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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像是某種魔咒,用在特定的場合下非常有效。
薑邈那天倒還真的乖乖躺下,讓他給自己塗了藥。
她麵朝下躺在沙發上,通過沙發凹陷的重量能感受到周屹川坐在她身旁。
他並未立刻有所動作,像是在思考應該用哪種方式,才能儘可能的在不碰她,以及不讓她露出太多皮膚的情況下,為她塗藥。
明明昨天二人連續激戰了一個晚上,今天反倒又潔身自好了起來。
薑邈輕嗤了一聲。
大概是聽到她的不滿,周屹川隻是稍作停頓,便將她的睡衣下擺掀開。
她的皮膚很白很嫩,似乎稍微大力一些就能在上麵留下刺眼的痕跡。
周屹川看著腰窩下的紅痕,不記得是自己昨天用手捏的,還是大力拍的。
他垂下眼睫,也一並垂下了眼底的心疼。
將藥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揉搓至發熱後才緩緩地按在她疼痛的地方。
薑邈猝不及防,悶哼一聲,腳趾踩著沙發輕輕掙紮。
這聲音太熟悉,像一記重撓,一直撓到他的心臟末端。
周屹川克製著迸發的情緒,隻是用手按著她的腰,防止她扭動掙紮;“當心傷了。”
他低聲叮囑。
薑邈不滿地回頭瞪他“那你不會輕點”
他避開她的視線,專注地為她塗藥“輕了沒用。”
薑邈恨不得撕掉他這張偽善的麵具,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男人果然都一個死德性,哪怕平時裝的再清高,真到了那種時候,恨不得把自己榨的一滴不剩。
什麼叫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她都壞成這樣了,也沒見他多累。
最讓薑邈不爽的是,她居然有點上癮了。
這種感覺確實
她將臉埋進枕頭裡,他給自己塗藥,毫無狎昵。
偏偏她總是想到他昨天也是用這隻手按著她的腰,來控製她的起伏。
回想起第一次,薑邈仍舊有種臉紅心跳的羞恥感。
她又進了浴室,將身上的泡沫全部衝洗乾淨,然後塗上身體乳。
在給腿塗的時候,她遲疑了幾秒,還是放棄了。
算了,身體乳好像不易進口。中毒了就不好了。
她還是非常貼心的。
她出去的時候,周屹川正眉頭緊皺,看著手裡的東西。
這是在他的知識範圍內,從未了解過的東西。
薑邈看他這副深思熟慮的表情就知道有戲,笑眼彎彎地過去,挽著他的胳膊,親昵問道“怎麼樣,知道怎麼用了嗎”
他眉頭微皺“還是算了。”
薑邈一聽他這話,笑容瞬間就收了“你剛才明明答應過我的”
“這個真的”他臉色為難。
讓他做
這種事情,簡直是強人所難。
可偏偏薑邈就是那種喜歡強他所難的人。
她軟磨硬泡,抱著他的胳膊喊好老公,寶貝兒,乖乖。
“就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我隻是好奇,想試試而已。”
周屹川揉了揉眉心,低沉歎息“薑邈。”
她仰頭看他,一雙眸子水波瀲灩“好嗎”
和她對視上的瞬間,周屹川就幾乎已經認命。
他最後還是用剪刀將那兩袋長條狀的東西剪開,同時喝了一口。
沒什麼味道,但又冰又熱的兩種不同溫度在他口腔裡碰撞。
薑邈問他“好喝嗎”
他搖頭,把東西放下“怪怪的。”
他指了下床沿,讓她去那裡坐著。
家裡那幾隻貓做了絕育,終於不在半夜發情了。
隻是現在變成了半夜吃飯,好像日夜顛倒了一樣。
阿姨對待它們就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照顧的格外周到。不管再晚,她都能起床給它們喂食。
親自煮的魚湯,那魚還是薑邈專門讓人送來的,因為貓喜歡吃。
阿姨看著那幾隻養的胖嘟嘟的小貓擠在一起,埋頭吃著自己盆裡的食物,愛不釋手地挨個摸了摸“多吃點。”
樓上傳來異響,好像是開門聲。
阿姨疑惑,看了眼鐘表,現在才淩晨三點。怎麼起得這麼早。
門開後,先出來的是周屹川。
看見阿姨了,似乎沒想到這個點她還沒休息,腳步微頓,麵色卻無異,平靜地衝她點了點頭“早。”
阿姨也點頭,回了個早,又語氣親切的問他餓了沒。
“我去煮個粥”
周屹川點頭“有勞。”
他似乎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去了趟書房。
沒多久,臥室的門再次開了。這次出來的是薑邈。
她走路姿勢有些怪異,像是站不穩一樣,扶著牆慢慢往下走。
下了樓問阿姨有沒有什麼吃的。
阿姨見她裙擺下的腿一直在抖“怎麼了,傷著了”
薑邈臉色酡紅,伸手理了理裙擺“應該是白天練普拉提的時候沒注意力道,練太狠了。”
女明星的身材管理是很嚴格的,除了飲食的控製,形體塑性和一些有氧運動都是必備的。
薑邈光是營養師和健身私教就有好幾個。
周屹川處理完了公務下來,阿姨在廚房做飯。幾隻小貓吃完飯後跑回自己的窩裡睡著了。
周屹川在薑邈身旁坐下,見她的腿還在控製不住的發抖。
他眸色微暗,隔著裙擺將手放上去“還是很酸”
薑邈不說話,是她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去休息下吧,一晚上沒睡。”
薑邈搖頭“睡不著。”
周屹川想到她剛才的樣子,喉
頭一陣陣發乾“嗯,那等困了再睡。”
薑邈想了想,還是問他你現在感覺怎麼樣15”
他抬眸“什麼感覺”
薑邈有些難以啟齒“就是那個水。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沒事,我看了成分表。”
“那怎麼我”的反應那麼大
薑邈沒說出口。
丟臉。
阿姨擔心太早他們沒胃口,所以煮了粥。
薑邈打算吃完再去睡個回籠覺,周屹川看了眼時間,等吃完差不多就五點了。
他今天要去外省參加一個會議,早的話明天就能回,晚的話可能要推遲兩天。
薑邈點頭“需要我去接你嗎”