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風這個變態!”江鯉有點抓狂。
然後,又想到自己也在穿著夏如風的內褲。
嘴角微抽了下。
有些哭笑不得。
“唉,怎麼說呢?我們倆都是變態?不不不,我穿他的內褲是純屬無奈,但夏如風的行為絕對是變態行為!”
她準備洗個澡,然後把夏如風的內褲換下來。
但這時,江鯉的房門再次被人敲響了。
江鯉走過去,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白雪。
“嗯?白雪,你有事嗎?”江鯉道。
“呃,我未婚夫的一些遺物需要轉交給他父母,我一個人有些...”
“我知道了。”江鯉道。
白雪鬆了口氣。
她看了看時間,又道:“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吧。”
江鯉有些糾結。
她現在還穿著夏如風的內褲呢。
“好。”江鯉最終並沒有去換內褲。
都穿這麼久了,也不在乎多穿一會。
白雪有一輛白色電動小車。
白雪開著車,江鯉坐在副駕駛座上。
一路上,江鯉怕被白雪看到她穿的男士內褲,一直拉扯著裙角。
“白雪,你穿的是夏如風的內褲吧?”這時,白雪突然道。
咳咳!
江鯉嗆著了。
“你,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吧,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嗎?”白雪平靜道。
“嗬嗬嗬。”江鯉極為尷尬。
少許後,她才道:“你怎麼知道我在穿著夏如風的內褲?”
“今天下午,夏如風沒穿內褲,而你一直護著裙子,我就猜到了。”白雪道。
“誒?”江鯉眨了眨眼,弱弱道:“你怎麼知道夏如風沒穿內褲?”
“呃...”
白雪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總不能說,沒有了內褲的包裹,所以夏如風的男性特征顯得比較突出?
這時,江鯉也想到了這一點。
臉瞬間紅了。
“那家夥倒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是有長處的...”
半個小時後,白雪帶著江鯉出現在江城某彆墅門口。
“這裡的彆墅可不便宜,比夏家彆墅的地段還好,一棟彆墅至少價值一兩個億。你未婚夫家還挺有錢的啊。”江鯉道。
白雪沉默著。
買彆墅的錢名義上是北境軍團給寧濤發的死亡撫恤金,但其實這些錢裡大部分都是夏如風用他私人的錢墊付的。
寧濤的死並不是戰鬥死亡,並沒有撫恤金,但具體是怎麼死的,夏如風一直不肯說。
暗忖間,彆墅的大門打開,一個二十二歲左右的男青年從屋裡走出來。
看到白雪後,男青年立刻跑了過來。
“嫂子,你來了啊。怎麼不按門鈴啊。”男青年道。
他叫寧海,是寧濤的弟弟。
“我們也是剛到。”白雪道。
江鯉沒吱聲。
但內心活動卻非常豐富。
“哇,這個家夥好像喜歡白雪啊。白雪可是他的寡嫂啊。”
雖然法律上,小叔子喜歡寡嫂,沒問題。
但道德上,總感覺有些過界。
她又看了白雪一眼。
“看白雪這反應,她也是比較抗拒的。嗯?”
這一瞬間,江鯉突然明白了什麼。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白雪未婚夫死後,他們家應該是想撮合白雪跟她小叔子在一起,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怪不得白雪要拉著自己,她一個人對麵這種情況,恐怕有些不知所措。”
江鯉猜對了。
寧家人在寧濤死後,的確是有意撮合白雪跟寧海。
想讓寧濤和白雪的婚約過繼給寧海。
白雪是很抗拒的。
但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每次她拒絕,寧家人就說,寧濤的死是白雪造成的。
他們說:
如果,當年,白雪不去北境旅遊,寧濤也就不會跟著去,就不會參軍,就不會死亡。
所以,白雪也要為寧濤的死承擔一些責任。
而這個責任就是,讓白雪和自己的小叔子結婚。
這有點pua人的味。
偏偏白雪的性格很難擺脫寧家的這種道德綁架。
這時,一對中年夫婦也從彆墅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