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夏萌言簡意賅地對楚司南說“是監獄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候蓧希望能見我們一麵,我沒問你就答應了,你不會生氣吧?”
楚司南低笑一聲,將身上圍裙解了下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吃完飯去一趟就是了。”
儘管他不想見到候蓧,但有些話的確得說清楚。
這個突然的插曲不免讓楚母想起之前的事,情緒有些低沉,就連飯桌上的氣氛都不如之前熱鬨。
臨出門前,楚母忽地叫住了楚司南,“兒子。”
“媽知道你不可能原諒小蓧,她現在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就當是幫媽一個忙,勸她改過自新,等以後出來好好生活,好嗎?”
見楚司南沒說話,夏萌也不好在這時插嘴。
周遭沉默了片刻,楚司南沒答應也拒絕,隻對楚母道“我們很快就回來,您在家好好休息。”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麼聖人,沒辦法在夏萌數次險些被候蓧害死後還對這人保持著平常心,不去過多乾預已經是他的極限。
如果不是看在楚母的份上,楚司南甚至想過設法讓候蓧下半輩子都在監獄度過。
去的路上是楚司南親自開的車,車廂裡分外安靜讓夏萌都有些不自在。
她拿餘光瞥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眼,小聲道“媽從來都是個重情義的人,你也彆生這悶氣了,法律會讓候蓧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夏萌的話讓楚司南的心情平複些許,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就到了西城監獄。
厚重的鐵門吱呀一聲,兩人被獄警領了進去。
這裡的牆很高,類似操場的戶外活動場所也被鐵絲網圍著,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察覺到夏萌的異常,楚司南牽緊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三人走了一分多鐘,穿過一道狹窄的長廊和幾道鐵門,獄警將左手邊一扇門打開,“進去吧,隻有半小時的探監時間,抓緊點。”
隔著一扇厚厚的防彈玻璃,夏萌和楚司南時隔幾天再一次見到了候蓧。
她身上穿著暗色囚服,頭發已經剪短了,大概是因為肩上傷還沒好全的緣故,麵色看上去灰敗而蒼白,絲毫不見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
候蓧局促地在兩人對麵坐下,低頭盯著桌麵半天都沒說話。
夏萌不想再跟她繼續這麼耗下去,直言道“你說想見我們,現在見到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候蓧直直望著幾乎都不正眼瞧她的楚司南,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一圈,哽咽對他說“司南哥哥,我知道錯了,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你不要生我的氣了,你看看我好不好?我對你的心意從開始到現在從來就沒有變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楚司南依舊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她,“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你現在該做的應該是向夏萌道歉。”
這話對於候蓧來說是莫大的刺激,她猛地一拍桌麵,“憑什麼?我憑什麼要向她道歉!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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