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白冰道。
白雪關掉了水龍頭，又從衛生間裡探出手，好奇道：“誰啊？”
“姐夫。”
白雪：...
“我就知道你進部隊沒安好心！白冰，你怎麼能...”
唉~
這時，白冰又歎了口氣。
“姐，你真是沒有什麼幽默細胞，你還是分不清認真和開玩笑。”
白冰頓了頓，又淡淡道：“寧濤這人，長得不錯，也很受女人歡迎，但並不是我的菜。我加入部隊是因為隻有部隊和戰爭才能提升我的武道實力，在任何時候，實戰都是提升實力的最好的方式。而且...”
她頓了頓，看著白雪，又道：“如果讓我在夏如風和寧濤之間選擇一人上床，我會選擇夏如風。”
白雪沒有再說什麼。
重新關上門，回到了衛生間裡。
然後，一度被關閉的淋浴水龍頭又被打開了。
白雪繼續洗著澡。
她有些心猿意馬。
“說起來，白冰對夏如風到底抱有什麼的感情？”
“白冰她從小就性格冷淡，雖然很受男孩子歡迎，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仿佛對談戀愛並沒有興趣，甚至對男人都沒有什麼興趣。但四年前，16歲的白冰來到了北境前線，加入了夏如風的部隊。後來更是成為夏如風的貼身助理，直到現在。在此之前，白冰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身邊這麼久。”
“白冰和夏如風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夏如風又是如何看待白冰？”
“雖然以前，自己問過夏如風。他說，白冰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小孩子，是妹妹。但她現在已經不是四年前那個十六歲的少女了。現在的白冰已經完成長大了，尤其是身體發育，已經完全是成年人水平了。特彆是胸圍。d罩杯比我都還大一圈。那麼一坨肉天天在眼前晃悠，這世界上沒有男人能把持得住吧？”
“誒？難道白冰和夏如風已經做過了？所以她才說，夏如風沒有性經驗？”
想到這裡，白雪表情有些複雜。
大約二十分鐘後，白雪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白冰正在跟誰發信息。
“小冰，我已經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白雪道。
“好。”
白冰隨後放下手機，進了衛生間。
不久後，白冰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有人發了新信息過來。
白雪瞅了一眼。
是夏如風發來的信息。
但手機鎖屏狀態下，信息的內容沒法查看。
“這麼晚了，還在聊天。”
白雪有點莫名的煩躁。
她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
咕嚕，咕嚕~
一口氣喝了半瓶。
然後，趴在陽台上，沉默著。
“唉，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見誰愛誰。還是說，那時候，夏如風酒後對我的表白，隻是在開玩笑？”
繼續沉默著。
片刻後，白冰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姐，給我找身睡衣。”白冰道。
“好。”
白雪說完就回到了臥室。
然後。
咳咳！
白雪直接嗆著了。
白冰此刻全身赤裸。
“小冰，你怎麼光著身子就出來了。”
“這裡又沒有其他人。”白冰不以為然。
“你跟夏如風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奔放啊。”白雪又道。
白冰看了白雪一眼，然後道：“你最近怎麼句句不離‘夏如風’？”
噗~
白雪吐血。
“哪有！”
她頓了頓，又道：“就站這裡，彆往陽台那裡走。我給你找睡衣。”
隨後，白雪給白冰找了一身睡衣。
“還合適嗎？”白雪道。
“除了胸部有點緊，其他都還好。”白冰道。
白雪：...
她嘴角抽了下，然後道：“行了，我知道你胸大，不用特意強調了。”
白冰則看了白雪放在茶幾上的啤酒道：“你現在酒癮這麼大嗎？”
“沒有，我也是偶爾喝點。”白雪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遞給白冰：“你要來一瓶嗎？”
“不了。夏如風不讓我喝酒，說是影響生育。”白冰道。
白雪：...
“你們倆，都發展到這地步了？”白雪平靜道。
白冰單手扣開啤酒蓋，然後一口氣將一瓶啤酒喝完，這才道：“我們倆隻是單純的工作關係，沒有上過床，也沒有接過吻。”
“哦。”
白雪表情平靜，但內心卻是暗中鬆了口氣。
這時，白冰又道：“我和夏如風做過的最曖昧的事情也就是，我們給彼此洗過內衣內褲。”
白雪：...
“睡覺吧。”白雪道。
她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好。”白冰道。
隨後，兩人一起在床上躺了下來。
床不大，但睡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說起來，我們姐妹倆好多年沒有睡在一起過了？”
“十五年了，自從父母離婚，我們倆就沒睡在一起過了。”白冰淡淡道。
白雪突然沉默了下來。
良久以後，她才道：“父親真不是你殺的嗎？”
“雖然我恨他出軌，害得我們家夫妻離婚、姐妹分離，但還不至於把他殺了。”
白冰頓了頓，又平靜道：“我會找到殺害父親的凶手，親手為父親報仇。”
白雪沒有說話。
她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
當年父親在青城被殺，各種證據都指向白冰。
青城警方甚至一度簽發了對白冰的通緝令。
後來，白冰在北境軍團打出身價後，利用北境軍團向青城警方施壓，最終取消了她的通緝令。
父親被殺是她們姐妹關係破裂的重要原因。
但白冰現在卻說，凶手不是她。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雪完全無法分辨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還有個事想問你。”少許後，白雪突然又道。
“你說。”
“寧濤到底是怎麼死的？”白雪又道。
白冰沒有說話。
良久後，她才道：“姐，有些事情其實不知道更好。”
白雪沒有再說什麼。
次日。
白雪醒來後，白冰已經離開了。
她自己做了點早餐，準備去學校。
剛好，江鯉也從隔壁出來了。
她打著哈欠，顯然沒怎麼睡好。
“江鯉，你已經把依依送到幼兒園了嗎？”白雪道。
“今天六一兒童節，幼兒園放假。”
“那依依呢？她一個人在家啊？”
“有人一大早就跑來把她接走了。”江鯉道。
白雪愣了愣，然後道：“夏如風嗎？”
“不是他還有誰啊。”江鯉道。
白雪笑笑：“他對繼女都這麼寵，一定是女兒奴。”
“他對單親媽媽的女兒都很寵。”江鯉一臉幽怨。
“呃，除了依依，還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