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跟對方磨嘰,上去就是單刀直入地問“你跟我說實話你老婆她怎麼了?我今天給她打電話,怎麼整個人聽著都無精打采的。”
楚司南本來正在開會,一聽她提起的是與夏萌相關的,抬手朝在場其他人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而後快步往走廊儘頭方向走去。
他在窗邊停下,低頭俯瞰著樓下螞蟻般大小川流不息的車流,“……是關於孩子的事。”
於婗聽得心口一跳,“孩子?孩子怎麼了?”
知道她對夏萌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朋友,楚司南沒有瞞著,“產檢的結果顯示,孩子很大幾率被感染,醫生建議將孩子打掉。”
於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夏萌不是早就知道有這種可能了嗎?我怎麼覺得她……”
楚司南不由捏緊手機,“這一胎如果打掉,她有可能沒辦法再懷孕。”
電話那頭的於婗靜了很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還是楚司南開口打破了沉默,“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希望……你這段時間能住進秀水盛景陪著她。”
“當然,關於這段時間所造成的你工作上的損失,我都會儘數賠償給你,你……”
於婗咬咬牙打斷“楚司南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現在是談錢的時候嗎?”
毫不誇張地說,夏萌現在經曆的是比地獄還要難熬的日子也不為過。她沒辦法像醫生那樣治病救人,可至少能像個朋友一樣陪在夏萌身邊。
想到這裡,於婗忍不住泛上淚意。
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淚給逼了回去,“之後還有幾個小通告我會讓經紀人去推掉,今晚我就搬進你家裡去,到時候可彆嫌我跟你搶人。”
楚司南沒計較她的玩笑,由衷道“謝謝你。”
……
夜色逐漸沉落,位於市中心的某幢高級公寓中,身著西裝的男人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坐著,一手輕輕搖曳著手中的高腳杯。
猩紅的酒液在杯中回蕩,酒香逐漸溢出在空氣中幽幽浮動。
房裡隻有床頭的位置開了一盞落地燈,男人的麵目大半隱入了黑暗中,隻偶爾有對麵大廈亮起的燈牌映照出那張顯得分外可怖的臉。
叮的一聲,是郵件到達的提示音。
延鑫低頭看了一眼發件人,微眯起眼睛,將酒給一口飲儘這才不緊不慢地打開了郵件。上麵隻寫著寥寥數語楚司南拒絕了見麵的要求。
簡單的一句話加上酒精似乎催化了他體內暴戾的分子,讓他再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延鑫狠狠捏緊手裡的杯子,麵上逐漸泛上怒意,一個猝不及防便將杯子狠狠砸在了落地窗上,碎片在地毯上四濺開來,周圍卻顯得分外寂靜。
他策劃了這麼長時間,一步一步引著楚司南查到金融,結果這人居然不上鉤?
延鑫的表情在夜色中顯得變幻莫測,陰森得仿佛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
不知過了許久,他才逐漸冷靜下來,“嗬,楚司南,你躲過了這次還有下次,遲早有一天,我要從你手裡把我的東西都給奪回來。”
夏萌是我的,這輩子都隻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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