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南,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事情,我是覺得候蓧她好像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萬一明叔真的生氣,在工作上處處給你使絆子,怎麼辦?”
楚司南恢複了正色,骨節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桌子上,“他確實有給我使絆子的能力,可也僅限於使絆子。你以為,c成立這麼多年,是彆人隨隨便便就能打倒的嗎?”
當你沒有事情的時候,人脈有的是。
可真正遇到事了,才能顯現出你的人脈。
侯明的麵子在大,能有幾個為了他,敢和楚司南對抗的?
現實很殘忍,但那就是現實。
“所以,明叔也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楚司南狹長的眸子瞥向夏萌,“問題的關鍵是,你的男人和彆的女人同床共枕,你居然相信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到底是你不在乎我,還是說……你對我的愛不夠深。”
兩者的意思差不多,可楚司南非要區分開來,明顯是給夏萌下套了。
夏萌沒料到楚司南會因為這件事情發難,眼珠子轉悠一圈之後,裝出一副悲傷至極的模樣來“我不是不在乎你,也不是愛你不夠深,我是太在乎,太愛你了,所以不敢去仔細想這張照片拍下之前,你們到底在乾什麼?我怕我會難過到不能自拔,更怕你覺得我無理取鬨而對我產生一丟丟的——”
“停。”楚司南實在沒眼看她那副假惺惺的麵孔了,“等你想跟我說實話了以後,在繼續這個話題。”
夏萌求之不得,諂媚的跑過去替楚司南捏肩膀,心裡卻叫苦連連。
身體有隱疾的是楚司南,她對楚司南不離不棄,卻還要顧及著他的麵子,要不看在——
他愛她夠深,夠用心的份兒上,夏萌早就一巴掌拍過去,把楚司南調教的服服帖帖了。
之前在醫院太忙,夏萌沒來得及拉著楚司南做個檢查。
現在想想,這件事情還得提上日程,隻是這個男人如此奸詐,該怎麼不動聲色的帶他去看醫生呢……
絞儘腦汁,夏萌也沒想出借口和理由來,沒成想,再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倒是給楚司南洗清冤屈了。
候蓧以侯家小姐的名頭發起了一個單身狂歡夜的派對,點名了要夏萌和楚司南必須參加,因為等他們結婚之後,想參加也參加不了了。
不管怎麼說,候蓧也沒有和夏萌紅過臉,所以夏萌也做不到把她拒之千裡。
可要說去參加宴會,難免心裡會怪怪的。
“我想,是我的態度還不夠明確,所以才讓你這麼無措。”楚司南見她盯著狂歡夜的請帖好半天,眉頭都無法舒展,耐心開解她。
“我知道你的心結在哪兒,她喜歡我是我不能掌控的事情,但是我能給你保證——我對她毫無男女之情,若不是顧念侯家的情分,她的後果,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被楚司南拒之門外,然後鍥而不舍的女人多了去了,最後的下場都是慘不忍睹。
所以楚司南現如今,真的是看在侯明的麵子上,耐著性子不動候蓧罷了。
“她畢竟是你伯樂的女兒,所以你終歸要對她留情一下的。”夏萌理解楚司南,“今晚我們就一起去吧,不過就是陪著一群小孩子玩兒罷了。”
“我跟你說這些可不是說服你去,隻是想讓你不要特殊對待候蓧而已。若你不想去,共度二人世界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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