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因為安本溪部和以前安大順的湯陽旅沒太大區彆,都是舊式武裝。
馬全友卻是讀過軍校科班出身,其部軍紀森嚴,馬全友訓練士卒極為殘酷,洗腦能力極強,便是訓練殘酷的殺人機器一般,馬全友部士兵,都有種類似宗教情緒的狂熱,悍不畏死。
率領安本溪殘部躲進深山老林的安本河,是安本溪的堂弟,兄弟倆感情極好,且安本河在舊派將領裡也算驍勇善戰的,但自然抵不過類似狂熱宗教兵似的武裝,大敗而特敗,隻能躲進山裡。
同時,安本河向安大順拍電報,懇求援助。
陸銘以張專員名義發給北疆方麵的電報,則如泥牛入海,沒得到回應。
現今鬆山道的情形也漸漸清晰,馬全友部竟然對鬆山城進行了殘酷的屠殺。
其部遵循的是極為野蠻原始的戰爭邏輯,遇到有抵抗的城鎮,其攻破城鎮後,必然要給一天或者幾天的屠城時間,士兵可以隨意強殲殺人搶劫,這種激勵,也是馬全友部士兵作戰極為瘋狂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部,虐俘殺俘更是家常便飯,而且通常戰俘都會遭遇很殘酷的折磨而死,什麼點天燈、剝皮,砍四肢、手掌用釘子釘在樹上令其極為痛苦的暴曬而死等等,手段極為殘忍。
這種種行徑,固然令其敵人對馬全友部痛恨無比,但又往往還未交手,已經令對方士兵心裡畏懼,失去作戰的勇氣,誰都不想和其交戰,遠遠便望風而逃。
前世軍閥混戰時期,聽說過這類武裝,想不到,在這個世界的北域,原來也有這樣一支。
陸銘看著鬆山道地圖西部的山區,琢磨著道“給安本河部回電,穩住陣腳,他們口糧不是還有一些嗎?三天之內,會給其空投食品物資,吃飯的問題不用操心,等待命令反攻。”
“是!”站在旁側紅翎打了個立正,便下車去了通訊車的方向。
陸銘搖搖頭,怎麼感覺,自己真成了委員長呢?靠空投物資給殘部,令其可以苟延殘喘。
看向旁側,白水仙正跪坐在沙發前幫自己斟茶,她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緞裙,白嫩如玉的俏臉,香軟的體態,跪在茶幾旁,裙裾下隱隱露出那雙周正勘憐的小小紅繡鞋。
陸銘心裡微微一熱,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幾天前的那一夜,她在自己……婉轉承歡的消魂一幕。
真個銷魂,數天的燥熱好似一口氣都發泄了出去。
隻是苦了她了,兩三天都起不得床,現在走路姿勢還有些怪異呢。
“啊……”白水仙抬頭,恰好看到陸銘火熱目光,立時嬌羞無限。
那一夜,她大部分時間處於極度愉悅的腦子空白狀態,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隻知道,自己花開花謝數次,第二天人都虛脫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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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隱隱好像有點印象,初始就被他的巨無霸嚇到了,爾後極度愉悅又極度疲倦中求饒,好似祖宗爺爺之類的什麼都喊了,好像還說了,自己現今才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雖說本來就想儘力取悅於他,可沒想到,會完全迷失在雲巔,原本對不起任帥之類的內疚和羞慚,很快就煙消雲散,不受控製的說著各種羞人的話,進入了仙境……
“老爺,奴妾……”見陸銘目光,白水仙又有些驚喜,但更有些駭怕,想說那裡還紅腫一片,但又說不出口,何況,自己注定,隻是這個男人的紈物,他就算對自己有一點點喜愛,也是取決於此,如果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怕轉頭自己就會被送給彆人了,所以,自己的本質工作,哪裡有推三阻四的權力?
陸銘咳嗽一聲“你呀,不用著急來伺候我起居,好好休息幾天。”
白水仙一呆,想不到他還會考慮自己感受,立時心中喜悅無限,輕聲道“謝謝老爺。”又道“給老爺斟茶倒水,也沒什麼需要休息的。”
擺擺手,陸銘道“闞家姐妹呢?去喚來,鬆山道,好像有闞家的分支,生意做的挺大的?”
“是!”白水仙起身,慢慢挪著雙腿向外走。
看她姿勢,陸銘揉揉鼻子,確實,自己當玩具一樣折騰,也不顧她死活,自己是開心了,好像給人折騰的不輕,終究還是不好。
又看看四周,北域五美中其餘四美,現在見到自己都很不自然,想來也是那晚的後遺症,現今技術條件,房車內部隔音效果自然不太好,白水仙幾乎哭叫了一整夜,自然都被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想著,微微有些窘,拿起茶水,慢慢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