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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消失後,鐘離卻看見閨女還在往外看。
他把閨女抱起來,關了門,往屋裡走,溫聲問“在看剛剛那個小孩嗎”
崽崽點頭。
“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鐘離又問。
崽崽裂開嘴笑“嘻嘻,他,胖;我,不胖。”
很好,她很滿意,下次就找他玩。
鐘離不知道閨女的想法,隻聽到她的回答,於是放下心來。
但掂量了一下閨女身上的肉,還是勸誡道“岩王爺不會像你一樣吃這麼多。”
崽崽對得到岩王爺的位置已經沒有那麼強烈的欲望了,慢吞吞的回答“那,我又不是岩王爺,我乾嘛要少吃呀難道,少吃就能當岩王爺嗎”
“你若陀叔叔和我的實力不相上下,但他是若陀龍王,而我是岩王帝君,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崽崽“為什麼呀”
鐘離十分認真的回答“因為他胖。”
若陀“摩拉克斯你”
龍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崽崽不信“叔叔不胖呀”
鐘離一本正經的胡編亂造“你看若陀叔叔的原形,是不是又大又胖”
崽崽眼珠向上看,回憶起從前,“哦”了一聲,似乎覺得有道理。
鐘離還準備胡謅兩句時,忽然感覺到背後傳來強烈的殺意。
若陀龍王山崩岩殂
於是在一個普通的傍晚,璃月之王和元素之王在璃月港某處平凡的小院裡打了一架。
即使雙方赤手空拳,沒有使用元素力量對戰,但這個平凡的小院依舊受到了不小的摧殘。
帶著老父親和叔叔一人給的一個岩盾,崽崽就坐在台階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父親和叔叔打得有來有回。
崽崽看不懂,但聽起來好疼。
花盆全被震碎了,樹木也被吹翻了,索性房子質量還行,到目前為止還好端端的立著。
直到靠著大馬路的那堵牆塌了,兩個人才收手。
此時若陀右眼腫脹,嘴角破損。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可惜不怎麼痛快。”
鐘離淡淡道“實力尚可,未曾衰退。”
說完,他摸了摸發腫的臉頰,放下手一看,指尖也有血。
該說不愧是千年摯友嗎雙方在某種程度上很有默契。
都在針對對方的臉,最後雙方都破了相。
這一場比試,平局。
崽崽的眼睛變成了星星眼。
她咬過老父親的臉,當然知道老父親的臉有多硬。
現在若陀叔叔居然能把老父親的臉打破,原來這就是強者嗎
崽崽大為震撼。
到了晚上,岩王爺被偷家了。
能被閱曆六千年的鐘離看上的房屋肯定不便宜,這條街的住戶非富即貴,家仆丫鬟成群。
可這一戶直到天黑都沒有家仆來修補這堵高牆,牆內也沒有家仆丫鬟的影子。
這就等於是在明晃晃的把一塊大肥肉放在賊人臉上,隻需要他張張口就能吃掉。
當然,這不是一塊肥肉,這是一塊長得像肥肉、能直接把牙崩掉的石頭。
賊人半夜潛入這戶人家後,發現甚至都不用撬鎖就打開裡麵所有的門。
“真是個有錢人家的傻子啊幸好我先下手了。”
賊人沾沾自喜的先是到了茶室轉了一圈,收了幾個看起來很貴的茶盞。
黑暗中,被抱著的崽崽抬頭對老父親控訴“杯子,沒有了。”
鐘離安撫的摸了摸閨女的頭“馬上就回來了。”
在賊人自以為自己能賺得盆滿缽滿後,卻發現其它房間的值錢物件少得可憐
沒有玉器古玩,沒有金銀珍寶,沒有古代畫卷
甚至連桌子都是普通的卻砂木桌
好不容易撬開一個箱子,裡麵卻隻放著一個花冠。
賊人傻眼了“啊這不會吧住這麼大的房子不放點東西有錢人的生活都過得這麼樸素嗎”
賊人想了想,又猜測道“難道是已經有同行來過了我在撿人家剩下的”
“倒是個有點腦子的。”但不多。
“誰”賊人猛一回頭,就看見黑暗中站著一名高大的男人。
那個男人仿佛有尺高,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十分可怖。
他手中還托著一個和他十分相似的恐怖小孩兒,最可怕的是那小孩兒頭上長著一對龍角
忽然,窗外有雷電閃過,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巨響。
電光照亮的瞬間,也不知道賊人看到腦補了什麼,忽然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崽崽指著賊人“睡著了。”
鐘離“這個很聽話。”
岩王爺家今天熱鬨極了,一堵破碎的牆引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黑衣陌生人,在屋裡轉了一圈後,鐘離一抓一個準。
若陀也過來幫忙了,負責捆綁和看押。
看熱鬨的崽崽不解問“為什麼要先讓他們那東西呀”
鐘離耐心的回答“他們擅自入室,按照律法隻能進行警告和短時間的拘留,如果他們拿了我們家的東西,按照涉及金額,可以對他們進行不同等級的判刑。
嗯,他們拿走的東西都得帶好了,不然就沒了證據。”
賊人們瑟瑟發抖。
從來沒有哪一天,他們這麼害怕貴重物品靠近自己。
若陀“這招請君入甕和欲擒故縱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鐘離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瑟瑟發抖的賊人“若他們不生歪心思,也不會落入圈套。”
於是第一天一大清早,街上就出現了這樣的奇景
一個兩歲大戴著龍角頭飾的漂亮小女孩牽著一條繩子,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繩子串著一連串垂頭喪氣一臉羞紅的黑衣人,每個黑衣人腰上還掛著大小不等材質不等的袋子。
走在最後麵的是貴氣清雋的青年男子,步伐從容,麵帶微笑,好似在進行最舒適的晨間散步。
人群中,小胖子行枕山看見這一幕,震驚的吸了吸鼻涕,問旁邊的家仆“難道那個鐘離先生也是出師於某個門派嗎”
家仆為難道“這我也不清楚,隻聽說鐘離先生是個博聞多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