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難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曆練,我對冰元素的掌控力提升不少,起碼做點冰塊這種事,還是信手拈來的。
莫娜拿到想要之物後,問我“好吧,你的命之座是什麼我給你分析分析。”
我不好意思地對了對手指,“您能直接看出來嗎我也沒關注過這方麵”
說實話,曾經的我是一個把把大保底選手五星角色的命座是什麼不好意思,沒點過,不關注。四星角色嘛更不怎麼關心了,走過場地點完,對於究竟是什麼命座我還真沒注意過。
“什麼作為一個神之眼擁有者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命之座你活得也太隨意了吧不過也挺好的。今天就當我發發善心,買一送一吧。”
莫娜將手放在我的額前,手裡閃耀藍色的星輝。
她收回手,道“你的命之座以雪人為名。”
“雪人”我滿臉疑惑,“是我理解的那個用兩團圓圓雪球壘在一起、插個胡蘿卜當鼻子的雪人嗎聽起來還怪可愛的。”
莫娜不理會我打趣式的發言,繼續道
“雪人象征著寒冬裡冰雪堆砌的稚嫩與純真,卻消融於希望的春天來臨時然而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消逝,正如元素流轉,不過換了一種形式;當輪回再起,冰雪重臨,雪人、是否還是原來那個雪人”
我皺著眉頭試圖理解這段話,卻感覺在形象意義之外揣摩不出深層的意思,“這是什麼雪人假說嗎”
“很遺憾,我的解讀隻能到這裡。”莫娜攤了攤手。
“好吧。”我決定不去深究命運這種玄妙的東西,反正你也抓不住它可疑的尾巴,不如靜待來臨前忙好自己的事。“所以,莫娜小姐,我到底哪天開業比較好”
“你怎麼還在問這種沒用的小問題哪天都不影響你賺多少摩拉的,一定要問,後天、大後天、甚至下周都可以,滿意了吧。”
嗯嗯,滿意了。
實現了最初目的,我道完謝告辭了莫娜小姐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洗洗擦擦,甚至問鄰居又借來了高腳凳再擦一遍我新定製的牌匾。
蜜雪冰冰四個大字。
沒辦法,我實在取不出像天使的饋贈這種有深度的名字,貓尾酒館這種特色型也學不來。
簡單易傳頌的名字就好,改成疊詞冰冰感覺念起來更清涼呢雪字也是老板的名字,應該也算一種特殊記憶點吧。
打掃完衛生、整理好原料,我決定去西風大教堂一趟。
開業活動最好在店麵門前舉辦一點吸引行人的活動,要是能邀請到蒙德偶像芭芭拉小姐就好了。
我如此想著,不能空著手去找人家。
聽聞芭芭拉小姐非常能吃辣,我翻出之前香菱送我的辣椒粉,沒舍得用的那瓶帶上好像還是有點少。
記得她的突破材料中有慕風蘑菇,說不定芭芭拉小姐很喜歡這些長在高處的蘑菇呢
蒙德城的大風車立柱上麵就長了不少,去摘一點回來吧
我本來打算塞兩塊風元素能量方塊在口袋裡的,但想到大庭廣眾的,還是不要太招搖。
攀爬耐力不好的我,最終選擇了走樓梯。
能夠到哪朵摘哪朵嘛
我是這麼打算的,可是實地上上看到還差一個指甲縫就能觸碰到的蘑菇真的很難不踮腳去摘
就隻是在高一點點就好
可是一點點的貪心內藏著不止一點點的危險。
就像所有戲劇性的時刻一樣,開業前夕,我失足從高處墜落了。
那麼,能不能也像狗血劇本的主角一樣,墜落本身就是為了接住呢
急速墜落時,嚇到閉上眼的我,在心裡如此祈求著。
當風聲起,我的身體橫亙於一人的手臂。
這樣的溫柔的動作,如此騰空漂浮的感覺,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萬葉。
他不是在死兆星號上跟著北鬥大姐頭乾活嗎是有貨運生意來的蒙德嗎
如此想道,我滿懷期待地睜開了眼。
草。一種植物
怎麼是我原身的前上司散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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