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當做暗器激射出去,打中法師的話,能讓法師當場陷入鬼邪幻境之中,從而,失去反抗力,被敵人斬殺。
煉製此物的人,陰狠至極!
我戴上布手套,捏著三枚人骨法針,蹲在被程魚止住血的年輕人身前,沉聲問:“此物,可是太廣煉製而成,賜給你防身的?”
語調陰寒的讓人打哆嗦。
我是陰法方麵的大行家,清晰知道,此類功能的人骨法針,之所以那般厲害,是因為,內部是封印類法陣,封著的是怨魂。
冤魂怨念越重,人骨法針的力量越強,乃是陰毒到極致的玩意兒,是道上禁忌,不可煉製的邪門器物之一。
此物的原理,和現實世界的汰國陰牌類似。
都是靠著冤魂怨念提升力量的。
話句話說,這一枚不過十五厘米長的人骨法針,是需要一條人命去煉製的。
年輕法師手中的三根,代表著三條人命,無辜的那種。
因為,非冤死者,不會產生強烈怨念。
以太廣先生鑽規則漏洞的習慣去琢磨,人,不是他親自害死的,必然是借刀殺人,之後收取的魂魄。
年輕法師慘白著臉,打量我手中的人骨法針一眼,點點頭,嘶啞著說:“是師尊賜予的防身法器。”
“你可知這是什麼材料打造的?”我陰聲追問,陰陽眼鎖定此人的眼神。
他道行偏低,逃不開我的眼睛,沒法當麵撒謊。
“好像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吧,師尊說了,此物威能巨大,生死關頭,釋放出去,效果立竿見影。”
年輕法師眨巴一下眼皮,清澈又愚蠢的眼神表示,他沒說謊,真就不知此針是如何煉製出來的。
我冷笑一聲:“你小子還算誠實,貧道告訴你好了,這是人骨法針。
每一枚,需要一個大活人去煉製,其內封印著一條陰魂,你聽明白了沒?”
“什麼?”年輕法師眼珠子幾乎突出,滿臉震驚和不信。
我才不管他如何想呢,示意蒙集語搜身,竟然搜出三枚中品玉佩。
這廝身上法器之多,程魚和二師兄加吧一塊都趕不上,他真的很受太廣偏愛。
若非以他的實力動用不了高階法器,我懷疑,太廣都能私下裡賜給他一件上品寶物。
可惜,真就沒有上品的,這讓我感覺遺憾。
“你莫非是太廣那廝的私生子?他對你為何如此照顧。”我起身,順勢來了一句。
“這位道門前輩,請你莫要信口開河;私生子?真是笑話,你看看我的長相,和師尊有一絲一毫相像的嗎?”
我被懟了一句,也不氣,仔細打量過去。
確實,這廝和太廣半分不像,絕對沒有血緣關係。
“那你為何被偏愛,因為你長的惹人親還是在咋的?”我刺了他一句。
“道長,關於這事,我有所猜測。
七師弟長的確實不像師傅,但我總感覺他像早就先逝的師叔。
師叔的照片我見過,怎麼說呢,就是中年版的七師弟。
據傳,當年,師叔死的很是蹊蹺。
而師尊收下七師弟後,這般偏袒照顧,我和二師兄私下裡猜測,莫非,師叔的死,和師尊有關?他心存愧疚,所以,就補償在七師弟的身上了。
當然,隻是我們私下裡的胡猜,不做準的;師叔都死十幾年了,我也從未見過真人,隻看過照片。”
程魚一番話送來,她的七師弟嘴巴張的老大,都能看到後槽牙了。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一個能用無辜生魂煉製人骨法針的家夥,加上他那狼一般的形象,你好好琢磨一下,怕不是,真就有這麼回事,你知道自己生父是誰不?”
我直接打斷對方的不可能。
“我有父母。”小夥嘴強。
“他們領養的你,不是你的生身父母,我們都猜測,你是師叔遺留在世的孩子。”
程魚的話帶著無儘力量,打擊的年輕法師幾乎閉過氣去。
“貧道沒時間管你的破事,你知道太廣那廝不是好人即可。
現在,得委屈你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