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我不經曆第二遍。”
拿回量的祂不再拆成碎片,具體怎麼做,就要看到時候與世界意識的談判結果了。
至於可笑的外來入侵者它自始至終就沒有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
它的語調中帶著淡淡的自毀傾向,好似對它來說,不管不拿到量,與萬物同歸於儘也不個壞選擇。
許知言抿著唇,眉頭緊皺,表情忽然有些凝重。
該死,怎麼聽起來他眼前的白燼比主係統更像反派boss對方這話裡大有一種拿回量就掀桌的感覺,但要讓他去開口勸對
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不現。
沉默片刻,他忽然指著眼前的棋盤開口,“要下棋嗎”
少年模樣的白燼挑眉望過來,似乎在好奇對方的問題為什麼這麼跳脫,讓人完全尋不到邏輯。
許知言聳了聳肩,表情很所謂。
“現在除了你的夢境,我哪都去不了,倒不如找你培養一下感情。”他說的真情感。
確什麼也做不了。
幼年的身體法操控,二十年前的白燼苦大仇深,他除了每天晚上過來放鬆一下外,就隻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這一切。
他不阻止幼年的自己許硯當成容器,也法開口去勸阻心臟不要尋回量。
清晨打碎夢境。
新的一日如昨日一般從頭開始。
許知言簡單跟係統交代了一下心臟切片的情況,迫聽著對方破音變調的尖叫。
但係統也為。
它甚至比起宿主還不如,它連夢境都進不去。
好在許知言心態好,臉皮厚。
時間如白駒過隙。
三個月過去了。
許知言過的很充。
白天看小知言費儘心思收買人心,探查許家結構,每天活四射尋求出路;夜晚進入白燼的夢裡,將對方底子雄厚的夢境改造的亂七八糟,美其名曰帶它領略各地風土人情。
小知言臨睡前再次往塑料罐子裡塞了一枚硬幣,一臉嚴肅地雙手合十,拜了又拜。
眼看著已經快裝滿的罐子,許知言有些感歎。
“我小時候這麼軸”
明知道概率小到驚人,還每天都對著錢罐子許願。
宿主你一個肮臟的大人怎麼明白小朋友的純真可愛呢嗚嗚嗚嗚小心肝啊
係統嘰哩哇啦地譴責著。
為ai,它的適應也相當不錯。
日常吐槽完年幼的自己,許知言跟著沉沉睡去,再睜眼時,悄然進入了白燼的夢裡。
四周還漆黑一片。
整整三個月,白燼像每天都在給他準備純色畫布,任由他在夢境裡隨意搭建什麼東西。
許知言一轉身,果然看到了少年白燼的身影。
對上青年的目光,白燼溫開口“你今天想做點什麼”它的語調中充滿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與期盼。
時間不消磨掉背叛,但與許知言相處的點點滴滴讓它離開陰霾。
現在距離兩人相處差不有一百天了。
它看著許知言構建出行人往來的繁華街道、各種靠想象就賦予神奇味道的食物、記不清細節隻囫圇表演的舞台歌劇
最初聽到穿越回過去的荒誕感消失,它與鮮活的許知言待在一起。
它開始比任何都期待自己真的夠擁有這樣一個愛人。
許知言聽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你當我生產隊的驢嗎天天閒著沒事給你造景看”他伸手攬過少年白燼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笑嘻嘻吩咐著,要求還不少。
“今天輪到你了,變個成年版出來我看看,不要完全體,換個正常人的衣服,就普通的黑襯衣吧。”
又尾巴又翅膀的可不行。
少年白燼不明所以,但它還老老地變了模樣。
許知言鬆開手,看著眼前熟悉的白燼,稍微有些恍惚,他快要分不清二十年前的白燼與二十年後的鬼神了。
笑容消失,他望著對方,神情有些發愣,像在透過這個身影看著誰。
半晌後,許知言低喃出。
“白燼,我有點想你了。”他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個與他相愛的鬼神了,思念在意識裡悄然生長。
這句話在白燼心中如驚雷般炸開。
它突然明白了。
愛上許知言白燼的宿命。
不管這個白燼二十年後的祂,還僅剩下心臟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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