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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東京校 開始心疼悲慘的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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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公寓雖然老舊,但設施很齊全。當初入住這裡時,我是縮在夏油傑身後的,房東誤以為我們是一對同居的情侶,還送了我一袋茶包。

廚房。

我燒開熱水,泡茶。

黑棕的茶色在白色的圓杯中暈染開,散著熱騰騰的紅茶清香。

我剛要將茶杯端出去,給夏油傑喝。頭頂的燈忽閃幾下,滅了。周圍陷入黑暗,看不見的角落裡有什麼東西鑽出來,捆住了我的身體。

手裡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滾燙的熱茶濺上我的裙擺。我的雙手被捆住,高高控製在頭頂位置。

我的眼睛,也很快就被一張寬大的手掌捂住了。

是一如上次在窄巷的場景。

我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響,隨之而來的是濃濃的煙味,就在我身側,我被嗆到劇烈咳嗽起來,但不等我多咳幾聲,嘴角被撐大到裂開的熟悉感傳來。

不是觸手的冰冷、腥臭。

而是很粗糙、很熱的人類手指。

我身體抖了下,眼淚隨之滾下來。被疼痛侵蝕的大腦吃力地感受了下,他並沒有把整隻手都塞進我嘴裡。但儘管如此嘴角依舊好疼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肯定是又裂開了。

煙味更濃了點。

對方似乎彎下了腰,正用探究的目光觀察我被蒙住眼睛的臉。

與此同時,我的舌尖被捏住,扯了一下。

“唔嗚嗚”

我的眼淚掉得更狠了,被堵得鼓鼓囊囊的腮幫,費力地用嗓子發出破碎的聲音,“夏、夏油,嗚”

我聽見一聲很短暫的笑,那是一種嘲諷的笑。

我的舌頭被更用力的捏住了,拉出來,被彈了一下。我聽見有斷斷續續的詛咒聲音從緊貼我的背後響起

捆捆起來夏油出去了哦它每次都保護不了你啊,你居然嗬嗬捆起來居然還拿他當救命稻草啊嗬嗬嗬

“嗚”

我眼淚掉得更凶了。

捂住我眼睛的那隻手也稍稍用力壓了壓。

“夏油”

我越是喊夏油,捆住我雙手和身體的觸手就越是收緊,那隻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掌也愈是往下按壓,我的舌頭也被折磨得發麻。

但我依舊在嗚嗚咽咽地喊夏油。

我聽見一聲不屑的嘖,很低很低,甚至讓人誤以為是那隻詛咒發出來的不耐煩諷刺。下一刻,捂住我眼睛的那隻手就被與捆住我雙手的相同的東西替代了。

我的領口處的衣服被撕了下,裂開了,左肩頓時一涼。

我倒吸了一口氣。

隨即我的發繩也被扯開了,窩在後頸的長發頓時散了下去,有什麼很熱的呼吸撲灑上我的脖頸,在那裡,我被重重咬了一口。

估計是見血了。

好痛。

“嗚嗚”那隻扯開我發繩的手上移,摸上我彆在發間的那隻百合流蘇發卡,眼看也要被一把扯開,我開始劇烈掙紮,被堵了一根手指的嘴裡艱難發出慌亂的帶著哭腔的求饒,“不要不要碰它”

身前的人動作頓住。

嗬嗬為捆為什麼

我哭到字不成句,“這是我第一次收到禮物求求你,不要弄壞它。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隻有這個不可以拜托你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不多時,一雙熱熱的手就伸向了我的衣服,解紐扣。但解的十分緩慢,就跟故意折磨我的精神一樣,好半晌才解開兩顆。

除了不動那個發卡,那這樣也可以嗎

我瑟縮了下肩膀,胸口處涼颼颼的感覺讓我十分不適應和畏懼。對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顫抖和緊張,更加壞心眼地又解開了一顆,成功看到我掉得更多的眼淚後,緊貼在我後背的詛咒發出刺耳的嘲笑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我小口吸了下氣,像是下定了主意,聲音顫抖“反正,反正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對我了。”

“”

是沉默。

周圍靜了半晌。

之後,那雙手幫我把衣服拉好,紐扣也重新扣了回去。

等控製住我的觸手全部離開,我癱軟地跌倒在地上,頭頂的燈已經恢複了光亮,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勒痕,和嘴角裂開的疼痛,幾乎讓人錯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我攏起衣服。

因為領口被撕開了,不管怎麼樣都會隱隱暴露出胸口,我捂住那塊的衣服,顫巍巍扶著牆站起來,離開廚房。

客廳裡。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天花板發呆的夏油傑,早已經不在了。

就在我以為他走了的時候,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公寓門卻被敲響。

我透過貓眼往外看。

然後就看到了熟悉的高個子黑發少年。

他依舊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像是察覺到我正透過貓眼看他,他抬起抄在褲子口袋裡的手,心不在焉地打了個招呼。

