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霞不知道,她家是農場的,過年買過年畫,喜慶的大頭娃娃抱大鯉魚,也就是幾毛錢一張。
元妮想了想,“要是在咱老城賣的話,以現在的品相大概是千元左右,修好了,也許價格能翻個幾番。”
“說的對,古畫的價格跟品相有很大的關係。”聽了元妮的話,盧老對她越發高看一眼。
這個學生不光眼力好,品性也不錯,知道這幅畫的價值,卻不起貪念,還能把畫交給學校,看來他是收了個好學生。
用熱水處理過之後,盧老順利把畫從裱糊層揭了下來。
這個時候,畫芯頗有幾分濕意,盧老又拿出手段來,把畫上的黴點還有煙熏的痕跡一一除去。
李鳳霞和元妮都看呆了,就這麼短短一會兒功夫,整張畫就跟變了個模樣似的,乾乾淨淨,那些歲月搓磨出來的痕跡都消失不見了。
因這畫見了水,接下來就要晾曬了。
這晾曬也是有講究的,要是處理不好,晾乾的畫紙上會有水漬,還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萎縮。
盧老親自操作了一回,又分彆讓元妮和李鳳霞練手,“等畫芯晾乾了之後,咱們再描補。”
他看了看手表,疲憊的說,“明天這個時間,你倆再過來。”
兩人急忙說好,收拾好室內衛生,就小心的離開。
這個時候,李鳳霞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盧老是不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應該是,你聽範教授對他的稱呼。”
如果是老教授,那應該叫盧教授,可範教授卻叫他盧老,說明這人不簡單。
最重要的是,“範教授都說了,他不收徒,他教咱們的肯定是獨門絕活,鳳霞呀,咱們好好學本事,不管誰問,不該說的都不要說。”
考慮到李鳳霞頭腦比較簡單,元妮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盧老肯教她倆一手本事,那是幫襯倆人,可不能傻乎乎的把盧老的獨門絕技到處說。
“這個我知道,我們農場的木匠做活,都不讓彆人在旁邊看。”李鳳霞急忙點頭。
回到宿舍以後,杜蘭還好,方苗苗整個人都冒著酸氣,“都一樣參加集體勞動,就你倆最能。”
“我倆服從安排聽指揮,你對係裡的安排有意見啊?”元妮回了她一句。
方苗苗一噎,她怎麼敢有意見?
“行了,苗苗,這事怪咱們,元妮都說了,收廢品的不要木料,是我自作聰明,想聯係收破爛的,要不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杜蘭趕緊勸。
方苗苗不吭聲了。
杜蘭拿起暖水瓶,給元妮和李鳳霞的杯子裡倒上熱水,“說起來,我倒是挺好奇的,聽說盧老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元妮兒在兩個杯子裡倒熱水,“這我就不知道了。”
看元妮不接茬,杜蘭就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李鳳霞,“鳳霞,都住一個宿舍的,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跟我說說,盧老到底教你什麼了?”
李鳳霞老實,元妮最怕有人套她的話,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李鳳霞眨巴了一下眼睛,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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