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鴻影問“那我該怎麼相信你呢?相信你不會因為過去的事情而忌恨我?”
季桓之用行動來回答,他溫存地將邊鴻影拉向自己的身邊。
邊鴻影幾乎沒有抵抗,並笑微微地說“唯利是圖的家夥!”
季桓之道“人生在世,追求的不外乎是名利。但如果得不到邊夫人垂青,再多的名利對我來說又有什麼用呢?”
“我喜歡您的忠心,”邊鴻影道。
“唉!您在我身上隻喜歡這個麼?”季桓之問。
“傻小子,當然不止這一點了。”她說著便握住季桓之的手。
這火熱的緊緊的一握,使季桓之瑟瑟顫抖起來,就像曾燃燒過邊鴻影的那種狂熱和激奮一樣,通過這觸碰,一下蔓延到他全身。他隻覺得魂都快掉了,控製不住地用雙臂緊緊地摟著邊鴻影。而邊鴻影也毫不回避地吻著湊來的雙唇,隻是沒有主動出擊而已。
她摸向季桓之的胯下,極具挑逗意味地問道“季千戶幾年都沒有愛侶,想必留了很多存箱吧?”
季桓之同樣騷話連篇“邊夫人如果需要,我可以全數給你。”
邊鴻影輕點他的嘴唇,嬌嗔一聲“壞弟弟。”
季桓之亦回她“壞姐姐。”說著,他身子向下一傾,手掌按在了邊鴻影的胸上,揉搓起來。邊鴻影被逗得咯咯直笑,丟了眉筆,拍打他的鹹豬手。拍著拍著,兩人的手都不知不覺移到了腰際。此刻時辰大好,兩人對著銅鏡中的對方臉一個詭笑,心照不宣。邊鴻影就勢解開衣帶,褪去羅裙。
很快,外衣儘落、裘衣斜掛。季桓之抿起嘴,輕啜夫人雪頸,一手撫摸著她標致的鎖骨。
邊鴻影合目輕吟,手背到後腰,解開了肚兜,旖旎輾轉翻到榻上,青絲團積,宛若一塊烏雲,香汗淋漓,好似巫山之雨。二人胴體相對,行合陰陽之事,那真是
施綾被,解羅裙,脫紅衫,去綠襪。花容滿麵,香風裂鼻。心去無人製,情來不自禁。插手紅褌,交腳翠被。兩唇對口,一臂支頭。折搦奶房間,摩挲髀子上,一齧一快意,一勒一傷心。鼻裡痠痜,心中結繚。少時眼華耳熱,脈脹筋舒。始知難逢難見,可貴可重。俄頃中間,數回相接。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精漏液泄,成一大事,皆氣喘籲籲,汗如雨下。
七進廟門之後,季桓之方才力竭,他輕輕捏起掉落在邊鴻影枕間的一根斷發,繞在指間,仿佛意猶未儘。
而邊鴻影早在第四次時就已經虛脫,無力地躺在錦被上,衝季桓之斜眼媚笑。她說“還真是意外呢。”
“哪裡意外?”
“你在異國顛簸近一年之久,回來才調養了幾天,就似這般龍精虎猛的,叫奴家消受不起呢!”
季桓之笑笑說“其實我也挺意外的。”
“你又意外什麼?”
“我本以為夫人應該在四川播州,卻沒想到是在揚州。”
邊鴻影稍稍愣了刹那的工夫,笑道“我那是吩咐無名去播州做事的,誰叫你亂偷聽還淨瞎琢磨?”
“派無名去做事,做什麼事?”
邊鴻影已經累得隻能擺擺半個手掌了“你問那些作甚?來,躺下,抱著我。”
季桓之照吩咐摟住邊鴻影,說“我都已經心甘情願為夫人肝腦塗地了,難道夫人還不相信我?”
“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邊鴻影笑道“不相信你能讓你上我的床?你嘛,將來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
出自唐代張文成所作《遊仙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