧。”
“嗨依。”
眾匪徒齊齊撅起屁股鞠躬行禮,口稱;“給您添麻煩了,組長。”
介川野男陰冷的目光掃視牧場主宅,兩者相距不到300米,熊熊燃燒的草垛和糧倉驅趕走了黑暗,將一切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碩大的庭院裡散落的車輛,成為匪徒接近主宅最好的掩護,距離最近的隻有幾十米。
隻需要短短的十多秒鐘,他和手下就能衝進主宅射擊死角,輕鬆的投擲閃光震撼彈和手雷消滅反抗,將人質帶出來。
對方的火力相當猛,竟然有七八杆都是自動步槍,這該死的情報也不知道哪裡錯誤了。
關鍵是要強行通過沒有防護的幾十米死亡地帶,一切就能見到曙光。
介川野男透過的短波電台呼叫吉田隆一,再三督請吉田隆一率領手下發起正麵進攻,並且承諾給與巨額分成,橋本會的社團分子則從側翼掩上,一舉奪取保鏢們守衛的牧場主宅。
富貴險中求,這種正麵佯動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丟了性命。
現在這種情況,介川野男和吉田隆一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事有不諧,誰都不要想跑掉。
在巨額金錢的刺激下,吉田隆一也是燒紅了雙眼,事實上他已經壓上了全部的身家,再沒有一絲退路,嗷嗷怪叫著準備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