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一聽就是個假名。
秦鴻飛藏頭露尾,見過他的人沒幾個,大家也說不出更多的情況。
趙大夫提供的情況是一條線索,然而,根據這條線索,並沒有抓住所謂秦三。
真正調查起來,辦案人員才發現,戶口本上隻有秦老太太和秦大花,根本沒有什麼秦三。
趙大夫一看這條路也走不通,跟家裡人一商量,連夜收拾東西就上火車,準備跑到省城姐姐家避難。
她不跑還好,一跑就出事了。
趙大夫坐的是綠皮火車,除了臥鋪車廂和硬座車廂之外,最後還有一列車廂拉托運行李。
綠皮火車哐哐跑了一夜,天亮的時候,列車拐彎,有眼尖的人發現,在列車的後部拖著一個東西。
儘管看不太清楚,但這東西怎麼看都像個人。
乘客嚇得毛骨悚然,立刻找乘務員反映情況,乘務員也被嚇了一跳。
跑到行李車廂一看,裡麵被拴了根繩子,繩子那頭的確連著一個人,繩子在裡頭拴著,人在外邊掛著。
等把繩子拽上來,大家都吐了,這哪是個人呢,最多隻剩半個人了。
繩子就綁在這個人的雙手上,可想而知,火車開起來,這人就得跟著火車跑,她哪跑得過火車呢?
跑著跑著就被拖倒在地上。
列車軌道的路基都是粗礪的石子,拖了大半夜,這人的腳和兩條小腿都被磨沒了,大腿還剩下一點,白森森的骨頭就在外麵戳著,彆提多瘮人了。
如果不是有繩子拽著,這人的頭臉也會被磨平。
如此淒慘詭異的死法,不用問,指定是謀殺案。
趙大夫的丈夫跟她同車而行,不知怎的,就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等乘警找到他之後,他才知道妻子是這麼死的,立刻抱頭痛哭起來,“報應啊,真是報應,我早跟她說過,不要這麼乾。”
趙大夫死前是報過警的,辦案人員迅速把兩案合一案,展開了調查。
最後得出結論,秦老太太有個孫子,這孫子還是榜上有名的通緝犯,正是他下死手整死了周來生和趙大夫。
消息傳回丹山縣,整個縣城的人都被震動了。
有人說家屬報複的太狠,完全沒必要這樣。
有人說,周來生和趙大夫自持身份,欺負普通老百姓,他倆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但有一點,大家達成了共識,那就是,秦老太太的孫子絕對是個極度危險的罪犯,必須要立刻馬上抓住這個人。
但是怎麼抓,去哪裡抓?
完全沒個章程,此人一直在通緝榜上,之前都沒能抓住他,現在就能抓得住?
反正整個縣城都鬨得沸沸揚揚。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姥姥一大清早起床掃院子,就在堂屋門口撿了個小包袱。
一看這小包袱,姥姥的眼皮子就突突直跳,這包袱她熟悉啊。
她趕緊抱著包袱進了元妮的屋,“妮兒,你快看看,這是不是那東西?”
元妮鎖好門窗,打開包袱,果然,裡麵是秦老太太給他們展示過的九龍杯,除了九龍杯之外,還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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