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瑩的表情非常古怪,首先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聽,其次感覺餘楓葉多少有些厚顏無恥,難道自己長得像傻子,可以被她這樣戲耍嗎?
觀察薛婉瑩的表情,餘楓葉可以確認,薛婉瑩雖然全看到了,但也隻看到了個大概,畢竟天還沒黑,又是在值班室裡,兩個人的動作雖然親密,但還沒有過火。
怎麼辦?餘楓葉陷入兩難,如果說實話,薛婉瑩會理解嗎?如果撒謊,能騙得過她嗎?
就在餘楓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厲少卿低聲說:“我能跟婉瑩單獨聊兩句嗎?”
餘楓葉有些錯愕,看向了厲少卿。厲少卿給了餘楓葉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餘楓葉愣了愣,最終選擇相信厲少卿,對著薛婉瑩矜持的笑了笑,然後先離開了花園。
薛婉瑩白了厲少卿一眼:“劈腿就是劈腿,出軌就是出軌,不要解釋,解釋等於掩飾,想掩飾就要編故事……”
厲少卿第一次發現,薛婉瑩居然這般的牙尖嘴利,俏皮話說起來,居然還一套套的。厲少卿可沒工夫跟薛婉瑩鬥嘴,直接說:“嫂子剛死了丈夫,成了寡婦,她還這麼的年輕……”
“所以你就勾搭她?”薛婉瑩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句話居然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說完後,明知道自己說錯了,卻不想承認這個錯誤。雙眼瞪得圓圓,怒視厲少卿。
厲少卿無奈的苦笑,然後繼續說:“如果不想讓嫂子改嫁,就要給她個孩子。彆人家的種子不知道根底,也怕讓薛家蒙羞,所以嫂子找到了我……”
雖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現在聽起來,卻依然感覺非常的紮心。
薛婉瑩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隻是借種,你們可以利用醫療的手段,為什麼還走的那麼近?為什麼還那麼親昵?”
“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對得起婉霜嗎?”薛婉瑩終究保持最後的理性,沒有問出,厲少卿對不對得起自己。
“婉霜沒意見,畢竟這樣做,嫂子就不會改嫁,大哥的血脈還能夠往下延續。”厲少卿這樣說的時候,還故意盯著薛婉瑩的眼睛,想要看穿薛婉瑩心底的想法。
薛婉瑩的眼底,全都是逃避,她沒想到厲少卿居然這般的厚顏無恥,婉霜肯定不知道這裡麵的事情,薛婉瑩又沒辦法向薛婉霜求證。
這件事情隻能爛在肚子裡,薛婉瑩不但不敢宣揚,反而要給厲少卿遮掩,終究是自己犯下的錯,哪怕打掉了牙,也要默默的吞進肚子裡。
厲少卿見薛婉瑩低下了頭,便知道這件事過去了,薛婉瑩不會鬨騰。伸手在兜裡摸了摸,原本是想找煙盒,結果把兜裡其他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有一盒東西落在地上,厲少卿原本還想伸手去撿,薛婉瑩卻一腳踩了上去。
“這是什麼?”薛婉瑩從地上把那盒東西拿了起來:“顆粒的,螺紋的,超薄的!還有黑色,粉色,彩虹色!”
薛婉瑩的麵目猙獰,伸手拍著厲少卿的肩膀:“少卿,你玩的挺花的!不是說借種嗎?我怎麼感覺,你是樂在其中?”
厲少卿也沒想到,會把那盒東西帶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卻滿是無辜,輕聲的說:“人終究不是動物,不可能完全被欲望左右。”
“兩個完全陌生的人,想要實現真正的匹配,還需要稍稍的磨合。”
“畢竟光憑原始的衝動,很難完成這樣高難度的事情,所以我先練練,很合理吧?”
男人,口是心非,強詞奪理的東西!
薛婉瑩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默默的看著厲少卿,嘴裡冷哼著:“編,你接著編!”
厲少卿無奈的笑了笑,的確這套說辭的漏洞太大,彆說薛婉瑩不信,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其實,我買這個東西是有備無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最原始的衝動。”
“我承認,我這個人博愛一些,不隻眼饞嫂子,就連你,我也饞。”
“萬一哪天,咱們對了眼,要發生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有了這盒東西,咱們是不是也能放的更開?”
“混蛋,誰願意跟你做那些惡心的事情?”薛婉瑩憤怒的說完,掄起拳頭,砸向厲少卿的腦袋。
厲少卿伸手抓住薛婉瑩的拳頭,沒怎麼用力就把她拽進懷裡,麵對蠻不講理的女孩子,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跟她講道理,因為根本就沒用。
所以麵對不可理喻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缺氧,讓她沸騰的大腦,來不及思考,更沒有辦法無理取鬨。
厲少卿對著薛婉瑩便重重的吻了下去,用力的嚅吸著薛婉瑩的唇瓣,把原本還在掙紮的薛婉瑩,被吻得脫了力,軟軟的倒在厲少卿的懷裡。
裝了這麼長時間的病,薛婉瑩不隻是胖了,也更豐滿了。渾身肉嘟嘟的,抱在懷裡軟軟的一團,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就連原本硬邦邦的肌肉,都開始發軟。曾經鋼鐵般的女漢子,終於有了點小女人的味道。
厲少卿不由得把薛婉瑩抱緊,然後用力的把她頂在了沙袋上。
薛婉瑩試著掙紮,卻根本掙脫不開厲少卿,狗男人最近肯定又鍛煉了,力氣大了不少,整個人也更凶悍了。
原本就霸道的男人,現在變得更霸道,薛婉瑩一開始隻想敷衍下,找個台階這樣也就放下了。
卻沒想到厲少卿如此的霸道,見自己不張嘴,居然用手捏自己的下巴,緊閉的牙關不得不張開,那條該死的舌頭真的伸了進來。
要命了,厲少卿的舌頭在薛婉瑩口腔內翻江倒海,狗男人的接吻技術更好了,不知道是跟餘楓葉學的,還是偷師朱巧巧。
薛婉瑩雖然很想把厲少卿推開,但卻感覺自己已經淪陷了,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軟踏踏的,如果厲少卿現在犯渾,非要跟自己幕天席地,薛婉瑩還真沒有拒絕的力氣。
好在厲少卿沒有更進一步,而是把那盒小雨傘,又裝進了兜裡。
厲少卿湊到薛婉瑩的耳邊說:“丫頭,這是我們倆的秘密。”
薛婉瑩害羞的點頭,甚至都不敢看厲少卿的眼睛,生怕他泛起混,直接把自己給辦了。
望著厲少卿遠去的背影,薛婉瑩輕啐了一口,嘴裡輕聲的罵了句:“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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