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眺望著江城的街景,歎了口氣。
“五年了,又回到了這個城市。”
五年前,他還隻是一個普通的武者。
來江城找人的時候,被人下了藥。
他在失去理智後,將一個夜跑的女孩拉入了旁邊的小樹林中給...
“唉。”夏如風輕歎了口氣:“我比夏如煙的那個雙胞胎哥哥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能唯一的區彆就是,女方當時沒有用刀捅死自己。”
夏如風現在已經記不得對方的模樣了,畢竟,自己當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化身禽獸了。
事後雖然清醒了,但因為害怕,慌裡慌張的就逃跑了,根本沒敢看對方的臉。
他隻記得,那女孩哭了。
啪~
夏如風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雖說我也是被人下了藥,是受害者,但這並不是自己可以獲得諒解的理由。”
夏如風趴在護欄上,眺望著遠方。
“五年了,也不知道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
抽完一支煙,夏如風準備出去。
他給白冰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一輛黑色轎車在酒店樓下停了下來。
夏如風坐上了車。
開車的是一個冷豔無雙的女人。
正是夏如風的副手兼貼身助理白冰,也是白雪的親妹妹。
“準備去哪?”白冰道。
夏如風眸中拂過一抹寒光,然後道:“嵐山。”
“嵐山?”白冰頓了頓,又淡淡道:“據我調查,嵐山是江城著名的富豪區,山上一共隻有十棟彆墅,都是江城最頂尖富豪居住的地方。你哪裡乾什麼?”
“找人。”夏如風淡淡道。
白冰沒再說什麼。
駕車朝嵐山方向駛去。
外麵開始下起了雨。
在嵐山腳下,也有一片彆墅區,這裡是江城普通普通富豪居住區。
此時,這裡的一棟彆墅,門口掛上了白布。
按照江城的習俗,這戶人家應該是有人去世了。
而在彆墅門口,在這大雨瓢潑中,跪著一個少婦和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
應該是一對母女。
兩人全身都被雨水打濕了。
圍觀者雖多,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給她們拿把傘。
反而對著這對母女指指點點,甚至露出嘲笑和譏諷。
距離太遠,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
隻能聽到一些言語碎片。
諸如:“未婚懷孕”、“孩子爹都不知道是誰”“蕩婦”“小野種”之類的詞和短句。
白冰沒興趣去看彆人家的醜聞和八卦,直接駕車離開了。
開車上了山,到了山腰,夏如風突然道:“你在這裡等我吧。”
說完,夏如風拿著一把雨傘就下了車。
大約一個小時後,夏如風回來了。
“找到人了嗎?”白冰問道。
“不在家。”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白冰又問道。
“回酒店吧。”夏如風淡淡道。
返回的時候,再次路過那個掛著白布的彆墅。
“嗯?”
夏如風瞳孔微縮。
之前看到的那對跪在地上的母女,此刻竟然還在地上跪著。
“媽媽,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們回家?”這時,那個小女孩道。
旁邊的少婦還沒開口。
突然,彆墅裡走出一個跟少婦年齡相仿的女人。
“因為你是小野種,所以不能進我們家。”那女人尖酸刻薄道。
“江慧,你嘴巴放乾淨點!”少婦憤怒道。
那個叫江慧的女人睫毛一挑:“我嘴巴是不乾淨,但至少我身體是乾淨的。不像你,十八歲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丟儘了江家的臉麵。”
她頓了頓,咧嘴一笑,又道:“哎,江鯉堂姐,到底是誰把你搞大了肚子,還不願意負責任?”
江鯉沉默了下來,
江慧笑的更加放肆。
“哈哈哈,沒話說了?一個連親爹都不知道的家夥,不是野種是什麼?”
啪~
江鯉一巴掌扇到了江慧的臉上。
“我再警告你一句,你羞辱我可以,但你不能羞辱我的女兒!”
江慧一看也不是善茬。
被當眾打了一巴掌,立刻惱羞成怒了。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把江鯉給我抓住。”江慧吼道。
旁邊幾個穿著黑衣,似乎是保鏢模樣的男人立刻抓住了那個叫江鯉的女人。
江慧來到被抓住的江鯉麵前,拍著她的臉,譏諷道:“江鯉,你還以為有奶奶護著啊。奶奶幾年前就死了!現在連爺爺的葬禮,家族閣老們都不讓你參加。你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她頓了頓,又扭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女孩,表情突然猙獰了起來:“還有你這個連親爹都不要的小野種,我看著就來氣。”
說完,江慧就凶神惡煞的一腳踢向那個小女孩。
暴雨中,本來就嚇的瑟瑟發抖的小女孩此刻更是臉色蒼白:“媽媽,救我。”
江鯉看到這一幕,憤怒至極。
“江慧!你敢!”
她拚命的掙紮,想要去保護女兒。
但她畢竟隻是一個弱女子,根本無法掙脫幾個武者級彆的保鏢的控製。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慧的腳踹向一臉無助、瑟瑟發抖的女兒。
這一刻,她的心都碎了。
她一臉的絕望。
“誰來,救救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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