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淩衝崔柏明豎了下大拇指,然後又重新躺了回去,一絲絲死亡的氣息再次在他身上彌散開來。
“外公,我娘和外公沒多少修為,您就拿好話說給他們聽,說我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便是。”秦子淩有氣無力地說道。
“唉,也隻能這樣了。”崔柏明歎氣道,聲音比剛才一下子大了不少。
車廂外,騎著雲豹馬的蕭箐不時朝車廂方向望去,目光很是微妙。
剛才秦子淩被抬下來時就已經偷偷衝她眨巴了下眼睛,蕭箐就已經明白秦子淩那全是在演戲,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鮮血淋淋的樣子,蕭箐還是忍不住感到陣陣心痛。
不知道什麼時候,烏雲遮住了太陽。
天開始下起雨來。
寒風夾著冷雨,格外的刺骨。
街上行人匆匆。
車隊駛入崔府。
很快有關崔府大獲全勝的消息傳開,整個崔府沸騰,人心振奮。
這個消息也很快在清河郡城傳了開來。
崔家名聲大振,而侯家卻名聲掃地,尤其侯嶽鴻最後的做法被傳開之後,更是被人不齒,無非侯家太過強大,沒人敢大庭廣眾之下嘲諷說道他們罷了,不過私底下沒少人罵他們。
至於秦子淩自然也成了話題中的主要人物,但因為他已經被認定為是才剛剛升起就馬上墜落的天才,所以隻是引來人們的陣陣惋惜感慨,卻沒有多少人刻意去記住他。
因為墜落的天才,已經不再是天才,不再是強者。
這個世界,人們真正尊重,真正願意去記住和討論的永遠是強者!
而且,秦子淩以前的信息對於外界的人而言幾乎是一片空白,這就讓他們更沒什麼好討論和記住的。
這也注定了,秦子淩對於清河郡的人們而言,就像流星一樣,璀璨的瞬間之後,除了惋惜,什麼都沒有留下。
當崔府沸騰,外界議論紛紛之際。
崔府西南麵一座幽靜的院落,主屋。
屋子裡,爐火燒得很旺。
眾人都已經被遣散,隻留下了劍白樓一人。
“你這戲演的實在高明,要不是為師早就知道你的實力,也要被你騙得團團轉了。”劍白樓看著秦子淩輕鬆從床上坐起來,笑道。
“老師,彼此,彼此啦!”秦子淩笑道。
劍白樓微微一愣,然後苦笑道“為師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其實為師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直來直往的。”
“明白,明白。”秦子淩連忙點頭,然後話鋒一轉道“據說那個蒲景顏是碧雲宗青鬆老兒之下第一人,是碧雲宗最有希望踏入法元境界的門人,不知道他的戰力跟老師比起來如何?”
“要擊敗他肯定不成問題,但要殺他,那就很難了,除非他要跟我決一死戰,不逃跑!”劍白樓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就沒問題了!”秦子淩聞言兩眼微微一亮道。
“你要乾什麼?”饒是劍白樓也是不知道經過多少大風大浪的人物,聞言也是心頭猛地一跳,汗毛根根立了起來。
“嘿嘿,老師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秦子淩不答反問道。
“不行!為師雖然有把握擊敗他,但他要是決意要逃,為師肯定留不住他的。這消息一旦走漏,估計碧雲宗馬上就能光明正大地起兵攻打金劍宗了!”劍白樓見果然如他所料,壓低聲音道。
“又不是老師您一個人,不還有我嗎?”秦子淩說道。
“我們兩人聯手,倒是有擊殺他的把握。但像我們這麼厲害的人,一旦開戰,動靜肯定小不了啊!”劍白樓撫著白須,說道。
“學生不是還有這幾樣東西嗎?”秦子淩說著拿出了幽煞葫蘆,冥血煉魂幡還有冥使的麵具和衣服。
見秦子淩拿出幽煞葫蘆等幽冥教的東西,劍白樓兩眼微微一亮,麵露一絲思索意動之色。
“還是不行,我們這等級彆的高手一旦動手,這東西最多隻能遮掩片刻功夫,還是太冒險了。”但很快劍白樓還是搖搖頭道。
s一本要寫長的小說,肯定有低穀,有高潮,有轉折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還請大家還是就故事情節展開討論吧,請不要跳出故事來評論作者,這樣比較影響寫作心情。我一直都是在認真寫書,哪怕最近身體不好,也沒有斷更,過年也沒有斷更。寫不好,那是我的能力水平,見諒。
這一章按理是為明天早上準備的,今天先發了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