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際,飯店們突然被人推開,眾人扭頭看過去,隻見趙父興衝衝的走進來,“小乘,你們這是乾啥呢?都堆在這兒,活兒都不乾了?”
先前,有幾次下班晚,趙父來飯店接趙母下班,和飯店裡的服務員也算混了一個臉熟,所以說話自帶一股熟悉感。
趙母的臉色一白,並沒有因為趙父的到來而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你咋來了?”
“我有一件高興事兒要告訴你,城郊的工廠同意用我了,明兒起,我就能去乾活了!”趙父喜笑顏開。
楚老太太的目光落在飯店外麵的一輛最新二八自行車上,問道“你家新買了自行車呀?”
趙父一怔,回頭看了看新自行車,高興的點頭,“嗯,昨天剛買的!”
“……”瞬間,幾人的臉色都變得耐人尋味起來,打量趙父和趙母的眸子也變得輕蔑。
趙父察覺到了不對,“咋……咋地了?”
“這自行車,咋說也得一百多吧?你家,可真是夠有錢的。”楚老太太陰陽怪氣的說道。
趙父立刻就笑了,“這自行車我買的二手的,不多,才五十塊錢!”
五十?這個數額未免也太剛剛好了。
“五十也不少。”楚老太太順勢接話。
趙父捂著嘴笑的更歡實了,簡直能用興奮來形容了,“昨兒我在我家門口,撿了五十塊錢!”
“你彆說了!”趙母嗬斥著趙父。
趙父一怔,疑惑,可見趙母生氣了,彆人的臉上透露著嘲諷,縮了縮脖子,也不敢說話了。
“夏萌,這還用得著查嗎?”楚老太太看向夏萌,隨即又看向趙父,“你撿的那五十塊錢,是你媳婦掉的吧?”
“這不可能,我媳婦哪裡有那麼多錢?”趙父立刻就反駁道。
楚老太太笑著搖了搖頭,她用話引著趙父把嫌疑扯到趙母身上去,然後閉口不說話了。
這樣的情況,明鏡似的夏萌一清二楚是咋回事,可不明白的,卻隨著楚老太太的思路走了。
“就是她偷錢,整天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沒想到乾這種壞事。”一個服務員指著趙母說道。
一句話,趙父立刻就急了眼“你胡說啥?我媳婦不可能偷錢!”
“哼,我們飯店裡少了五十塊錢,咋就你那麼巧撿了五十?還是在你家門口撿的,咋彆人沒遇到?指定是你媳婦偷了之後,故意丟給你撿的!”
服務員理直氣壯的說道。
對這番推理,趙母都覺得無從反駁,若不是心裡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她都要懷疑自己了,所以她並不生氣彆人對她的懷疑,隻是覺得不甘心就這麼被冤枉了。
夏萌一言不發,靜候著事態發展。
趙父怒了,咬牙切齒的看著說話的服務員“你再說一遍試試?你信不信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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