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妮思路清晰,指著李鳳霞說道,“組長,鬆鼠圖我是鎖在房間裡的,李鳳霞怎麼能拿到這幅畫?我懷疑李鳳霞偷配了房間的鑰匙。”
如果不是偷配了鑰匙,李鳳霞是怎麼出來的?又是怎麼打開元妮房門的?
檢查組長專門處理各類突發事件,對這種情況很有經驗,他冷笑一聲,命令手下,“摸她的口袋。”
在李鳳霞口袋裡,有一把鑰匙,剛好能打開元妮的房門。
事態的發展出人意料,大家都不敢自信的看著李鳳霞,這姑娘包藏禍心,趁著同事不在,竟然悄悄配了人家的房門鑰匙?
她是想乾什麼?謀財還是害命?
“其心可誅,兩位組長,我要求嚴懲李鳳霞。”盧老頓著拐杖,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
“這是必須的,大學是給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李鳳霞的行為給大家抹黑,這種敗類必須要清除出大學生隊伍。”丁組長疾言厲色。
李鳳霞麵如土色,烏拉烏拉不停,好像在為自己申辨,又好像在質問大家為何出爾反爾,答應她的話都不算數了?
然而沒人理她,大家三言兩語就給李鳳霞定了罪,作偽證加上盜竊未遂,兩罪並罰,學籍肯定是保不住了,這家夥沒準還要吃牢飯。
“咱們兵分兩路,我們負責把範老師帶回去,這個學生就得交給丁組長你了。”調查組組長說道。
“沒問題,我把她帶回學校,該怎麼處理,還得看學校的。”丁組長說道。
會議組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返回京城去了,丁組長身邊隻剩下元妮和盧老。
這兩人一個是女生,另一個是老人,丁組長就怕他們關鍵時刻不頂用,於是提出要跟調查組一起走。
“沒問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上邊兒想辦法調票。”調查組組長滿口答應。
劉吉祥舉起手,“那個,我也是要回京城的,能不能幫我也弄一張票?我還有些問題,想請教盧老。”
多虧劉吉祥作證,才能順利撈出範老師,調查組長笑著點頭,“沒問題,保證大家都有票。”
調查組長親自出麵,當天晚上就協調到了火車票,其中有一個軟臥包廂,剩下的全部都是臥鋪票。
之所以訂購軟臥包廂,是因為範老師精神出了問題,而李鳳霞又不安分,為了減少不穩定因素,所以才給她倆關一個包廂。
元妮兒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專門跑了趟部隊,給陳建軍說明情況。
陳建軍撓著後腦勺說道,“原本還想叫你吃個飯呢,隻能等到以後見麵再說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他說著,遞過來一個小坦克,這坦克是用子彈殼粘成的,黃澄澄的精巧可愛。
元妮一看就樂了,“你哪來那麼多彈殼?”
新兵很少有打靶的機會,也撿不到那麼些彈殼,小坦克是陳建軍用罐頭跟老兵換的。
這可真是有部隊特色的紀念品。
兩兄妹又聊了幾句,互相勉勵一番,元妮這才踏上了歸程。
上了火車,元妮才想起一件事情,顧超說過,要給她打電話,為什麼她一直沒有接到電話?
或者說,顧超已經打過電話,但她沒有接到?
就在這時,元妮突然想到了李鳳霞手裡的鑰匙,有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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