我將公寓門打開。

此時此刻,我的眼睛還紅彤彤的,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還是那件被撕開領口的破破爛爛的衣服。

但夏油傑沒表現出驚訝,將公寓門關上後,示意我坐到床上。

我這才發現。

他另一隻手上正拎著一個裝藥的袋子。

是什麼藥我不清楚,但他示意我張開嘴。

我露出不太理解又有些膽怯的神情,緩慢張開嘴。

夏油傑嘴裡的煙沒取下來,卻也依舊沒點燃。

但他身上有很濃重的煙味。

他用棉簽沾了藥水,俯身湊近我,將藥物輕輕塗抹在我嘴角開裂的地方。

有點痛。

我身體瑟縮了下,有淚花冒出來。

他頓一下動作,眼睛沒抬,“很疼嗎”

“不、不疼。”我連連擺手,過了會,又小心翼翼地拖動發麻腫脹的舌根,詢問,“夏、夏油,你剛才去哪了,而且怎麼會知道我受傷”

他神色不改。

是很少見的沒帶那種模式化的微笑,隻是懶洋洋的低垂著眼睛看我傷口,漫不經心,“想到你昨天在巷子裡受傷了,所以去買了。”

隨之,他又例行公事般問,“衣服怎麼了,是又被欺負了嗎。”

聲音裡也沒像過去每次見麵那樣,帶著或揶揄或刻意裝出來的溫柔。

我表情頓一下,咬咬下唇,很猶豫。

最終朝他笑起來,是很輕柔很信賴的笑,摸著頭上的發卡說,“這個,沒有弄壞。”

他看著我,眼神第一次有點複雜,“怎麼感覺,有點蠢蠢的。”

我歪歪腦袋,表情呆呆的,“啊”

他重新垂下視線,換了根棉簽,沾染藥物,幫我受傷的脖子上藥。他說,“沒什麼。”

“這樣呀,”我很好打發地點點頭,眼睛微微彎起,“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好人。”

他沒有因為我誇他而表現出開心,相反的,甚至有點平靜過了頭,輕描淡寫“是嗎那你早晚會發現,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類人。”

“但你對我很好”我眨巴一下眼睛,一邊不著痕跡地觀察他,一邊細數,“會救我,會給我租房子住,會帶我去看電影,給我買爆米花。爆米花好好吃,那是我第一次吃到那麼甜的東西。比白砂糖還要甜並且,”

我再次摸摸發間的發卡,溫柔笑笑,用充滿感激和幸福的聲調說,“你還會送我禮物。”

他微愣。

幫我上藥的手都頓住了。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幫我上藥。之前受傷了生病了,我都是靠自己忍著的。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類人,你都是我迄今為止遇到的,對我最好的人。”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很認真。

也是這時候才發現。

可能是他之前無時無刻都嘴角帶笑誤導了我,所以讓我覺得他雖然缺少了點少年人該有的朝氣,但也比金發的那個男生的疲憊感要輕很多。

但此時此刻。

他眼底沒有笑意,隻有平靜和那麼一點點很容易就被忽略的錯愕,嘴角也是拉平、甚至是下垂的狀態。

我才發現,他真的很憔悴,眼瞼下方的霧青濃黑得可怕,很瘦,臉頰都沒了肉感,感覺掐不出一點肉來

“是嗎。”

他嘴角很快就上揚了些,繼續幫我上藥。

上完藥,他將藥瓶的蓋子擰上,放在床邊的矮凳上,打算離開。卻被我一把抱住了胳膊,我眼睫顫動,有點緊張,“你、你打算去哪”

“回學校。”

我將夏油的胳膊抱得更緊了,“你能不能不要離開。”

“為什麼”他聲音平靜。

我因為緊張,眼淚又有點冒出來了,隻語無倫次地重複“我害怕所以你能不能留下來,不要走”

“是發生了昨天的事情的緣故嗎”他好心腸的替我找了借口。

我連忙點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我可以睡在地上的不會打擾你休息”

他沉默片刻,微笑“好哦。”

深夜。

已經十二點多了。

我攏一下身上的衣服,蜷縮在地板上。

每過一會,都會用超小的聲音緊張喊一下“夏油,你還在嗎”

“嗯。”

每次,床上都會傳來如此懶洋洋的一聲回複。

在我不知道多少次害怕地喊他時,他這次沒回複,而是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我就感覺到胳膊傳來拉扯感。

等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被拉上了床。

身上也蓋了被子。

夏油傑躺在我身側,單手抬起,蓋在眼睛上。

我有點受寵若驚,不太敢多占用床的麵積,蜷縮成很小的一團,躺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如此不知道過去多久,困意席卷而來,我再次睡著了。但很快,我又被驚醒,正要開口喊夏油,一個溫熱、帶著煙味的懷抱朝我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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