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瘋病”
“春天到了,你、你隨時隨地發情是吧”
容琛將他抱了起來,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頸窩,笑道“老婆,你錯了。”
夏溧悶哼一聲“什麼”
容琛“怎麼會隻在春天”
容琛聲音微喘,又喊了一聲“老婆。”
“我們有一年四季,也有無數個春天。”
夏溧“”
他忽然想起許榮軒跟他說的“你怎麼偏偏撿了頭狼崽子,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完全正確。
夏溧越想越生氣,想要推開他的懷抱,嘴瓢地嘀咕了句“你20年後,還有春天嗎”
容琛
他臉上立刻揚起一抹笑容,雙手圈著他的腰,咬著字音,聲音充滿了危險“老婆,你在說什麼”
“嗯”
“你是在懷疑我嗎”
感覺到容琛不爽的口吻,夏溧忽然才意識到,他說錯話了。
夏溧被反剪著手,扣住了手腕。
膝蓋陷入了柔軟的被褥,每次當他忍不住趴下時,背後總有雙大手把他拉回來。
暴風雨急驟,小玫瑰在風雨中搖曳,綻放得越發嬌豔。
夏溧臉上冒著熱氣,紅暈迅速蔓延至耳後。
容琛為了證明自己,換著各種法子折磨他。
他眼尾濕潤,淚珠滾滾從眼眶落下。
把“瘋子”兩個字從嘴邊咽了回去,識時務者為俊傑,夏溧不得不向他求饒。
斷斷續續的抽泣聲響起“我錯了。”
風雨驟歇,小玫瑰微微顫栗。
容琛輕輕拂去他的淚水,不忍心再欺負他。
將他抱起來,走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已經過了很久。
夏溧原本就還沒睡好,中途還被人強行開機,現在意識迷迷糊糊的,聽不清容琛跟他說了什麼,再次睡了過去。
容琛在他紅腫的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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