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妮一家人能服軟?
申淑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就在她還犯嘀咕的時候,史尚飛已經夾起了一塊肉,硬塞她嘴裡,申淑英隻好跟著吃起來。
酒肉一下肚,腦子就不那麼清醒了。
史尚飛美滋滋的喝了幾杯酒,張開想象的翅膀,開始暢想美好未來,“這事啊,不能著急,得一步一步來,他們能給錢,說明他們已經服軟了。
等我再找機會,逼他們把鋪子的讓出來,那可是個寶地,離學校近,你在裡頭賣點鉛筆文具啥的,躺著就能把錢賺了。”
申淑英也喝了二兩酒,聞言就咯咯笑了起來,“誰躺著掙錢啊,人都是坐著賺錢?”
史尚飛起了色心,伸手過去,“淑英,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彆人躺著掙不了錢,你躺著就能把錢給掙了……”
兩人調笑起來,裝著錢的信封,從史尚飛口袋裡滑落在地上,他也沒有察覺到。
弟媳婦就坐在門口,她一邊吃花生,一邊兒聽牆根,大姑姐玩的真花,她這個年輕人比不上,嘖嘖嘖。
就在這時,弟媳婦的兒子申建國跑過來,“媽,給我一毛錢買糖。”
弟媳婦兒被嚇了一跳,她比了個小聲的動作,又扔過去五分錢,“出去玩兒,彆在門口鬨騰。”
五分錢,能買五個菠蘿味的硬質糖塊,含嘴裡甜半天,申建國歡天喜地的跑了。
他剛跑出大院門口,就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弟媳婦嚇了一跳,本想大聲問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又怕驚著了屋裡的野鴛鴦。
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弟媳婦還是往大門外頭走了,就這一個調皮搗蛋的兒子,不操心不行啊。
她前腳剛離開,一群人就找了過來。
打頭的正是四舅舅,他一指房門說道,“史尚飛就在這裡頭,他威脅我,說如果不給他好處,就要讓我倆兒子退學。
孩子們上學不容易,我沒法子,隻能給他二十塊錢,這是我準備進零件兒的錢,信封上還有記號呢。”
在四舅舅身後,跟著兩個穿製服的公安,四舅舅報案說,有人敲詐,然後就把他們領過來了。
搶劫和敲詐勒索,都是惡性案件,因此警方也十分重視。
兩名公安對視一眼,走上前去就開始敲門,“史尚飛在嗎?”
屋子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還有驚呼聲,還有人說著快跑。
這兩位民警同誌都是辦案的老手,依稀聽到跑這個字眼,立刻意識到犯罪嫌疑人想要逃跑。
如果不心虛,沒有敲詐,為什麼要跑?
兩位民警同誌迅速做出反應,飛起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這間屋是大開間,門一開屋裡的情形一覽無餘,兩個白花花的人頓時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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