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木雕手藝,應該是以前智力正常時學的。”
“生病造成的智力低下?那還能治好不?”
“可以采用內外結合的方式進行治療,口服湯藥再配合針灸按摩,恢複的可能性很大。”
“那就治。”耿老太太,姥姥,還有元妮,都同意給大花治病。
就醫療這一塊來說,京城就是比小地方好。
秦老太太以前可能也想過,給大花治病,可惜小地方醫療條件有限,當地的醫生應該是沒辦法。
但治病真花錢,醫生給出了第一階段的治療方案,治療費加藥費,居然接近一百塊錢。
元妮堅持自己出錢,秦鴻飛給她留了字條,這也算是托孤了,她必須把大花照顧好。
交了錢,去藥房抓了藥,緊接著就要進行針灸。
還好,大花對於治療並不抗拒,見元妮幾人都在現場,就老老實實的坐下,讓醫生紮針。
眼瞅著長長的針灸針紮進穴道,姥姥很擔心,“花呀,痛嗎?”
大花懵懵懂懂的看著姥姥。
“你放心吧,針灸的感覺因人而異,主要以酸脹為主,不會痛的。”老大夫笑嗬嗬的說道。
大家這才放下心來,想也知道,做針灸要行針,行針的時候,長長的針就留在穴道裡,長達十幾分鐘,如果一直很痛,病人根本堅持不下來。
紮完針以後,見大花沒有啥異常反應,醫生就說,“明天同一時間再過來,先紮半個月。”
中醫認為,智力有損,那是經絡有堵塞,隻要把瘀堵處通開,那智力就能恢複正常。
姥姥和耿老太太忙不迭的答應了,“我們都閒著呢,輪番陪她過來。”
大花的心智像個孩子,最惹人憐愛,兩個老太太對她很上心。
聽說老隊長和兒子就在這家醫院,元妮就提出,順道去看看,紅旗大隊對她還是相當關照的。
“那就買點營養品吧。”耿老太太想的很周全。
他們早聽姥爺說過,老隊長兒子得的是腎上的病,這種病不能吃雞蛋,因此特地避開了雞蛋糕,買了麥乳精和牛肉罐頭。
趕到病房的時候,老隊長並不在,隻有他兒子陳大勇一人躺在床上。
一看到姥姥和元妮,陳大勇就要坐起來,“姨,你們怎麼來了?”
姥姥姥爺跟老隊長是平輩兒,陳大勇是管姥姥叫姨的。
“妮兒要來看看你,你快躺著。”姥姥說著,又拉著陳大勇,讓他躺下。
元妮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大勇叔,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用機器洗了血,現在身體好著呢,比以前有勁兒多了。
你們也是,來就來了,還拿東西乾啥?”陳大勇笑嗬嗬說道。
元妮知道,陳大勇所說的洗血,其實就是透析。
洗血?應該不便宜吧?多久洗一次?
幾人心裡不約而同冒出這樣的疑問,隻是害怕陳大勇難受,所以誰也沒敢問。
看不起又怎麼辦?總不能讓陳大勇回去等死吧?
姥姥趕緊岔開話題,“大勇啊,你爹呢?”
上次四舅舅說,老隊長有意去當護工掙錢,不知道現在當上了沒有?
還不等陳大勇說話,就有人推開了病房的門,“陳老爹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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