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想國的沉默太反常了。
留言中不乏有一些煽動話語和辱罵,要是換做以往,理想國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方案,現如今幾天過去了,這群擬態者像是死了一樣安靜,也難怪玩家們的口誅筆伐越來越熱烈,任誰都會覺得理想國怕了。
但許知言通過與甘靡的交涉,得到過些許擬態者們對於榜一的評價。
晏城凡比你想的要恐怖。
我們是主係統的造物,卻也比其他存在更了解這
家夥,當主係統沉不住氣違規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機會。
他還記得甘靡的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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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單純的強弱了,對方說的是恐怖。
所以自始至終,許知言都沒有低看過理想國。
“一個擬態者要強到什麼地步,才能被稱為恐怖”他蹙著眉頭喃喃低語。
和汪穎不同,晏城凡和許硯的戰鬥信息少的可憐。
兩人以往出入副本都帶著手下,很少自己動手。其中晏城凡的特性是距離,使用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還都是一擊必殺,根本沒有什麼詳細信息。許硯就更少了,要不是他先前殺韓世,恐怕沒人能猜到他竟然能同時動用多特性技能
過了半晌,無數念頭出現,又被壓了下去,許知言收攏思緒,不再強迫自己去猜測理想國的手段。
asa處也沒有接到任何主係統異常的警報,無從下手。
他轉過頭去,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事情。
“公會送到殼內安全屋的合作邀請推掉。順便替我給江槐鷓發消息,如果有人聯絡他,想要拉攏氪金改命做什麼,統統拒絕,就說我現在有懸賞在身,懸賞不撤我信不過他人。”
短短幾天,人類聯盟越發壯大,不乏有公會聯手。其中還有幾個公會打著為人類的旗號,四處收錢收道具,企圖渾水摸魚。
混亂中,一切皆有可能。
傍晚,安全屋禁區門口。
烏塔與鑰匙補全了記憶的最後一塊拚圖。
係統哭的稀裡嘩啦,哪有丁點ai高冷的模樣。
嗚嗚嗚嗚嗚宿主十把鑰匙,十把開一個破門竟然需要十把鑰匙我們的家底都被掏空了,你現在的行為就像是把我的芯片泡在冰冷雨水裡嗚嗚
許知言聽著有些好笑。
因為有的房間在初步開啟之後,後麵竟然可以用更多鑰匙開啟高等力量,所以係統早就計劃好了要開哪幾扇門了。
天啊,一朝回到解放前,宿主你還記得我們辛辛苦苦這麼久才打拚來的鑰匙嗎
還沒開口安撫,他就見身側的鬼神挑了下眉。
不等他的甲方做什麼,係統的聲音越來越小細若蚊吟,再開口時,中氣十足。
宿主兌換好了
祝您和鬼神先生在禁區玩的愉快對了,考慮到這裡麵畢竟是安全屋範圍,您進去之後可以試著呼喚我,說不定我們能鏈接一下信號
“”
許知言聽著嘴角抽了抽,係統變臉還真是快。
隻可惜他還未開口,禁區外的柵欄門就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哢嗒”
門開了。
無儘黑暗仍舊在門內翻湧著,仿佛在邀請他進去。
許知言與鬼神對視一眼,沒有再浪費時間,緩步踏入了黑暗中。
目之所及的地方都隻剩濃鬱的黑色。失重感襲來,許知言隻覺得頭有些暈,好似要昏過去那般,讓他莫名想到每次進入副本時的過程。
等到意識回歸時,黑暗褪去。
許知言沒來得及關注眼前的畫麵,就被濃重的味道熏得退開了幾步,鼻子都皺了起來。
入目一片焦黑。
這房間裡好像發生過一場火災。
零星能看到一些被燒化了了金屬物件,但更多的還是堆積在地麵上的黑色殘骸,就連牆麵也焦黑無比,還有地方被燒到裂開。
空氣中彌漫的不是糊味,而是火焰將一切都燃儘後,剩下的灰燼味道。
和鬼神身邊的氣息有些相似,但要濃烈很多。
抬頭望了眼房梁,許知言想說這房子怎麼這麼高,他印象裡好像沒見過這麼高的房頂
忽然,他意識到不對勁,低頭看了眼自己雙手。
白白嫩嫩的手指像剛從水裡洗乾淨的蔥白,圓潤的同時看起來格外短小,再往下是白襯衣加黑色背帶褲,探探頭就能看到藕節一樣的小短腿,擦到鋥亮的皮鞋踩在無數灰燼上。
一塵不染的光鮮打扮,與房間裡被大火燒過的景象格格不入。
許知言心裡咯噔一下。
等等,他要先驚歎自己出現在火災現場,還是先接受自己退化成了四五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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