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頓了頓,露出一絲驕傲,又道:“我沒有去武道協會測試過武道等級,但我自測,應該有五階武者的水平。”
“我可以幫你提升到更高水平。”夏如風又道。
安蕾表情狐疑:“夏如風,你失憶了,不會連自己什麼水平都不知道吧?你在江城的上流圈子裡可是赫赫有名的紈絝子弟,沉迷酒色,身體早就被掏空了。隨便一個一階的武者估計都能把你虐的死去活來。你不會以為失憶了,身體也能變強吧??”
“呃...”
這個事,還真不好圓。
他沒再說什麼。
剛好,江鯉的電話也打來了。
今天他們要一起去江家參加江老爺子的追悼會。
對江鯉來說,用‘回家’兩個字可能更合適。
在被家族除名,並被趕出家以前,江鯉在江家彆墅大院住了二十多年。
早上七點半,夏如風帶著江依依和江鯉彙合了。
今天的江鯉一身黑衣,表情悲傷。
父母早逝,奶奶前幾年也撒手離開,對江鯉而言,她唯一的親人就是爺爺了。
但如今,爺爺也不在了。
她在這偌大的江家,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當然,嚴格來說,二叔江仁、堂妹江慧,也是她的親人。
但有些親人,卻比惡魔還可怕。
大約半個小時,夏如風三人來到了江家彆墅門口。
夏如風有些感慨。
當初,在一個瓢潑大雨之夜,江鯉和江依依跪在這裡,被人欺負。
夏如風看著可憐,就停下車,讓白冰去幫助這對可憐的母女。
但當時夏如風也沒想到,他之後竟然還會跟這對母女扯上關係。
更沒想到,他會以未婚夫的身份陪同江鯉再次回到這裡。
門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江家在江城雖然比不過宮家,但畢竟也是大戶人家。
紅事白事都是非常隆重的。
江鯉杵在那裡,有些忐忑和不安。
這時,一雙寬大而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江鯉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夏如風那溫暖如風的微笑。
“彆怕。我說過,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
這如履春風的微笑驅散了江鯉心頭的恐懼。
“嗯。”
就在這時,一股帶著譏諷的聲音響起。
“哎呀,這不是我們江家的前任大小姐嗎?來了,怎麼不進去啊?雖然你被江家除名了,但至少,今天,你還是可以進去的。”
江慧。
昨天羅陽親自來要請帖,讓江慧非常受振奮。
她覺得,這都是她的功勞。
她甚至覺得,城主是看上她了。
對此,她非但不忐忑,反而很興奮,很期待。
雖然城主五十多歲了,但那又如何?
如果能當上城主夫人,就算嫁給八十歲的老頭,都劃算!
對於江慧的嘲諷,江鯉微微一笑,然後朝江慧走了過去。
江慧瞬間想到那天被江鯉扇耳光的事了,腳步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
“江慧,我這麼跟你說吧。屬於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江鯉微笑著。
以前的她,哪敢這麼說話。
但有夏如風在身邊,她仿佛有了莫大的勇氣。
說來也是奇怪,對她這個未婚夫,不久前她還羞於提及。
如今,卻成了她的驕傲。
江慧氣急敗壞。
“江鯉,你以為你是誰啊!閣老們都支持我,你有什麼勝算?!”
江慧頓了頓,看了夏如風一眼,笑了。
“哎,堂姐啊,你不會覺得夏如風能做你的靠山吧?你這蠢的,讓我有些忍俊不禁。”
江慧頓了頓,突然壓低聲音道:“哎,江鯉,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今天把夏如風以前在夜店嫖過的女人也請來了。”
江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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