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子裡正在聊天、一片和平的三人,韓堅石有點懵。
“那個,父親,你在乾什麼?”韓堅石走過去,道。
啪~
韓立生突然一巴掌扇到了韓堅石的臉上。
“爸?”
韓堅石懵了。
什麼情況?!
本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的夏如風跟沒事人似的在那嗑瓜子,而自己卻挨了父親一巴掌?
這時,韓立生才又道:“事情,我已經聽夏如風說了。韓堅石,你擅自調兵,而且是把北境的兵調到了中央軍團所轄的地區,雖然人數不多,但已經觸犯軍規了!”
韓堅石一臉委屈:“夏如風這王八蛋誣陷我。我不是擅自調兵,我是過來給江城大學做軍訓的,我提交申請。”
“申請通過了嗎?”
“沒有。但一般不會拒絕的。”
“沒有正式的調令,就是違規。”韓立生冷厲道。
韓堅石自知理虧,不吱聲了。
“還有。”韓立生看著韓堅石,又道:“我聽說,你跟你那個小姨子江慧搞在一起了?”
韓堅石頭皮發麻。
他不敢否認。
父親最討厭說謊的人了。
“是,是江慧勾引我的。”韓堅石硬著頭皮道。
韓立生搖了搖頭:“我已經通知北境軍團的人事部了。即刻起,你被免去北境軍團的一切職務!”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被開除了。”韓立生道。
韓堅石腦海裡瞬間嗡嗡作響。
他花心、亂搞,仗勢欺人,有很多不好的習慣。
但他對軍旅的生涯是真誠的。
他這少校的軍銜也不是靠拚爹,而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
他曾經在一次任務中,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完成了任務,被授予了一等功。
他這麼努力,好不容易混到了校官。
現在父親一句話,他所有的努力和夢想都化為了泡影。
這一刻,韓堅石內心也是崩壞了。
“爸,那夏如風把我打成這樣,就這麼算了?他看起來打的是我的臉,其實是在打你的臉啊。”韓堅石聲嘶力竭道。
“閉嘴!打我臉的是你。我對你苦心栽培,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韓立生冷聲道。
韓堅石低下頭,低聲喃然著:“那我以後怎麼辦?”
這時,夏如風突然咧嘴一笑,道:“我身邊缺一個跑腿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韓堅石大怒。
“夏如風!男人,士可殺不可辱!讓我跟你當跟班,做你的春秋大...”
話沒說完,韓立生突然一腳踢到了韓堅石的膝蓋上。
韓堅石‘順勢’跪在了夏如風麵前。
“啊,他同意了。”韓立生頓了頓,又道:“那夏先生,我兒子就拜托你了。”
此刻的韓立生內心極為狂喜。
韓堅石不知道夏如風的身份,但是他可是很清楚。
這人,是北境軍團的統帥修羅戰神啊。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
如果韓堅石跟著夏如風,哪怕隻是混個跑腿,那也是巨大的機遇啊。
當然,韓堅石不知道夏如風的身份,自然很抗拒。
但在韓立生的威懾下,他被迫應承了下來。
“行了,眼下也沒什麼特彆交代的。你不是攬了江城大學軍訓的活嗎?好好乾吧。”
說完,夏如風和江鯉就離開了這個院子。
看到夏如風哼著小曲,安然無恙地從院子裡出來,在門口圍觀的眾人也都是非常驚訝。
在眾人看來,夏如風已經是已經被殺了的,至少也得被打成重傷了。
但...
“這貨看起來毫發未損?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如風沒有理會這些人,牽著江鯉的手就離開了。
沒走多遠,宮心就麵帶微笑的迎麵走了過來。
“江鯉,你女兒在找你。”宮心道。
“在哪?”江鯉趕緊道。
“大門口。”
江鯉趕緊甩開夏如風的手,然後跑向了大門口。
宮心則來到夏如風身邊,嫣然一笑。
“夏如風,你可以啊。連北境軍團的將軍都收拾不了你?你到底有多麼逆天的背景?”
宮心一臉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是城主幫我求的情。”夏如風道。
“真的嗎?”
夏如風也是咧嘴一笑:“你猜?”
宮心一臉幽怨:“你什麼時候才會向我坦白你的一切?”
她頓了頓,突然靠近夏如風,又風情萬種道:“要不,今天晚上,我們邊做邊聊?”
“之前,我都說了,我有潔癖,我不喜歡跟其他男人進一個通道。”夏如風道。
宮心:...
這貨絕對是在開黃車!
少許後,宮心聳了聳肩:“行吧。”
她稍微停頓一下,突然表情嚴肅起來,又道:“夏如風,你彆隻顧著泡妞,忘了正事。”
那天,他和宮心以及城主羅陽商量過,要借助江老爺子追悼會的機會尋找天網的殺手。
“我沒忘。”夏如風淡淡道。
“有什麼發現嗎?我剛才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宮心道。
“天網s級的殺手要是能輕易被人找出來才怪。”
夏如風環視著四周。
他也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
今天來參加追悼會的,都是拿到請帖的。
除了...韓立生。
“你覺得,韓立生會是天網的殺手嗎?”這時,宮心突然又道。
夏如風沒有說話。
他並不能完全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